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扎在任月的懷里,鼓囊著說道:“我睡了好幾天,可舒服了!要不是媽媽你把我叫出來,我可能可以睡上一個月不出來。”
任月伸手摸摸豆豆的小腦袋,說道:“我叫你出來認(rèn)人的!”
說著,任月就揪揪豆豆的臉,豆豆面朝著神秘男人,看著有些驚訝。
“這個印章倒是很可愛,居然認(rèn)一個小女孩做媽媽。”神秘男人剛才是把豆豆所有的表現(xiàn)都看在眼里,忍不住就笑了出來。
豆豆噘嘴了一下,說道:“叔叔權(quán)利很大,但是也不能說我媽媽是小女孩。還有啊,我叫豆豆,豆豆!”
神秘男人被豆豆被逗笑了,捧著腹部露出了歡悅的笑容出來。
小金站在地板上,抬頭去看比自己體積大好幾倍的豆豆,有些崇拜的意思。
豆豆也注意到了地板上這個發(fā)光的小東西,湊過去看看,就說道:“這個小精靈好可愛。”
“她叫小金,是我的小精靈。”
豆豆一聽,一下把小金摟起來,捧在自己懷里,說道:“現(xiàn)在是我的了。”
神秘男人一聽,又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小孩子脾氣。
任月卻有種想要給豆豆一棒槌的想法,是自己教子無方了!
不過豆豆也只是說說,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覺得這個小金很可愛,很小,就想和她玩玩。
豆豆和小金挪動到一旁去玩耍,任月回頭看了幾眼,就嘆一口氣。
“對了,還沒有請教你的名字?”和人家聊了這么久,任月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稱呼,這著實有些尷尬。
“我姓魯,大家都叫我魯老。”魯老習(xí)慣性的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
而魯老倒是看了豆豆許久,對任月說道:“你是怎么做到收服這個調(diào)皮的印章?”
“你說豆豆嗎?”
魯老點點頭,任月就開口:“其實也沒有,我也沒做什么,是豆豆他自己跑來說他自愿過來的。主要還是拖白修的福。”說著,任月拍拍白修的手背。
如果沒有帶白修去吃飯的話,就遇不到豆豆。
“那你們肯定是有什么過人之處,不然怎么還認(rèn)上了親人關(guān)系?”
任月趕緊擺擺手,笑道:“這是小孩子隨口叫叫的,他怎么也不改,我就隨意他這么叫了。”
魯老把視線轉(zhuǎn)回來,上下看了任月一下,便問道:“你是在收集四個印章嗎?”
“誒?你怎么知道?”任月挑眉一下。
“我聽說豆豆是印章當(dāng)中年紀(jì)最小,膽子也最小的。如果不是自己的位置受到威脅,怎么會輕易跑出自己的異能空間?應(yīng)該是豆豆發(fā)現(xiàn)前兩個印章被收取了,所以害怕的跑出去了。”
任月聽了魯老的話,忍不住笑了,就開口說道:“這事你可別在豆豆面前說,他最不喜歡別人貶低他了。不過你說的也對,他的確是因為這個所以才出來的。”
但話雖然這么說,魯老卻還是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雖然膽子小,但是能力不小。”
任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豆豆,他和小金玩得很歡,就是小孩子的樣,怎么也看不出來是個能力強的人。
“您看錯了吧……”任月不太確信。
魯老卻轉(zhuǎn)移了話題:“那四個印章都集齊了嗎?”
任月點點頭,說道:“集齊了。”
“你們是想去找石如怨?”
任月點點頭:“對。”
“我可以為你們提供去找石如怨的捷徑。”魯老說著,朝著任月笑了一下。
“真的?你說的是你找到的那條出去的路嗎?”任月問道,有些激動,畢竟這可是自己最終的目的啊!自己收集印章就是為了找石如怨要材料啊。
魯老點點頭,便說道:“對。這個空間范圍很大,不能使用任何儀器去尋找入口。盲目找的話要花上很長的時間,我可以直接為你們指路。”
這從天而降的驚喜讓任月高興壞了,就要開口答應(yīng)了,被白修伸手?jǐn)r住了。
白修一直坐在旁邊聽著他們的對話,聽到這里,就立馬開口了:“需要我們付出什么?”剛才他說的互惠互利白修一直記得。現(xiàn)在魯老居然提出可以帶他們?nèi)ト肟冢隙ú皇前捉o的!
魯老忍不住多看了白修一眼,笑道:“的確需要你們給我一點東西。”
這話就像是冷水,直接潑了任月一身:“什么東西?”
魯老看向了任月,便笑道:“我需要你的幾滴鮮血。”
“我的鮮血?為什么?”任月想起岳凌曾經(jīng)和自己說過,自己的人魚身份很容易惹到別人的羨慕和眼紅,想要奪取點自己身上關(guān)于人魚物件的人多了去了,所以不由得謹(jǐn)慎了起來。
“我是一個煉藥師,我活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見到人魚族的人。我想用你的血液來做點東西。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威脅到了,頂多是配置一些體驗藥。”魯老還朝著任月保證。
任月看著魯老的樣子也挺真誠的,心里就忍不住有些軟了起來。
“不行。”但卻被白修一口拒絕了。
“白修……”任月看向了白修,因為他說話的語氣帶上了一些怒意。
魯老也只能無奈的嘆氣一下,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交易就做不成了,我也不能帶你們?nèi)ト肟诹恕!?br />
白修直接起身,轉(zhuǎn)身走開了。任月看著場面突然變得奇怪了起來,朝著魯老點頭了一下,就趕緊起身,想要去追白修。
只是任月忘記了她的腳腕有傷,起來的時候刺痛了一下傷口。但也只能伸手扶著樹干,一步一步慢緩緩的走向白修,心很急。
白賀看著也上去,伸手去扶任月。扶著任月走的時候,也想起剛才魯老對任月提出條件時候的笑容。
記得在任月和白修兩個人在蛇身里面的時候,魯老就把自己強行關(guān)在外面,表情有些凝重的看著自己。
他說他之所以會把自己關(guān)在外面,是擔(dān)心自己進(jìn)去破壞。隨后說出來的話,是讓自己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還可以知道自己真正的心思!
只是最后自己為什么會進(jìn)去,是他突然伸手,在自己的背后施了什么東西,控制住了自己的思緒,這才把自己弄進(jìn)去的。
而自己在蛇體內(nèi)居然還用出了自己藏了許久的收縮骨。
的確是因為威力大,所以才沒有拿出來用。但這個魯老居然用他施的法調(diào)整了自己體內(nèi)的異能,這才把收縮骨把握住了。
而現(xiàn)在他又想要任月的鮮血,是他所說的那樣嗎?還是另有企圖?
白賀沒有想出來,但是也沒有告訴任月他們?nèi)魏我粋人,剛才在外面發(fā)生的事情。
白賀把任月扶到了白修的附近,任月就伸手示意讓白賀走了。
白賀點點頭,就離開了,去看看藍(lán)媛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醒來了沒有。
任月看到白修一個人面對著小溪流,雙手抱胸的樣子,眉頭緊皺,帶上了一些怒意和煩心的意思。
任月?lián)陌仔迺胫澳菢訉ψ约翰焕聿徊堑模兔济榱嗣樽约耗_腕上的傷,就想到了一個法子。只不過這個法子,似乎是有些損傷自己。
不過自己目前也就想到這個方法,便開始實施了。
任月松開了身邊扶著的樹,就拖著自己受傷的腿,一點也不在乎的直接邁步走向白修。
這傷也剛緩解了一點疼痛,現(xiàn)在任月直接邁步走,硬要是像自己平常走路一樣穩(wěn)健。
一踩,任月果不其然的刺痛到了傷口。任月疼得立馬就彎腰下去,伸手去觸碰自己的腳腕。
只是沒想到任月用力過猛,傷口裂開的有些大,任月伸手一碰就疼得一下跌坐在草坪上了。
“哎喲!”任月疼得立馬就開口了出來。
白修聽到聲音,便轉(zhuǎn)頭過去看看。便看到任月坐在草坪上,一臉痛苦,想伸手摸自己的腳腕又不敢碰。
這種傷痛不是在異能界被人打傷的那種體內(nèi)氣息混亂,身體受壓迫導(dǎo)致的疼痛而像是人界劃破了皮膚那種神經(jīng)傷痛。
任月疼得眼睛巴扎巴扎的冒出淚花了,白修看著不對勁就立馬上去看看情況。
看到任月腳腕藥布的滲透出來的血色,白修立馬就皺眉了下來,問道:“怎么了?”
“刺激到傷口了。”
“笨蛋。”白修無奈的嘆口氣,伸手把任月腳腕上的藥布取下來,想要換一塊新的。
白修把藥布拆下來之后,看到任月的腳腕,傷口裂開了一個大口子,還在冒著鮮血,就忍不住的心疼了起來。
“以后走路讓你扶著你。”白修伸手從口袋里拿出了魯老給自己的換取藥,就開始給任月?lián)Q藥。
因為魯老說這鮮血冒出來就會阻礙藥力的吸收,所以一定要換。
不過這藥有些刺激性,白修在換的時候,任月好幾次都被刺激到疼痛,忍不住抽了一下腳。
“疼嗎?”白修問道。
“沒事。”任月咬著嘴唇回答道。
還不容易換好了藥,任月伸手抹下了一額頭的汗水下來。
白修單膝跪在任月的面前,有些無奈的看著她,說道:“你走這么急找我?”
任月愣了愣,也就點點頭下來。
“什么事?”
任月縮了一下嘴巴,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但是面對白修執(zhí)著的視線,自己還是開口了:“我擔(dān)心你是生氣了……”
“剛開始魯老說要取我的血的時候,我是有點懷疑,覺得他會做壞事。但是我看他不像是這樣的人,而且話說的很誠懇,所以我就在糾結(jié)著是不是可以給他。只是沒想到你反應(yīng)那么大,說完話就甩臉走了。我怕你又像之前那樣不搭理我,我害怕,我就過來的,走得有點急……”
任月還是第一次在白修的面前撒謊,所以說完了之后,臉蛋就開始不自然的紅了起來。
任月的心跳也跳的很快,但是還要裝作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的樣子,吸了一下鼻子,努力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
白修又不是傻子,也不是單純的可怕,當(dāng)然是擦覺到任月的這些變化,也質(zhì)疑她在說謊。但是她腳受傷是真是,而且剛才她說了害怕自己不理她,眼神是真的楚楚可憐的樣子。
白修心一軟,就沒有去追究說謊的事情。
嘆了一口氣,白修就開口:“我答應(yīng)過你,我不會像上次那樣冷落你。”
“可我還是害怕,你剛才離開的時候都不看我一下,而且走的很快,我真的害怕……”這話任月是真的沒撒謊,語氣都有些急沖沖的。
“我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惦記上你的血,而且也想考慮一下他不幫助我們,我們應(yīng)該怎么找入口。”
聽白修的內(nèi)容里面并沒有關(guān)于生氣的事情,任月就放心多了,原本緊繃的神經(jīng)也放松下來了,身子一下癱軟了:“你早說嘛,嚇?biāo)牢伊恕!?br />
“那你以后也不要一個人走開,這樣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了,我就怕你是生氣所以才追過來的。”
任月伸手揉揉眼睛,白修嘆口氣,默默任月的腦袋瓜。
白修摸任月的頭,動作越來越熟悉,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熟悉但看到任月略帶撒嬌或者委屈的樣子,自己就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觸碰任月。
想碰她的臉蛋,想摸摸她,但是害怕她抗拒,便就伸手摸摸她的頭。
好在任月也不排斥。白修就給她順順毛。
“站得起來嗎?”
“有點疼。”傷口愈合的速度沒有那么快,任月動一動還是發(fā)疼。
白修二話不說,就要伸手把任月公主抱起來。任月趕緊就伸手?jǐn)r著,有些驚愕的往后挪動身子,說道:“你你你你你你做什么?”
“難道你想走回去嗎?”這里距離回去的地方還有一段路程,走回去估計任月的腿都要折了。白修也是出于關(guān)心所以才想著抱任月回去。
只是任月覺得……這個動作太親昵了,自己可能會害羞到受不來。之前是因為受傷所以才沒有顧忌的,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
“要不然……你背我吧?”
白修點點頭,便蹲下來:“好。”這也不是不可以。
任月就趴在了白修的背上,抱住了白修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有些舒服的樣子。
公主抱那個太拘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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