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先生要到哪兒去啊劍灣還是紅磨坊?”上了年紀的黑人車夫脫下鴨嘴帽鞠了一躬問道。
劍灣?紅磨坊?除了君王酒店盧西恩真不太清楚馬德里坡港里還有那些知名的地標建筑,連海盜王們都懶得先確認下容貌,甭說這座只是被海盜公會控制的城市了。
盧西恩頓了頓說:“君王酒店。”
“哈哈!給錢!給錢!”
“這是第幾次了?迪克你還不信邪”
“他不是不信,他只是想賭大點”
誰知道盧西恩話音一落,車夫們就興奮的相互攀談起來,唯有位年輕的黑發青年垂頭喪氣。只見他從衣兜里拿出幾張皺巴巴的紙幣分給其余幾名車夫,美金、歐元、英鎊、沙特里亞爾都有。
頓時明白自己成車夫們的賭盤,盧西恩瞇著眼睛說:“很好笑嗎?”
“的確很好笑武士先生。”另一名拿到錢的亞裔大漢邊收錢邊說,“預訂君王酒店最差的房間都能享受直升機接送服務,我這條不收錢因為在馬德里坡港人人都知道哈哈!”
“哦武士先生別理他們!你有什么問題盡管問我,我收費很便宜!”就在這時一旁滿身咖喱味的印度烤肉小哥都忍不住插了句話,再次引來眾車夫們的哄笑。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車夫們三言兩語就讓盧西恩就明白了馬德里坡港的某些通行規則。
“不愧是自由之都明碼標價公平交易,不談心只談金。”
“武士大人說得好!只要錢付的夠我就能送你去君王酒店!”首領模樣的黑人擺出一副很職業的笑臉說。
“你們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
原定是吃過接風宴見到幾位海盜王后再考慮接下來的計劃,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誰承想海盜公會別出心裁的歡迎儀式耳聽以為天魔妙舞眼見卻是群魔亂舞直接把盧西恩給嚇得腳底抹油,開溜了。
既然這樣那將錯就錯吧,盧西恩心中已有定計。
反手從次元袋里摸出一捧金豆子,盧西恩笑著對那個沮喪的車夫說道:“我雇你了。”嘻嘻哈哈的車夫們瞬間沉默,印度小哥直接推著自己的烤肉車跑了
“是真的。”接過盧西恩手中的金豆子,黑人車夫每一顆都放在嘴里咬了一口,驗完貨他留下一顆其余的全部交給了有些懵逼的年輕車夫,神情復雜的叮囑道:“迪克好好干,你的運氣來。”說完他就帶領著其余車夫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rn中。
“武士先生,太多了我只能在下城區跑車。”回過神來這位名叫迪克的年輕車夫反而是準備把全部金豆子還給盧西恩。
嘴角微微一笑,盧西恩徑直坐上他的黃包車,輕輕彈了彈并不存在的灰塵,“我感覺的出來你是真不想要,收下吧千金難買爺高興,去不了上城就去下城吧,去最能感受海盜生活的地方,剩下的就當咨詢費,我有很多問題要問你。”
客人都這么說了,迪克也不再矯情,收起金子拉起黃包車飛馳而去。
馬德里坡港,曾經是盧西恩眼中一個可有可無的地方,然而當盧西恩真正來到這座城市才感受到了它的魅力它與眾不同。
“整個上城區都是建立在馬德里坡島的高原上,易守難攻。下城區則是建在高原峭壁下面的洼地里,除了國際機場這個特殊區域,下城僅有幾個地點有直達上城的電梯。整個下城也都是禁止普通游客踏足的紅s域。”
黃包車一路顛簸不已,看著那根本就是被人硬生生走出來的土路,盧西恩心中都有些汗顏,為什么馬德里坡港會有黃包車,因為汽車根本就不可能開進下城。土路兩旁全都是一層疊著一層的自建土房,聽迪克說這些房屋沒有產權沒有水電,誰住進去就是誰的。
穿過昏暗、骯臟各種妓院霓虹燈時亮時暗的狹窄通道,黃包車正向著海島的邊緣駛去。
一路閑談盧西恩也知道了原來“劍灣”指的就是馬德里坡港大角斗場,明年年初矢志田集團主辦的第二屆鐵拳爭霸賽就將會在那里舉行。而“紅磨坊”則是馬德里坡港最大最著名的賭場妓院,只要你有錢,肯花錢你能在那里每天過上如同神仙般的日子。
為了方便那些喜歡做人力車閑逛的游客,海盜公會下發了一定數量的牌照,那位頭領模樣的黑人黃包車夫是在海盜公會有備案的執牌車夫。
“他很守行規,居然沒有搶你的生意,我想那些金子足夠他送我去君王酒店了。”
“華盛頓是很老的老車,老車就是我們對執牌車夫的尊稱。”
“呵怎么聽著跟幫派老大似的。”看樣子那個名叫華盛頓的黑人還是一個小幫派的頭目了。“既然他這么有資歷怎么還做這行。”
“武士先生”
“盧西恩,盧西恩阿希爾,一名劍客。”
“阿希爾先生,你一定是第一次來馬德里坡港,不但是第一次來,你也一定是第一次聽說這里吧。”就算盧西恩內斂氣息偽裝普通人但那攀爬升格之鏈的生命層次確是怎么也無法被掩飾,那日行生物最崇高的神圣之息無時無刻不在感染著身遭,簡單來說盧西恩就是自帶魅力b,幾次交流之后迪克對盧西恩也漸漸放松了警惕,話題也越來越深入。
“很早就聽說了,但我從來沒把它放在心上,不過現在看來這里竟然和我記憶中的一個地方很像。”是的,馬德里坡港的下城區根本就是盧西恩前世香港九龍城寨的翻版!大無數倍的九龍城寨!
在這個世界盧西恩曾和香港圣殿的法師們閑聊得知從來沒有什么九龍城寨,沒想到在馬德里坡港女神又和盧西恩玩了一個黑色幽默。
“下城的居民絕大部分都不是海盜。逃犯、難民、破產者、流浪藝術家,世界烏托邦的稱號就這么來的,還有些是出生在下城的黑戶,最后占絕大多數的就是在上城輸光一切的賭徒。”
“賭徒?呵有趣。還是占絕大多數?”
“阿希爾先生,華盛頓不是老車的本名,老車在輸光所有一切后改了名字,他還說這是能帶領人民走向獨立的名字。”
七拐拐終于看到了大海,盧西恩聽到迪克的話不禁莞爾一笑,“這種隱秘的事你怎么會知道,還輸光是所有總不會吧回家的機票而輸了吧。”
“在馬德里坡港沒有用錢買不到的秘密,先生。據我所知老車不但輸光了回家的機票,他還輸掉了他的老婆和兩個女兒,聽其他人說他在九十年代曾經是b的工程師,但最后一局他輸了,輸掉了自己的名字,成了沒有國籍的黑戶就只能待在這里了,下城像老車一樣的賭徒數都數不過來。”
聽完迪克的話盧西恩有些沉默,半響后盧西恩才開口問道:“那你是賭徒嗎?”那海風吹來的濕咸味道里夾雜著淡淡血腥之氣。
“我是流浪藝術家,先生。”迪克停下黃包車,笑容有些靦腆,似乎他干這行也沒多久,不如之前老車華盛頓那般老練,“老杰克的酒吧,您想體驗的海盜生活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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