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寶樓買了三十套法陣的陣盤,張哲學沒有在心寶樓多做停留,出了心寶樓的大門,他問墨晚月:“這古飛帝城之內還有哪一家寶樓較大?”
“萬曉生寶樓。”墨晚月對古飛帝城熟悉之極,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于是二人叫了一輛馬車,又趕到萬曉生寶樓。
在萬曉生寶樓,張哲學再一次買了數十套陣盤,外加一些亂七糟的東西。兩個寶樓轉完,他花了二十幾億的晶石。這種花錢的好爽氣勢,看得墨晚月瞠目結舌。
二十幾億啊,在東街能買一排的鋪面了,算什么也不干,單單是租出去,夠整個墨家人用了。這位爺到底是想干什么啊,他的晶石難道是天掉下來的不成?墨晚月艷羨的看著張哲學,同時也心疼那些晶石,心想若是給自己的該有多好,自己也不用為了墨家的事情再這么勞心勞肺的了。
其實張哲學也未必能把這些陣盤都用,但是為了萬無一失,應付一些意外之事,他寧可多準備一些,免得因為準備不充足,而錯失了時機。
兩個人買完了東西,張哲學帶著墨晚月回到了客棧,進到房間,張哲學在房間內布下了一個隔音法陣。還沒等他說話,墨晚月蹭的一下躲到門口的位置去,兩只手抱著自己的身體,神色驚恐的看著他說道:“前輩,您要做什么?”
張哲學先是一愣,隨即想到這是因為自己在房間里布置了隔音法陣,讓這個墨晚月以為自己要對她做什么呢,不由得一陣好笑,摸了摸腦門說道:“莫家主,我能對你做什么啊?你也不看看你現在長成什么樣子了?你覺得小爺我那么沒有眼光嗎?還是你覺得小爺我的品味那么低?我不布隔音陣,咱們怎么說話?你不怕別人聽了去?”
墨晚月這才想起自己是已經變化了樣貌的,按理說應該激不起對方什么色心的,再聽張哲學這么一說,她自己都覺得很不好意思了,朝著張哲學訕訕的笑道:“晚輩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前輩莫怪,前輩莫怪。”
張哲學白了墨晚月一眼,然后取出一個剛剛買的古飛帝城的地圖,打了開來,指著那個全息投影的地圖對她說道:“你過來,幫我把古家那些鬼帝修為的家伙住在什么地方都標注出來,還有他們經常去的地方。”
墨晚月忙走前來,伸手在面點了一通,然后標注好了每個鬼帝修士修行和居住的地方,以及他們經常光顧的地方,還把那些人的愛好都在旁邊標注了一遍,然后問張哲學說道:“前輩,您看看還要標注些什么?”
張哲學摸著下巴仔細看了一下,說道:“也這樣了,等我想起來我再叫你。”說完在墨晚月的手臂打下一個法訣,說道:“你千萬不要跑,不然我隨時都會知道的,你住在隔壁吧,明日一早咱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墨晚月感覺了一下手臂的那個印記,知道是一個警示符,對自己沒有什么危害,便朝張哲學施了禮,去到了隔壁。
張哲學并沒有休息,而是躺在躺椅拿出墨晚月給他的那個玉簡,細細的看起有關古家的所有信息,仔細的琢磨起來。
第二日一早,張哲學叫墨晚月直出古飛帝城,在古家那些鬼帝期修士在城外修建的山莊附近觀察了一圈,一天看一個。五天以后張哲學帶著墨晚月開始在那些山莊的附近或是數百里,或是數千里左右的地方布置下法陣,每個山莊四周都布置了兩三個法陣,或是隱藏在山谷,或是隱藏在湖邊等等地方。
第六日起,張哲學開始圍著整個古飛帝城開始轉了起來,凡是看著不錯的地方,布置下一個法陣。
先前在山莊周圍布置法陣的時候,墨晚月還知道張哲學的用意是做什么,但是現在這樣在帝城周圍隨意的布置法陣,她有些看不明白了,不過她也很聰明的沒有亂問什么,只要張哲學安排她做什么,她都是乖乖的做什么。
前前后后忙活了十天左右,張哲學在客棧里很嚴肅的對墨晚月說道:“我知道你們墨家跟古家有滅族的仇恨,這次你也看出來了,小爺我是相對古家下手,因為他古家的人殺了我的弟子,所以我是來報仇的,那么咱們的仇恨是一樣的了。
現在有機會讓你墨家大仇得報,但是你也得全力幫我才行。我知道你們墨家在古飛帝城眼線眾多,消息靈通,所以我要你幫我盯著古家的那幾個鬼帝修士,只要他們不論那個人有什么動靜,你即刻通知我行。其他的事情你們不用管了,到時候該給你們的晶石一樣不會少。”
張哲學說著,取出兩個儲物袋放到茶臺,推給墨晚月說道:“這是預付的晶石,若是小爺我能順利的解決古家的事情,那么事后還有十倍的晶石給你。”
墨晚月將儲物袋推回給張哲學,說道:“晚輩也看出來前輩是真的要對付古家,我墨家與古家有不共戴天之仇,這次我墨家出全力幫助前輩,這也是墨家在報仇雪恨,因此這晶石晚輩不能收。”
張哲學哈哈笑道:“如果你有這樣的心最好,那我更放心了,你去吧,現在回去調動起你墨家所有的人,幫我死死的盯住古家,但是也要記住,千萬別打草驚蛇,不要讓古家發現你們,免得他們有了堤防。”
墨晚月施禮說道:“前輩盡管放心,墨家從事此事數千年了,絕對不會有什么紕漏。”說著取出一個銅鏡,放到茶臺推到張哲學面前,說道:“這是墨家的傳訊寶鏡,前輩只要感覺到這個寶鏡在震動,取出來看,我們會把古家所有的訊息都通過寶鏡告訴前輩,這樣省去了很多的時間。”
墨晚月這么一說,倒是提醒了張哲學,他原本還想著在城的客棧里等消息呢,現在一想,這城不許飛行,若是自己得到了消息,再趕出城去,說不定來不及了,于是他決定一會兒退房出去,到城外等著。
將傳訊寶鏡收起,張哲學說道:“你現在回去吧,我也要到城外等著,這次能不能把古家連根拔起,看你墨家的了。”
等墨晚月告辭走了,張哲學也退了房直接出了古飛帝城,他出去以后的第一件事,是將方明和馬東耀給他的玉牌捏碎了,這樣是通知他們兩個可以帶著人趕過來了。他估計等方明兩人趕過來,他這邊也應該處理得差不多了,剛好能讓方明和馬東耀的人來控制整個古飛帝城。
在城外的地下等了十天左右,墨晚月傳來了消息,說古家的一個鬼帝客卿言談剛剛從城外的山莊來到帝城,去古家的城主府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去山莊。
張哲學收到訊息遁出地面,直奔言談修行的那個山莊而去。
言談的山莊叫言笑山莊,距離古飛帝城不過是兩萬余里的距離,以一個鬼帝的修為,這點路程根本用不了多少時間。
不論哪個人,都有一樣的習慣,那是在沒有特殊情況下,誰也不會繞著遠道飛行。因此張哲學早在言笑山莊和古飛帝城之間的直線之布置好了法陣,等著言談路過這里,自己可以將他攔住斬殺,當然,最好的方式是把他引到法陣之,不聲不響的把他做掉。畢竟這里離著古飛帝城太近,若是兩人當空而戰的話,沒準會遇到什么人。
張哲學感到預先選好的伏擊地點沒多久,墨晚月的消息再次傳來,傳訊寶鏡面浮現出來的字跡說道:“言談出城北,方向應該是言笑山莊,同行的一人,是古家的一個鬼帝初階修士古劍云。兩人同行,若是事不可為,建議前輩放棄這次機會,再尋找其他機會。”
兩個人?
張哲學看到小心心是一喜,他手有言談的信息,知道他是一個鬼帝階修士,而同行的古劍云他也知道,是古家在兩千多年前突破到鬼帝的修士。他自信憑著自己的修為再加一連兩個早布置好的法陣,一定會將他們兩個擒住。五去其二,這樣在謀算其他人容易多了。
他之所以打算擒住古家之人,是因為他知道想古家這樣的家族,一定有本命牌放在家族,一旦有人死亡了,那么古家的人會發覺了,那對自己謀劃下一批人有很大的影響了。若只是言談一個人,那不用那么麻煩了,直接斬殺好了。
言談和古劍云二人并沒有讓張哲學等了多久,不過是半個時辰以后,一艘飛舟闖進了張哲學的神識探查范圍之內。
發現了對方的飛舟,張哲學便將神識收了回來,然后施展出隱仙術,隱去身形氣息,接著施展出法訣,將早布置在地面的陣盤激發,在半空之形成了一個無形的幻陣。
很快,一艘豪華的飛舟出現在天際,不緊不慢的朝著張哲學這邊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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