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月已經把部分碎塊砍成碎片了,順手去砍最后一塊的時候,卻怎么也砍不下去,就像是石頭一樣,甚至還要更加堅固。
任月原本是漫不經心的在搗騰這些東西,藍媛他們看到了也沒有說什么,也不清楚這些東西用來做什么,就隨任月玩。而任月原本沒怎么注意這些東西,是后面斧頭砍不下去的時候才把任月的神叫回來的。
任月低眉看了一下,斧頭正好就砍在那塊碎塊的上面,而且還一點砍壞的痕跡都沒有,一副完好無損的樣子,真是叫人疑惑。任月繼續用斧頭砍了幾下,還是老樣子。
這就叫她有點疑惑了,放下斧頭,直接就把這塊碎塊拾起來。用指甲彈了彈這碎塊。連這么鋒利的斧頭都劈不開,這碎塊是有多堅硬啊?可是這碎塊摸著就感覺像是玉石一樣,而且對著光的時候還挺晶瑩剔透的。
任月舉著對著光看,總感覺這碎塊里面還像是有什么東西一樣,但是老是看不清,難道是自己近視了?
“白修,藍媛,白賀,豆豆,里面過來看一下。”任月沒有研究出個什么東西,就想著找人來幫忙一下。
藍媛率先走過去,問道:“怎么了?”
任月直接就把手上的碎塊遞給藍媛,說道:“其他的碎塊我都全部砍碎了,但是唯獨這一塊我怎么都砍不碎。”
藍媛瞅著,也就是很普通的碎塊,怎么還有砍不碎這一說,直接就蹲下,朝著任月伸手,很霸氣的說道:“斧頭給我,我砍給你看。”任月馬上遞過去。
藍媛握著,把碎塊放在草坪上,一把就砍了上去,用下去的力度一點也不小。
“呯……”聲響倒是挺大,只是藍媛把斧頭拉開之后之后,頓時瞪圓了眼睛怎么碎塊一點事情都沒有?一點痕跡都沒有?
任月瞅了瞅,情緒有些激動的對藍媛說道:“怎么樣,我說的沒有錯吧!”
“什么情況?”藍媛有些懵,拿起碎塊來端詳了一把,也沒有什么發現。
白賀和白修走了過來,白賀蹲下來和他們一起看,也用斧頭試了一下,畢竟男女之間力氣還是有差距的。只不過結果都沒有。任月看向白修,想讓他也試一下,不過他并沒有這個意思。
“難道說,這塊就是那根杠的命根?”白賀說道。
“什么命根?”任月問道。
“我覺得,這是那根杠最堅固的地方,也是它生命的主要支柱。或許,它還可以再生?”白賀提出了這么一個假設。
但是藍媛覺得不可行:“你的依據是什么?”
白賀搖搖頭:“猜測而已,我也不確定。”
“不然我們試試把其他的印章都拿出來,說不準就會有什么別的發現。”任月提出來的。畢竟這是在尋找最后一個印章的入口,或許和之前的印章就會有什么關聯,說不準就會有什么別的突破。
其他人是沒有什么別的異議,任月就從包里把其他的兩個印章拿出來,并且叫豆豆過來,因為他是第三個印章。
只是四個東西籌齊在一起也沒有反應,任月想了想,看向了正在把玩印章的豆豆,便挑眉了一下,開口:“豆豆,要不然,你變回印章的原型試試看唄?”
“我不要,沒用的,放棄吧。”豆豆不是很愿意。
“可是你都還沒有試過,你怎么知道沒用呢?”任月感覺這么做有戲。
但是豆豆卻說:“只有集齊了四個印章之后才會有用的,這個碎塊是什么東西都不知道,但是可以確定它并不是印章。”
“試試,我也想看看第三個印章是什么樣子的。”
豆豆一臉鄙夷的看向了任月,只不過周圍的人都一起盯著它看,讓它不得不同意:“好嘛,我變就是了。”
豆豆放下手上的碎塊,雙手合十,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這圓鼓鼓的身子就開始發光了起來,把豆豆一點一點的濃縮了起來,漸漸的,豆豆就已經沒有人形了,而是變成了一團丸子在地板上。光芒消失了之后,這丸子也慢慢化開,變出了一個印章的形狀,有點像是破繭成蝶的樣子。
任月拿起來看了看,印章上面還是一只鯰魚的樣子,還是挺別致的。
不過想來,自己集齊的這些印章,上面的樣式都是一只鯰魚,不曉得是什么意思。
任月把印章和碎塊都放在一起,還是和剛才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應。變成印章了的豆豆還是可以繼續說話的,便說道:“怎么樣,我沒有說錯吧!”
“好吧,你變回來吧!”任月有些泄氣。
豆豆變回來之后,藍媛便問道:“明明都是印章,為什么你可以說話,可以變成人形,其他的就和死的一樣?”
“那是因為我活著啊!”豆豆說著,就拿起了旁邊的印章來。
“什么意思?”
“只要印章的主人還活著,都可以和我一樣變成人,可以和你們說話。你們之前都是把他們殺了,所以就不能像我一樣啦!我們印章也是需要生命活下去的!”
豆豆的意思就是說,原本這些印章都可以想他一樣擁有生命,和大家對話的,只不過他們直接把擁有者給殺了,所以這生命就不復存在了,只有單純的印章。但是按照前兩個印章來看,不奪取他們的性命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是把自己的性命和印章捆綁在一起,只有殺了他們才能取下印章。
第一個印章的玉老爺因為是想用任月他們的鮮血去救自己的女兒,后來因為女兒不復存在了,自己也沒有繼續生活下去的力氣了,所以一半是因為戰斗而死亡,另外一半就是自己也不想活了,去陰間和女兒相會了。
第二個印章原本就不懷好意,如果不是白修揭穿了他的陰謀,恐怕大家也不會走到這里來。而在后來的戰斗當中,鳩魯敵不過白修,就拿出了原本快要集齊的那些器官來拼湊了一個心的身體,但是因為心臟的問題沒有解決,所以就把印章容納進自己的身體里,想要取得印章,只能把他殺害。不過第二個印章也不能給他留人性,留著也是一個禍害。
第三個就是豆豆了,他是自愿跑到任月的身邊來的,就和在路邊收留了一個小孩子一樣,一點野心都沒有,反而還幫助他們挺多事情的。
不過任月聽了豆豆的話,就對第四個印章起了一點念頭:找到第四個印章的時候,說不定可以把他的人性留下來,說不定也不是一件壞事。
只不過現在連第四個印章的異能界都還沒進去,現在想著還是有點早了。
白修在這個時候突然走到了任月的身邊,彎腰把放在她身邊的斧頭拿了起來,端詳了一把,似乎有要使用的意思。
任月的眼神跟著白修看過去,便問道:“怎么了嗎?”
“借我用用。”白修說著,帶著金斧頭直徑走到了靠近河邊的一顆樹下。
白修伸手摸摸這樹干,因為這里水源充裕,光照充足,所以這樹干基本上沒有什么干皮,摸著都是清秀的紋路。白修伸手拍了拍,滿意的點了點頭,就用另外一只手,轉動了一下斧頭。斧頭奮力的那一頭對著樹干,白修雙手握著,直接就朝著樹干砍了過去!
“篤篤篤……”白修砍樹的聲音不斷的冒出來,被砍的那棵樹也是顫抖了起來。
這個聲響是把任月他們的視線都拐了過去,看著白修這奮力的姿勢和力量,任月忍不住大吃一驚。
“他在做什么?”藍媛還因為剛才的事情耿耿于懷,所以現在對白修做的任何意見事情都有偏見。看著白修的身影,藍媛的眼神都瞇了起來。
“他……這是在砍樹吧……”白賀看著,語氣卻不是那么確定。
藍媛一下子就暴走了起來,直接就開口大罵:“這個人是真的有病!砍伐樹木,燒火還是自己的惡趣味?而且,誰允許他在這里砍樹的了?想迎來沙塵暴嗎?”
說著,藍媛就站了起來,憤憤不平的朝著白修走過去。
任月和白賀以及豆豆都互相對視了一眼,立馬瞪圓了眼睛站起來,朝著藍媛身后小跑了一段跟上這得趕緊跟上啊!這兩個都不是什么好好說話的主,要是一會打起來了,那還得了!
藍媛快他們一步走到白修的身邊,伸手就抓住了白修繼續砍的手,直接就罵過去:“你腦子沒問題吧?砍樹做什么?誰允許你這么做的了?”
白修督了藍媛一樣,依舊是那副拽拽的口氣回復道:“需要你允許?”
藍媛的氣焰又添上了一把火,另外一只手就直接召喚出了自己的御弓,對上了白修的脖子,說道:“把斧頭給我。”
白修看了一眼藍媛的御弓,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放下。”似乎是警告的意思。
兩個人交持的誰都不讓,任月和白賀趕過來,趕緊的就把兩個人拉開。白賀拉藍媛,任月拉白修。藍媛暴走起來,任月可抓不住,還好白賀力氣大一些。任月和白修的交情要比他們都長一些,所以他不會輕易的對她發脾氣,甩臉色。
算是把兩個人拉開了一些距離,只不過互相瞪的眼神更加的激烈了起來。
為了不讓兩個人繼續這樣交戰,任月抱著白修的手臂,問道:“白修,你砍樹是做什么啊?和我們講講唄。”
“我們來這里只有一個目的。”意思就是進入第四印章的異能空間。
“可是這和砍樹有什么關系嗎?”任月不是很明白白修的用意。
白修朝著大家的面前晃動了一下這個斧頭,說道:“古人在森林用斧頭做什么事情,難道你們不知道?”
藍媛卻在任月開口之前酸了白修一句:“誰說一定就要砍樹了?你怕是在牢籠里面關傻了吧!”
白修這次是真真切切的瞪了藍媛一眼,斥了一句:“沒腦子。”
“沒腦子罵誰!”藍媛一下就怒了起來,臉色都變了。朝著白修邁步過去,還好被身后的白賀給拉住了。
任月估摸著白修是不想被人提起這件事情,畢竟這也算是白修比較黑暗的一段成長經歷,誰愿意經常把這種事情掛在嘴上?只不過這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又有誰知道?
“好了好了,你們也都少說兩句。白修是我邀請來幫忙的,你要罵他也就是罵我的眼光差。但是我想白修這么做,肯定有他的想法。畢竟他剛才就比我們先知道河水的異常還有斧頭的位置,至少現在有這么一個主意,也不至于我們一直坐在原地不動的好吧!”因為任月在人界生活了那么長時間,對砍樹這件事情沒什么好感,是破壞行為。但是在異能界,或許就不是這個結論。畢竟這第四個印章的入口就在這片森林里面,也有千千萬萬種可能,如果不嘗試一下,又怎么會知道是什么呢?
藍媛也沒有繼續說話了,只是眼神中的鄙夷還是出賣了她。
場面算是緩和了下來,白賀和任月都松開了他們。白修原本想要繼續砍的,只是看了一眼手上的斧頭,就對任月說道:“把那塊碎塊拿過來。”
“哦,好。”任月點點頭,就要走過去拿。
正好豆豆過來的時候手上就握著這個碎塊,便直接交給白修了。
而白修,拿著這碎塊,用斷裂開的地方去摩擦斧頭鋒利的地方。
任月瞅了瞅,便指著問道:“你這是在做什么?”
“斧頭鈍了,磨鋒利一點。”說著,白修繼續手上的東西。
可是任月就有些不解了,白賀不是說這個是用來控制河流水源干凈的東西嗎?而且他不是會再長嗎?怎么到白修的手中就是用來磨刀的工具了呢?想著,就朝著白賀那投遞過去一個疑惑的眼神。
而白賀自己都是云里霧里的,朝著任月聳肩了一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白修磨好了之后,便把碎塊遞給任月,并且叫她后退一點,自己要繼續砍樹了。
任月乖巧的后退到安全的地方,并且看了一眼手上的這個碎塊。它發生了變化,被白修拿去磨刀的那一面居然變成了金色!難道說……這斧頭……還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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