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鳩魯直接一口血噴出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腹部,眼珠子都瞪圓了。
“你……你怎么……怎么會……剛才……都是……裝的?”鳩魯有些難以置信,任月的攻擊怎么會讓自己噴出一口血來?她的攻擊明明對自己來說根本沒用啊!
鳩魯險些就要跪下來了,伸手扶住了旁邊的墻壁。
任月笑了一下,說:“你自己野雞怪誰?”
“你!咳咳咳咳咳……”鳩魯一用力,立馬就又咳嗽了起來。沒想到剛才那一下,居然自己打中了自己的要害!
“偽裝的真好!”
鳩魯滑落了一半,任月就一蹦一跳的回到了白修的身邊,笑著說道:“怎么樣?我的辦法不錯吧!”
“以后不要了。”畢竟真的就和鳩魯說的一樣,任月的攻擊不堪一擊。
白修又看向鳩魯,開口說道:“你覺得他站得起來嗎?”
“可以吧,畢竟只有一次攻擊而已。”任月回頭望了望。
“我們再補點攻擊吧,不然一會他起來就不好……”
“放心吧,他起不來的。”
任月原本還擔憂鳩魯一會發動攻擊來報復自己,卻沒想到白修居然是這么說的!
“為什么?”
“為什么?因為這不是他的身體啊!”白修說著,勾起了嘴角。
白修說著這句話,臉上滿滿洋溢著諷刺的笑容,任月還沒有怎么聽懂他的話,就聽到了旁邊一陣響聲。
“哐哐哐……哐哐哐……”像是零件掉下來的聲音。任月轉頭過去看,頓時就驚呆了。這些聲音都是從鳩魯身上發出來的。任月轉頭看的時候,正好就碰上了鳩魯的一只手臂掉下來。
“啊!”任月嚇得伸手就抓住了身邊白修的胳膊,臉都垮下來了。
隨后,不僅僅是手臂,鳩魯的腿部也發生了明顯的裂縫,深紫色的紋路立馬就涌現了出現,而且臉上,也滿滿爬上了深紅色的藤蔓!
原本應該是會流下一地板的血才對,可是任月一看,鳩魯的身邊只有那些掉下來的器官,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頓時就疑惑了,手也松下來了。但是看到鳩魯臉上一副疲倦的樣子,伸手撓撓后腦勺,詢問道:“白修,這是怎么回事啊?”鳩魯剛才發動的攻擊可不弱啊!怎么就被白修打了一下,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而且身上的器官都掉下來了?明明任月想的是四個人要和鳩魯大干一場,現在這個樣子,和自己所想的不太一樣啊!
白修輕哼了一聲,就說道:“看不出來嗎?”
任月搖搖頭,說道:“不是很懂。”
“他身上沒有一個地方是他屬于他自己的,盡管他研究了那么多年用藥水將別人身上刮下來的器官安裝到自己身上,也照樣無濟于事。鳩魯這也是第一次把這些東西組裝到自己身上,在之前根本就沒有試過。所以才會只被我打一下就全身散架。”
“你怎么知道他沒有試過?”任月有一個習慣,就是刨根問底,沒有問清楚全部事情,心里就難受。
好在,白修愿意講:“如果他真的實驗過的話,會是如今這個樣子嗎?來這個異能場景很簡單,只要你有異能術都可以來。可是鳩魯在這里待了這么長時間,見了這么多的人,儲存的器官也僅僅夠拼裝起這一個身子而已,那其他的呢?”
“其他的呢?”任月問道。
白修勾勾嘴角,笑道:“肚子餓,吃了唄!”
白修這話說話,任月下意識的就在腦子里面腦補了這個畫面,頓時難以下咽,胃里有些難受,反胃。
鳩魯躺在地板上,也算是能夠聽到白修和任月的對話。聽完了之后,只能苦笑一番:“你……你這小子……腦子還真挺好使……居然真的就說中了……”
“也只能說明你太大意了。”白修的話,有點不留情面。
“你太小看了我,太小看任月了。如果不再把骨骸清理的干凈一點,或許我就不會想到這一層。”
“你看到了?”任月稍稍挑起眉。
白修點點頭,說:“你讓我找那本書的之后,在夾層里發現了一塊,往柜子里面挖一點就看到了。”
任月的表情都變了,嘴角向下彎曲了好多,臉色都苦了。
“說吧,印章在哪里?”兜兜轉轉了這么久,最重要的,還是要把印章拿到。
臨了之人嘴巴最硬,鳩魯笑著,癱在地板上,說道:“你以為你把我弄殘廢了,我就會對你低頭,告訴你了嗎?想的真美……咳咳咳咳……”
白修也沒有和鳩魯客氣,嘴角一勾,就說道:“是嘛?你不說,我也知道。”
“任月,閉眼!”白修突然大吼了一聲。
“啊……哦哦哦……”被這么一吼,任月自己都有些懵了,不過還是聽著他的話,閉上了眼睛,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白修一下輕挑的丟棄自己的長劍,用力一推箭柄,長劍就直直朝著鳩魯射過去。
“咻……”長劍直接就插中了鳩魯的心臟,鳩魯一下伸長了脖子,眼睛都瞪圓了,紅血絲都可以細數了!
“呃呃呃……咳咳咳咳……唔……啊!”鳩魯發出了一系列哭嚎的聲音,臉上的五官也開始抽搐了起來,僅僅只有頭部在顫抖,看著十分不像人樣。
白修的長劍插在鳩魯的心臟位置,那個口子慢慢的開始溢出了鮮血出來。但是幾條鮮血流下了之后就斷了,口子漸漸冒出了一些紅色的光芒,一點一點,順著口子越拉越大……漸漸的,從鳩魯的心臟開始往下到胯部,劃開了一整道血口。
“唔……呃……”鳩魯就像是花費了許多力氣一般,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已經精疲力盡的樣子。
“我……我……我好……狠啊!”鳩魯這最后一句感慨的話,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怒吼出來,張著血口,仰天長嘯。
他的腹部一用力,身子頓時就裂開了兩半!一點一點往上攀爬,裂開的縫隙越來越大!
“崩!”這響徹天際的聲音頓時出現,嚇得任月的身子都顫抖了一把。她閉著眼,熟不知鳩魯的身體已經隨著這個響聲完全爆裂開來,毀滅的一絲不剩!
而就在鳩魯癱坐的地方,還遺落著一塊帶著血紅血跡的塊狀物體,還冒著淡淡的黃色。
任月因為剛才那個響聲,嚇得趕緊松開手來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轉頭,就看到白修一臉平淡的站在自己的身邊。
隨后,白修就邁步走開,任月小跑的跟在身后詢問:“剛才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會有那個聲音?”
只是白修并沒有搭理任月,走到那塊塊狀物體的跟前就停下腳步,蹲下來,伸手去拾那個東西。
白修放在手上握了握,就隨意的用身上的衣物擦拭了物體身上的血跡。
把它完全擦干凈了之后,白修就轉手遞給了任月。
任月有些呆滯的接過了白修遞來的東西,但是它還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所以任月的臉上是有些受不了的神情的。
“這就是你要的印章。”白修淡淡的說道。
“什么,印章在鳩魯的身體里!”任月一直以為印章是被鳩魯保存在某個地方,需要自己去找出來才行。沒想到白修開口就說這是印章!
白修略顯無語,便開口:“四個印章,全部都是在異能空間的主人身體里,你不知道?”
任月很誠實的搖搖頭,因為自己真的不知道。如果自己要是知道的話,剛才又怎么會收鳩魯的蒙騙,取了自己的眼睛下來?
“早知道剛來就打起來,省得這么多事情了!”任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嘆了一口氣,當然,鐵是說自己。
白修也沒有多說什么,把長劍從地板上撿起來,直接收入自己身后的劍鞘里面,就說道:“走了。”
“等等!”任月一把就握住了白修的手腕。
“還有事?”白修稍稍側過臉來,詢問:“什么事?”
任月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行為不是很文雅,立馬就松開了,抿著嘴巴,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你是專門來……幫我拿印章的嗎?”
白修的視線盯著任月看了好一會兒,看得任月臉頰都燒起來了,這才松口,說道:“是。”
說完,白修就直接消失在任月的視線當中了。任月環繞了一圈,也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原本任月還想仔細的詢問白修這是什么意思。畢竟在取第一個印章的時候,白修就幫助過自己一次,只是沒有現身出來而已,但是后來的試探,他還是留下了足跡驗證是自己。而這一次,他又幫助了自己,白修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任月只能盯著手上的印章,嘆了一口氣。
藍媛已經在白賀的醫治之下愈合了傷口,因為感覺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很微妙,所以就一直和他站在遠處觀望著這兩個人,直到白修離開,這才上前去。
藍媛直接就伸手摟過了任月的肩膀,湊在她的耳邊,詢問道:“說清楚,你和那個男人,到底什么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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