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多日未進水米,她的聲音沙啞低沉,但卻自有一股惑人心神的魅力。
聲如林間山泉流淌過王鐵錘的心間,他神情一滯感覺自己干涸多年的內(nèi)心被一個滾字滋潤灌溉的開花結(jié)果了。
“哦,好!”
王鐵錘神色遺憾而尷尬的收回了搭在女子肩的手臂。
“你…你…自…自己…能…能走嗎?”
王鐵錘的內(nèi)心不爭氣的快速跳動著。
“滾”
女子抬起頭雙目之中帶著一股可怕的恨意和殺意死死的盯著王鐵錘。
“哦,好。”
王鐵錘想留下來多看她兩眼,但他的腿卻不受控制的向門外走去。
王鐵錘不情愿的走到廂房門口,輕輕的關(guān)上房門,站在門口他長舒一口氣,使勁晃了晃腦袋,自嘲一笑:“女人真是禍水,越漂亮的女**水的越厲害。險些忘了自己的大事……”
“砰”
“哐啷…”
屋中傳來杯子落地和有人摔倒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一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和暢快的呻吟聲。
王鐵錘嘿嘿一笑,轉(zhuǎn)身從院中的兵器架上抽出一柄長刀,向著房間走去,臨進房間之前他又停了下來,想了想又嘿嘿笑著走進了廂房。
“想出口惡氣、想看戲你就自己出來……”
說完王鐵錘哈哈大笑著跑進正廳房中,隱忍仇恨二十年今天終于可以先收點利息了。
痛快!
王鐵錘剛跑進屋就看到了一副讓他都感覺辣眼睛的畫面。
房間內(nèi)的六個人都喝醉了,或者說都中招了,在藥物的刺激下他們嚎叫著呻吟著放肆的舞動著身軀。
他們喝了王鐵錘的酒已是神志不清只剩下沖霄的欲念。
他們各自成雙成對的抱在一起,在對方眼中‘他‘就是一個誘人的小妖精,在不停的撩撥自己。
朱大海喝酒最多邪念最勝,他神志不清的把一個肥豬似的小頭目摁在桌上,任由對方掙扎叫喊朱大海充耳不聞…!
王鐵錘看著屋中丑態(tài)百出的眾人,嘴吧變成了O形。
到底是黑風(fēng)寨的大小頭目們,會玩兒啊!
王鐵錘嘿嘿一笑,將手中的刀放置一旁,在屋中隨意的翻找起來,片刻之間他就在地上的衣物碎片中找到了幾十兩的碎銀,和八張面值一百兩的銀票。
從朱高山的衣服中找到一本名為《劈山刀法》的武功秘籍,從朱大海的衣服中找到了一本《覆海刀法》武功秘籍。
王鐵錘眼放綠光的看著手中秘籍,他心中暢快不已,武功秘籍啊,還是一下子找到兩本。
這下武功秘籍這個最難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只要在弄死朱家哥倆,這次的還銀兩的主線和支線任務(wù)也就完成了。
“美女……”
就在王鐵錘在屋里搜查的時候,一個瘦骨嶙峋的小頭目向他撲過來。
王鐵錘伸腿一絆輕巧的避過了那個撲來的小頭目,扭頭看向朱大海三人,忍不住的驚嘆一聲。
“美女!!!”
瘦小頭目被王鐵錘一腿絆摔了個狗啃泥重重的摔在地上,他甩甩頭剛要爬起來,卻看到了門外正扶著門瞪著眼看著房內(nèi)神情驚駭?shù)陌滓屡印?br />
瘦小頭目這一聲驚嘆可不是純粹的藥力使然,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一聲贊美,但贊美過后**攜裹著藥力沖向他的大腦和下身。
他像只發(fā)了情的公牛一般嚎叫著向門口處的白衣女子沖了過去,白衣女子神色驚駭?shù)目粗蛩龥_來的瘦小頭目,她松開抓門的手向廂房跑去,但她剛邁開腿跑了一步,身體就癱軟的摔倒在地。
軟骨散的藥力還在持續(xù),白衣女子渾身使不出力氣,她只能驚恐的看著向她沖來的瘦小頭目。
“救我!”
白衣女子絕望的對著王鐵錘喊了一聲。
“呵呵”
王鐵錘對著白衣女子呲牙一笑,露出滿口黃灰色的牙齒,轉(zhuǎn)過身又繼續(xù)尋找銀兩和武功秘籍去了。
“求你,救我!”
白衣女子看著越來越近如發(fā)情公牛一般的小頭目,對著王鐵錘哀求一聲。
“朱大海能用,別人也能用,你急什么,在賊窩就要有在賊窩的覺悟,你若是貞節(jié)烈女早就自殺了!”
王鐵錘蹲在地上繼續(xù)挑挑揀揀,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
瘦小頭目已經(jīng)沖到了白衣女子身邊,一把將她從地上攬起,白衣女子心若死灰神色怨毒的盯著王鐵錘,恨不得將他的模樣刻進骨頭里!
瘦小頭目抱著白衣女子張著嘴露出發(fā)黑的牙齒,他神色猙獰劇烈的喘息著,一陣陣口臭夾雜著酒氣向白衣女子的臉上噴去。
白衣女子躺在瘦下頭目懷里,她緊閉雙唇臉色蒼白雙手無力的掙扎著。
“哈哈,美人兒,讓哥哥好好疼你……”
瘦小頭目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她瘋狂而又粗魯?shù)乃核榕拥耐庖拢冻鲆浑p如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手臂。
“真美啊……”
瘦小頭目看到女子的一雙如玉手臂神色有些癲狂,他癡迷的抱著女子,也不知是激動還是怎地瘦小頭目身體一陣接著一陣的哆嗦起來。
白衣女子見抱著自己的那個丑八怪像抽風(fēng)似的不停的哆嗦,沒有立即侵犯自己,她原本認命的心又活泛起來,她撐開雙臂用力的推搡著瘦小頭目。
王鐵錘雖說一直在屋子里翻找著東西,但他也一直在注意著周圍的情況,朱大海朱高山這哥倆已經(jīng)哆嗦了五六次了,他倆的玩伴那三個小頭目,明明是受那什么,竟然也是渾身哆嗦了好幾次,但盡管如此也沒見他們五個神智有絲毫清明或者想要停下來的意思。
這特么得金盡人亡啊,這藥好猛。
王鐵錘笑呵呵的看著周圍心中感嘆著,他將目光又瞥向門口,突然間他看到了一抹刺眼的紅色。
那是?
白衣女子無力但堅持的捶打推搡著那個瘦下頭目,那個瘦小頭目只是神色猙獰而又癡迷的抱著她渾身哆嗦著,不見任何行動。
那是守宮砂?!
王鐵錘看到了白衣女子左臂彎下方有一點刺眼的紅色,他神情愕然。
這事整的……
王鐵錘立即停了下來,他撿起地上的長刀走向門口,對著瘦小頭目的脖子就是一刀。
也許這柄刀擺在兵器架上就是個樣品沒有真正開鋒,也許是黃善的身子太虛,沒有多大力氣。
反正…想象中那種頭顱滾落地上瞪著眼不甘的望著自己,脖子里的血滋出老高的畫面沒有發(fā)生。
王鐵錘的刀只砍進去一半,卡住了。
瘦小頭目的頭砍下來一半,他松開了抱著白衣女人的手,白衣女人掉在地上,瘦小頭目脖子里的血順著傷口和刀片,流到白衣女人的身上。
瘦下頭目想伸手捂住脖子上的傷口,但他的手剛提起來就捂到了刀尖上。他像一只放了血的鴨子、漏了風(fēng)的風(fēng)箱一般,口中發(fā)出“嗬……嗬…”的慘叫聲。
王鐵錘站在瘦小頭目的身后,想把刀拔出來,也不知是瘦小頭目的手抓刀刃抓的緊,還是刀片卡的太緊,他試了兩次沒有拔動。
王鐵錘搖搖頭松開了拿刀的手,轉(zhuǎn)身走向兵器架上,又拿起一柄八角翁金錘,他吃力的將錘子扛在肩上,又走回了正廳房間之中,沒有管那個半死不活的瘦小頭目。
“怎么還不起來,等著這個家伙死你身上嗎?”
王鐵錘臨進屋時瞥了一眼摔躺在地的白衣女子,笑問了一句。
白衣女子臉色慘白神色驚恐的看著身旁跪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的瘦小頭目,一時之間忘了叫喊也忘了挪動身體,任由對方的鮮血流到自己白色的衣服上。
“你要敢叫,我就捶死你。”
王鐵錘臨進屋前又說了一句。
白衣女子回過神來,從地上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心有余悸的看著已經(jīng)快流干血的瘦小頭目,她驚恐的想要放聲大叫,但又不敢出聲。
那個拿刀的男子和我在賭坊碰到的是一個人嗎?怎么前后反差如此之大?
他是誰?
白衣女子驚魂未定的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慘不忍睹的瘦小頭目,心中嘆道:“好狠的人,好狠的心!”
(這一章被屏蔽了,喝酒回來才發(fā)現(xiàn),沒有存稿,臨時修改了一下,繼續(xù)發(fā)出,如果影響到各位的閱讀觀感,花錯十分抱歉,以后會注意,不會寫太露骨的東西了!!求推薦票,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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