“精神秘法?度化之法?當真想不到大師竟然能精通這等能力。那大師是要將度化于我,從此之后又多一位信奉佛門之人?不過若是如此的話,那可就要恕我敬謝不敏了。對于佛教,我雖無惡感,但也不準備為之信奉。”
裘云的臉色很慎重,圓悟話語中的意思他自然非常明白,對方顯然專修精神方面的能力,甚至為此直接放棄了對身體上的修行。
要知道,雖然拜師系統本身也有著限制,若無機會,想要一下就將自身實力提升到絕頂根本不可能,但若只想要將自身屬性正常提升一截卻不怎么困難,在現實世界當中可有專門從事這一方面的業務的公司,更不用說身為佛門精英,想要辦到這等事情,憑借其自身也足以施為。
但對方如今的身體狀態,只能說明對方根本沒有專門提升過身體方面的屬性,全力關注于精神方面的修行。
據說佛門有肉身為皮囊不足以渡彼岸的說法,對方很有可能就是專行此一道之人,修行的就是精神脫。
若當真有著這份覺悟,那足以證明其在精神一道上已經走出很遠,甚至已經走出一條屬于自己的道路。
這等實力,可謂恐怖之極。
要知道,精神秘法自不必說,無影無形無可阻擋,若對手的自身精神相關屬性不足,恐怕一個照面間就可將對方擒拿,更不用說這位明顯是精于此道之人,以弱勝強恐怕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
不過裘云對自身還是有著十足的信心,別的不說,憑借自身的意志,中級位面之下,絕大多數的精神異能對他而言都不好有著半點作用,但圓悟所言的度化之法,倒也同樣令裘云也為之忌憚不己。
佛門的度化用個簡單的解釋就是催眠洗腦,直接讓其他對象成為佛門的奴隸,或者說是護法。
憑借自身意志,裘云不相信對方能將自己的思想完全替換,但若對方只是夾雜一些思想混入進來,裘云就無有把握了。
若自己本身對佛門產生好感,那倒也還在可以接受范圍之內,但若被他若強行賦予好感,甚至因此而加入到佛門當中,那就是裘云死都不能接受的事情!
“阿彌陀佛,施主不必如此。根據國家法律規定,任何人都不能強行更改他的意志,一旦現,將處于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更何況貧僧雖然有些小術,但還真的做不到改換他人意志的事情,更不用說要改變的對象其本身的實力更之貧僧之上的人。若在其他位面,貧僧倒也可以度化各類動物對施主進行攻擊,但在現實位面,卻委實辦不到此點,只能憑借本身精神強行攻擊,未必就能敵得過施主,所以還請施主不必如此驚訝。”
圓悟很容易就從裘云的謹慎當中明白他的顧忌,不過他本來就沒有那樣的想法,信仰本來就是自由的,佛祖也沒有一定要強迫他人以做信仰的說法,更何況圓悟雖精修精神之道,甚至觸類旁通已然通曉度化之途,但其本身從來沒有這般意思。
因此見到裘云的慎重之后,圓悟隨即向其微微一稽,開口解釋說道。
“貧僧所修,無論是精神秘法還是度化之法,都只不過是一種自我修煉的手段而已。當真運用對敵,縱然無法抵抗得了,也不過暫時昏迷而已,并無直接傷人之能。只不過這畢竟事涉精神,所以哪怕有著專門的醫護人員進行救治,恐怕也需要確實感受一段時間的頭疼病癥,的確不大好受。此點貧僧也無能為力。”
圓悟所言可謂語出至誠,最少以裘云的感知都未曾覺得其有半句虛言,可若當真如此,豈不是說這一場直接已然贏定?
那對方為何還要上臺?
“只是這樣?這樣的本事恐怕不足以讓大師面對真正的強者。由此,大師就更不應該出現在格斗大會之上了。所以,想來大師真正實力應該沒有那么簡單吧?若大師不介意的話,不知在戰斗之前,是否愿意直接一言。”
固然,裘云不會這般就此相信,但看情形,似乎對方愿意坦白自身能力,所以當下裘云也不介意多試探一下對方的虛實。
當然,若對方的能力當真如同其所言,以他現在這等薄弱的身軀,那么真正戰斗的結果,恐怕就只在一瞬之間。
不是對方直接用精神攻擊將自己擊倒,就是自己直接一拳將對方轟敗,絕不可能如同宇智波奈美或者柳若雪那般之面對對方的時候來來回回好幾次才算分出勝負。
精神秘法,度化之能,委實讓裘云不得不慎重。
“我想大師之前也見到我同伴的實力。在我們的工會之中,同樣有著精通幻術的成員。而所謂幻術,雖然其本身無直接殺傷之能,但實際上也可以算作精神攻擊一類,真正陷入其中,同樣可借幻術之能使人喪命。但單單憑借幻術,面對真正的強者,總未免單薄了些,難以真正勝過對方。縱然幻術本身不如真正的精神秘術,更達不到度化之說,但想來也該是殊途同歸,單是精神之能,如何可克敵?”
裘云可以肯定,佛門派來的這一支隊伍可謂一人更比一人強,作為最后壓軸的圓悟不可能只會什么簡簡單單的精神秘法,必定有著越尋常之處。
因此,縱然此時對方再如何客氣,裘云也始終不敢放松半點警惕。
佛門子弟,不會故意施用什么惡毒計謀,但若其有絕對的實力,自然就可暢所欲言,無須忌諱。
“若說有什么不簡單的話,也只能說同兩位師弟一樣,貧僧這精神能力同樣也借助了系統的幫助。借助系統,貧僧可以無視雙方之間的實力差距,直接搭建心靈橋梁,同對方進行心靈對話。天欺,人欺,難自欺,無論是誰,都難以欺騙自身內心,所以借由系統之能,足以讓彼時雙方所言所行,皆為心靈實語,無有欺騙,更無有虛假。屆時,貧僧當可將我佛門慈悲展示,以證佛心。”
圓悟也不知道是真的不在意,還是有著足夠的信心,其在聽到裘云的詢問,他果然沒有半點隱瞞的意思,徑直就將自身系統之能言說了出來,不過說到最后,圓悟卻忍不住微微搖搖頭,嘆息一聲。
“說起來,貧僧獲得此系統的本意卻并非如此。身為佛門中人,貧僧本來只是希望借助這系統之能得以將我佛門真義廣傳于世,更想借此讓世讓明白貧僧只一片真心實意,不為名,亦不求利。可最后雖得了此系統,但貧僧卻現,若遇到誠心之人固然可以達成貧僧所想,但實際上難免有畫蛇添足之嫌。若他人若愿意心向佛門,何須如此?若其無意心向佛門,又何必要強求?如今固然也可將此系統之能加諸于貧僧自身,讓貧僧倒也有了幾分本事,但實際上卻不是貧僧本心所想了。”
裘云的眉頭忍不住輕輕一跳,他沒有想到這位圓悟竟然如此誠實,將自己系統的來歷、能力都直接言明,沒有半點刻意隱瞞之意。
可惜的是,僅僅只憑借圓明這番言語,裘云委實無法判斷他的實力高低,更談不上擁有必勝把握了。
不過這番試探終究只不過是順手而為,裘云可不是碰到強者就只會逃避,不敢面對之人,面對從未遇過之敵,縱然未能探知對方實力,也同樣敢是一戰。
就讓自己在實戰當中了解對方的實力虛實,裘云絕不相信,憑借自己的意志,還有什么精神能力可以動搖得了自己!
“大師所想我已有所知。不過此時終究是在格斗大會的擂臺之上,我們雙方終究還要比試一場,分個高低。我已經做好了準備,想來大師也同樣做好了與我一戰的準備,就讓我們現在來看看,到底我們誰能成為這一場擂臺戰的勝利者。大師,請出手吧!”
真正面對戰斗的時候,裘云可從來都不會有所退縮,當下直跨前一步,沒有半點需言徑直而道。
“如果面對是其他人,哪怕對方的實力再如何強打,我也會直面而對,絕不會有半點遲疑、退縮,更不會有半點放水相讓,只看最后勝者是誰,絕不在意過程如何。但面對的是大師,卻略有不同。既然大師你只修精神而放棄身體的修煉,若我所猜不錯,縱然此時我的度再快,也快不過大師的意念,終究要直面大師的精神能力。既然如此,那么就請大師直接出手,若能敗我,那我無話可答,若不能敗我,那敗的人就只能是大師!”
裘云相信,若自身的度能足夠快,快到越對方的反應,那么就算對方精神能力再如何強大也沒有絲毫用處,足以再其用出能力之前一拳放倒。
可惜的是,或許八門全開之后,裘云能達到這等度,但開啟八門的一瞬間,恐怕就已經受到對方的攻擊,既然如此,那就干脆一點,直接比拼雙方之間誰的實力更為強大,強大的一方可勝!
當然,即便對方的攻擊只在一念之間,但真感受到致命危險的時候,裘云同樣可以瞬間開啟八門,有著一拼之力。
這也是裘云始終保持鎮定的倚仗。
“阿彌陀佛,若可以的話,其實貧僧并不想同施主為難。身為佛門子弟,此等賽事縱然勝又如何?敗了又如何?皆為一場虛妄而已。只不過如同兩位師弟一般,貧僧既然受命而來,若直接認輸卻不可,終究要同施主分個高低。”
出乎裘云預料,明明誰都能看出無須再如此耗費時間,但圓悟依舊沒有立即出手,而是微微搖搖頭,然后轉而是開口問道。
“之前上臺的兩位施主都曾用出系統,她們所用的系統具體何用貧僧固然不知,但若貧僧若猜不差,她們所用的系統皆同意志相關。如此看來,想來施主所用系統,也應當同意志有所相關?”
“正是如此。而且我也不瞞大師,除了自身體質之外,我這一身本事,也就以意志為最強。所以如果大師有著什么本事,盡管施為就是,我也想看看我自身的極限到底之哪里。”
微微沉默了一下,裘云還是沒有隱瞞,這種事情只要一旦用出來,就必定被人說查知,算不得真正的隱秘。
不過圓悟能問出這問題,顯然他也同樣知道喬薇薇曾經同自己提起過意志碰撞一事。
身為佛門精英,知道此事沒有什么課驚奇的,但對方此時之所以猶豫、遲疑,似乎就是因為這個緣故。
“不經風霜,難見彩虹,不知道大師還有什么可擔憂的?若大師再不動手,那可就不要怪在下無禮,直接送大師下擂臺了。”
“阿彌陀佛,想來施主也知,意志碰撞總難免是有一傷,縱然勝者,同樣也無多大好處。何必如此?”
圓悟再是一聲輕嘆,不過見到裘云始終不為所動,又自微微搖搖頭再自說道。
“不過貧僧在此一問,之前兩位施主最后都用出了系統,那以施主你的本事,可否有把握之不用系統的情況下勝過貧僧?”
“沒有。”
深深地看了對方一眼,始終看不明對方的虛實,裘云微微沉吟之后也唯有承認這一點。
“既然如此,那貧僧敢有一請,請施主直接將自身系統用了出來,若能克制貧僧,那貧僧自當直服輸若不能,到時候再一見高下,看看施主意志能為如何。”
再次向著裘云一稽,圓悟的神情很認真。
“不知施主以為貧僧這一建議如何?”
這是害怕了,還是讓自己直接用出底牌?
不,并不像。
身為佛門中人無須用著這般手段,而意志碰撞也未必就會因此受損。
那為何圓悟突然之間會有這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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