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一邊飛身后退,一邊嘿嘿一笑,說道:“小爺就沒想走。”
那青衣男修見張哲學詭異的笑容,頓時警覺起來,可他偏偏什么也有感覺到。此時張哲學猛然一吼:“紫氣瘋魔劍。”隨著他的大吼聲,又是九把虎殺祭了出來,真元毫不吝嗇的噴涌而出,催動著虎殺狂風暴雨一般撲向那青衣修士
這九把虎殺來得太過猛烈,又像是天女散花一般,胡亂飛舞著,一眼看去根本就是雜亂無章。但張哲學已經將九把虎殺的飛行路線計算好了,哪一把飛劍是誘敵的,哪一把是逼著敵人自救的,哪一把是等在敵人將要躲避的路線上的,哪一把是封死敵人退路的,沒把劍都有各自的作用,并不是一味的亂殺亂砍。
這就是張哲學的瘋魔劍法,講究的就是料敵先機。
那青衣人沒有想到一個筑基初階居然能夠同時操控如此多的飛劍,雖然看著是群魔亂舞的樣子,但也讓他一時間無法因對,因此只能祭出盾牌,盡量的擋住自己的要害,同時想撤回鐵錐和飛劍,防護在身邊。
但他的反應還是慢了半拍,張哲學早就預料到了他的反應,因此四把虎殺死死的糾纏住他的法寶,根本就不給他撤回去的機會。
對于那個青衣男修來說,同時控制四件法寶已經是他最大的限度了,決定操控法寶數量的不僅僅是真元的多,關鍵的是神識的強大程度。偏偏張哲學在這方面異于常人,神識強大太多。
沒有了法寶抵擋張哲學的虎殺,那青衣修士只能靠著盾牌和普通的身法躲避,但是怎么又能夠快過飛劍,只是兩個呼吸的時間,便被四把虎殺穿透了胸口和小腹,朝著地面落去。
從青衣修士出手到其斃命,就是三個呼吸的時間。這一幕不僅讓那葛衫男修驚呆了,就連疲于應對的兩個女修也震驚到了。
殺了一個就不能讓第二個跑掉,否則事情就鬧大了。因此趁著那個葛衫男修稍一愣神的機會,一直隱藏在那葛衫男修身后十丈處的隱殺陡然動,瞬間將那男修捆成一團,接著十二把虎殺電射而到,或劈,或斬,或刺,轉眼間那個葛衫男修便斃命與劍下,碎成幾塊,只是被隱殺兜著,無法散落下去,但是鮮血卻是噴涌著想地面噴灑下去。
干凈利落的秒殺。
張哲學這個時候顧不上跟那兩個女修打招呼,將虎山盾一收,直追著落向地面的那個青衣修士而去。下落的度遠沒有他的遁快,很快他就追上那青衣男修的尸身,放出真元將那尸身抓住,然后飛上前去,在那尸身上細細的搜尋,找出了三個儲物袋。在確定那人身上再沒有其他貴重的東西后,一個火球扔上去,看著那尸身化為灰燼,隨風飄散了,這才返回到空中。
在兩個女修的注視之下,張哲學慢條斯理的把青衣男修和葛衫修士的法寶都收了,又把那葛衫男修的身上搜干凈了,這才解開隱殺,然后又是幾個火球扔上去,看著他化為灰燼,這才轉身看向那兩個女修,惡狠狠的說道:“你們就不怕我殺人滅口?”
一根身著黃衫的女子朝著張哲學福了一禮,含笑說道:“古劍派秋風、秋雨多謝道兄出手相救,小女子秋風,那位是舍妹秋雨。”
張哲學虛扶了一下,笑道:“你客氣了,既然是古劍派的,我遇到了自然會出手相救,。”
“哎呀,姐姐,我想起來了,他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假冒吳天的人啊。”那個紫衫的秋雨還沒等張哲學說完,突然指著他驚呼起來。
張哲學眉頭一皺,轉頭向那秋雨看去,一直懸在身邊的十二把虎殺頓時指向那姐妹二人,同時隱殺也兜轉到二人的身后,隨時都可以動起來。
那秋風在十二把虎殺威逼之下,整個身體也是一緊,但反應還是很快,連忙又福了一禮,說道:“道兄,我姐妹并無惡意,請問道兄可是與我古劍派的哪位師兄師弟熟識?”
張哲學看著秋風秋雨,腦子里已經在開始琢磨要不要把這一對姐妹花殺了滅口,古劍派大張旗鼓的找自己,顯然不是什么好事。
那個秋雨顯然是屬于那種腦子里少根弦的,張哲學已經顯露出殺意,她居然沒有看出來,將自己的飛劍收起來,興沖沖的飛到張哲學面前,一臉的崇拜,欣喜的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假吳天啊?你果然真的像他們說的那么厲害,兩個筑基中階啊,你說殺就都殺了,哎呦,都忘記跟你道謝了。”說著朝張哲學福了一禮,笑嘻嘻的說道:“秋雨秋風多謝道兄救命之恩。”這邊剛謝完,隨即就問道:“道兄,你真名叫什么啊?你是不是跟吳天有仇啊?不然你干嘛要冒充他做壞事啊?他一直都在后山面壁呢,他怎么得罪你的啊?”
張哲學看著秋雨倒豆子一樣說個不停,有些蒙圈了,指著秋雨問秋風:“這是你妹妹?”
秋風感覺到張哲學的殺意明顯沒了,這才放下心來,微微一笑說道:“是我的孿生妹妹。”說完臉上一陣飛紅,不知道是害羞了,還是被她妹妹的天然傻給弄得不好意思了。
張哲學收起虎殺,朝秋風笑道:“貴派的葛惠寧是我妹妹,紫凌祖師我也拜見過一次。”
“噢,你是那個叫張哲學的吧?我聽惠寧師妹說過你好多次,難怪你跟吳天有仇呢,那個吳天就是因為你被紫凌祖師罰他去后山面壁。咦,你那個時候不是煉氣七層嗎?怎么就筑基了?這才多久啊?”
“秋雨,閉嘴。”秋風朝著秋雨喝了一聲,然后歉意的看了張哲學一眼。
“噢,姐姐對不住啊,我一不小心就忘記了。”秋雨怯怯的看了秋風一眼,又看了看張哲學,把嘴巴緊緊的閉上。
張哲學放出飛舟,對秋雨說道:“兩位不介意與在下同行一段吧?我也想聽聽惠寧兒的情況,七八年沒有見到她了。”
秋風點了點頭,說道:“多謝張道兄。”說著拉上秋雨,落在飛舟之上。
張哲學也落到飛舟上,在船擺下矮桌、蒲團,又取出一套茶具,請秋風秋雨坐下,自己坐到她們對面,一邊操控著飛舟一邊給她們兩位泡茶。
“惠寧兒在古劍派這些年可好?”張哲學將泡好的茶水給秋風秋雨各倒了一杯,問道。
秋雨剛要說話,就被秋風一眼瞪了回去,于是茶水也不喝了,撅著個小嘴,氣呼呼的看向船外。
秋風朝張哲學歉意的一笑,說道:“舍妹向來就是這個性格,喜歡說話,張道兄千萬不要介意。”
張哲學笑道:“令妹直率真誠,心無渣滓,張某怎么會介意。”
“惠寧師妹這些年精進極快,如今已經是煉氣五層的修為,在我們古劍派也是出類拔萃,紫凌師叔極為疼愛她,張道兄盡管放心。”
“好多年沒有見到她了,也不知道現在長得有多高了。”
秋風微微笑道:“跟我們姐妹一樣高了,而且很漂亮,心地又好,紫凌祖師門下的人沒有不喜歡她的,就連我們姐妹也經常帶著她一起玩呢。”
秋雨突然轉回頭來,拉著秋風的衣袖,可憐兮兮的說道:“姐姐,就讓我說幾句吧,總不讓我說話,我都要憋死了。”
秋風帶著歉意看了張哲學一眼,然后寵溺的看著秋雨說道:“就幾句啊,不許問這個問那個的,說話就說話,哪有那么多問題?”
秋雨笑嘻嘻的應了,轉頭對張哲學說道:“張道兄,我跟惠寧師妹玩得最好,她也喜歡跟我說話,她跟我說,她很想你,說你答應她兩年就是去看她一次,可一直沒有去,她說等她達到煉氣九層的時候就出來找你,因為那個時候山門里才讓她外出游歷。她說你對她可好了,為了她連命都能不要了。她每次跟我說起你,都是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張道兄,你真的應該要去看看她。”
張哲學撓了撓頭,說道:“這些年一直瞎忙,也沒抽出時間去看她。兩位回去以后,幫我跟她說一聲,就說我忙完手頭上的事情就去看她,也就三五年的時間。”他想了一下,取出一個儲物袋,放到秋風面前,說道:“這里面是一些惠寧兒應該喜歡的東西,拜托二位帶給她,告訴她我也想她,讓她安心修行,到時我會帶著她一起去給她九爺爺報仇。”
秋雨點了點頭,把儲物袋收了,問道:“張道兄如今要去哪里?”
“君家堡,我大哥是君家堡的少堡主君莫道,我跟他約好了要去君家堡做客。”
秋雨拍著巴掌笑道:“真的好巧啊,我們姐妹也要去君家堡,剛好我們可以一起去啊。”
張哲學詫異的看著秋風,秋風笑道:“張道兄,我們姐妹真的是要去君家堡,幫我們師父去君家堡取一件東西。”
張哲學笑道:“還真的好巧,那我邀請兩位與我同行可好?”
秋風笑道:“打擾張道兄了,還望多多關照。”
張哲學笑了笑,心道:出個門都能遇到美女,而且是兩個,難道這是要雙飛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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