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點點頭,就縮到任月的懷里去了。
“忍一忍,一會我保證這場戲精彩的讓你忘記饑餓。”
“好,我相信媽媽!”
在任月和豆豆對話嬉笑的時候,白修一直在注視著她們,尤其是看到任月看著豆豆寵溺的視線的事情,尤其的認真。
安撫好豆豆之后,任月這才發(fā)現(xiàn)白修一直在看著自己,有點驚訝的挑眉:“怎么了嗎?”
“沒有。”白修的臉頰突然飄過了一絲緋紅,一會就消退掉了。任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白修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又有一種也想要任月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感覺,而且很濃烈,甚至還想要變成她懷里的豆豆去享受這份寵溺。
自己怎么會產(chǎn)生這么羞恥的想法?不能想了。
原本發(fā)言臺是燈光遍布的,這會突然就全滅了,讓大家都驚訝了一下。
很快,舞臺的中央立馬照耀出了一道光來,出現(xiàn)了一個身著紅色旗袍,婀娜多姿的女人。
任月看到她的時候,立馬就露出了笑容來,對豆豆說:“好戲上場了。”
這燈管似乎是被控制了,跟隨著這個女人移動,一直到臺前,大家模糊的視線也漸漸變得清晰了起來。
“這個女人我怎么覺得這么眼熟?”
“身形好像我的導師啊!”
“我在異能場上見過她!”
“余玟導師!”
爆出了這個女人的名字之后,大家都開始騷動起來了。因為余玟的臉實在是叫人要不掉,太顯著的嫵媚。而且認識余玟的肯定也是大吃一驚她怎么會在上面!
“余玟導師,你是個那個女人認識,所以出來主持的嗎?”有些人還是難以置信,所以就開口大喊的這句話。
余玟輕動腦袋,微微起伏了一下,就開口回答這個問題:“不是的,我就是這件事情的女主角。”
“什么!”原本只是猜測,現(xiàn)在余玟親口給大家證實了這件事情,震撼度是更高了一些。
“是啊,大家肯定會很驚訝的,我怎么可能會是這件事情的女主角呢?其實連我自己都很好奇為什么自己是。但是事在人為,我也沒有辦法。”余玟看到大家驚訝的面龐,面帶慘淡的笑容回應道。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就已經(jīng)讓大家炸開了話:“所以說,這件事情是白修主動的!”
“我就知道這么漂亮的導師怎么可能做出這么惡心的事情來!”
“我才不相信,白修長得那么帥,這件事情肯定有什么隱情。”
“就是,白修和任月好恩愛的,還有豆豆這么可愛的小孩。”
輿論的導向兩極分化,任月站在后面聽著,冷笑了一番:“這里的人好善良,在人界可是認為漂亮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只是白修沒有回應這句話,而是悄悄的握住了任月的手,緊握。
“我也是這個學期剛剛認識的任月,她是我的學生,是白修的妻子,豆豆的母親。我一開始非常羨慕她,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是人生贏家了,帥氣的老公,可愛的孩子。只是我沒有想到,這個人生贏家的表皮只是展露給我們這些外人看的,實際上,并不是這個樣子。”
“剛開始去知道任月他們班級的時候,我一直聽聞任月的異能很差,所以就想著下課之后輔導她一番。只是每次都找不到機會,后來是聽了別人告訴我說,任月一直沒有好好學習異能是因為和白修太恩愛,一直在照顧家庭。”
“我作為她的老師,當然是有些難受的。她在課堂上是學生,不能因為家庭就放棄學習。所以我就去找白修,想讓他好好和任月所說。因為我擔心和任月說,她太倔強發(fā)火了就不好了。”
“只是我沒有想到,我去找白修,他一直是沉默,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聽懂。這期間我一直都是心平氣和的好好說話,沒有惹他,以為大家都說白修很高冷。”
“說道后面,我覺得時間太晚了就想走。可是白修把我攔住了,說任月今晚不會來。我那個時候就很疑惑,為什么告訴我這個?”
“只是他一把把我推到床上的時候,我徹底震驚了!”
余玟說道這里的時候,竟然還流露出了眼淚來。委屈的皺眉抹眼淚,無辜的感覺立馬就延伸出來了。
眼淚是最讓人心疼的東西了,尤其還是這么一個美人留下的眼淚,就算是再怎么不喜歡她的人也都開始心疼了起來。
任月摸摸腦袋,很無奈的對白修說:“她怎么可以把故事編的這么好,怎么沒有把這個技能交給我,這樣我就不用耗腦去對付她了。”
“我來。”白修開口。
任月趕緊搖頭拒絕了:“別別別,這個時候你不能出來,如果你來處理的話,大家肯定會以為是她戳破了這件事情,你惱羞成怒照常的。”而且按照白修的個性,估計直接就和余玟打起來了。
“那怎么做?”白修對這種事情也沒有任何想法。真的如同任月所想的,異能排在第一位。
“一會看我來就行了。”任月對自己是自信滿滿,還瞇了瞇眼睛。
臺下不是在議論這件事情,就是在心疼余玟的眼淚,罵白修很會偽裝。
“大家,大家也不要這樣子說他,是我自己敵不過白修,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我也很難受,要是那個時候在努力一點,我就不會一直被白修要挾,到現(xiàn)在才鼓起勇氣來說這件事情。”
余玟的話無疑是把事情推向了風口浪尖,直指白修的罪行!讓大家對他的影響更差了。
豆豆也在聽余玟的話,扯了扯任月:“媽媽,我需要做點什么嗎?”自己也想去會會這個導師,居然在污蔑自己爸爸!
“馬上,一會看我眼神行事。”
“沒問題!”
沒一會,余玟就又開口了:“我現(xiàn)在站出來說這件事情,并不是想趁勢坐大,而是看到白修和任月這樣恩愛,背后又這樣威脅我,我……我不想讓任月陷得太深。”
“任月只是被白修的表面給唬住了,我希望把她帶回正軌。”說著,余玟的眼淚掉得更多了。
大家聽到余玟的這番話,驚訝的有些不可思議。因為余玟這一點都不是為自己找想,明明自己是受害者,卻想著別人,太讓人敬佩了。
“余玟導師人也太好了吧!居然這么為學生著想!”
“就是啊,那個白修太可惡了吧!怎么可以這樣!”
“之前都是被他的表面給騙到了!”
“現(xiàn)在任月人呢!讓她過來,不能辜負余玟導師的好心啊!”
“她在樹下!還有白修!”
這話出來,完全就把大家給嚇到了!剛才余玟說了這么多,任月和白修都聽到了!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是怎么回事?
大家都紛紛朝著樹那邊看過去了,果真就看到了三個身影在那個地方。
膽子小的在和朋友小聲嘀咕,膽子大的就直接朝著任月他們喊起來了:“任月!剛才余玟導師的話你有沒有聽到!讓你離白修遠點!”
這句話是一個男生朝著任月喊出來的,任月聽著,忍不住的就笑了出來。
任月沒有繼續(xù)坐以待斃了,余玟的故事也說的差不多了,差不多輪到自己出來表現(xiàn)表現(xiàn)了!
任月獨自一個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步一步非常堅定的朝著舞臺走去。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眼神里慢慢都是堅毅,萬丈光芒一般的耀眼。
余玟看著任月居然是這樣很有底氣的樣子朝著自己走來,心里忍不住的擔心了一下,但是也松口氣。任月手頭可沒有任何證據(jù),她也不過是靠嘴巴說說而已,自己可是受害者!大家都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任月走到了舞臺上,并且還站在余玟的身邊,笑道:“余玟導師,借用一下你的燈光。”說著,就把余玟擠出了燈光下,自己獨占這光芒。
大家對任月的這個動作有些驚訝,沒想到她居然這么直接,而且這么猛!
任月也沒有管那些閑言碎語,朝著大家開口:“各位,很榮幸我的私事可以被搬上臺面這樣大肆宣揚。大家都是知道的,白修是我的丈夫,豆豆是我的兒子。我和白修很恩愛,大家都是知道的。白修這個人不善言辭,很多事情都寧可憋在心里,也不會說出來。一是說出來沒意思,二是不知道怎么表達。當然,他很多時候都是第一選項比較多。”
“就好比今天的事情,也是他的第一選項。”
“什么意思?”臺下有人發(fā)出了質(zhì)疑。
任月微微露出了笑容,對臺下的人回答問題:“這件事情已經(jīng)讓你們討論了很長時間,我和白修的生活還是過得好好的沒有變。后來是越鬧越大,學校的人也來問我這件事情了,讓我們好好處理一下。原本白修是說不去搭理的,但是已經(jīng)在課堂上打擾到我了,所以我才不得不出來處理這件事情的。”
“但是你現(xiàn)在說這些,要我們怎么相信你?你和白修是夫妻的事情我們是相信的,但是余玟導師剛才可是聲情并茂的說了她的遭遇,我們都很相信她,現(xiàn)在怎么可能來相信你說的幾句話呢?”臺下的一個男生開口。
旁邊就有人迎合上去了:“就是啊,對啊!”
“所以你現(xiàn)在是想說,我和白修同流合污?還是說我在包庇白修?”任月說著,眼神微微瞇起。
“你也別誤會……”那個男生也沒有繼續(xù)說,因為感覺如果真的說出來了,太傷害任月了,畢竟任月又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任月挑眉了一下,開口:“我不是很懂你們?yōu)槭裁匆@樣質(zhì)疑白修,他是我丈夫,我最了解不過的人了。我們外出的時候,藍媛和白賀也都在。怎么藍媛就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在學院這么久,只有余玟導師一個人出事了呢?大家怎么就把矛頭指向了白修?”
任月的話拋出來,讓原本堅信余玟的人突然動搖了起來任月說的話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可是有圖面證明白修和余玟導師一起進入了房間啊!”
任月聽到這個回答,差點笑出來:“要是拍的是我們兩個,我和你一起進入房間,也可以說我們兩個有一腿呀。到時候應該說我出軌,還是你引誘我?”
那個男生聽了任月的話,忍不住的臉紅一下。一是因為任月這話說的沒錯,是自己沒有多加思考,誤會了二是任月說的這個,太有畫面感了,讓自己忍不住臉紅了。
不僅僅是那個男生,大家聽了之后,也忍不住想了,開始懷疑自己的思路是不是又被帶跑?
余玟發(fā)現(xiàn)大家開始竊竊私語,立場開始動搖起來了,顯得有些慌張。但是還是忍耐著,憋出了幾滴眼淚來,開口:“是啊,任月的話說的沒有錯,大家能這么想也是對的。我知道任月很喜歡白修,夫妻感情這么深,就算是丈夫犯了任何錯,任月也都會包容下去的,因為愛。所以我現(xiàn)在說出這件事情,也有考慮到這個因素,任月肯定會出來反駁的。”
“而我今天可是帶來了證據(jù),來證明白修真的強行和我發(fā)生了關(guān)系,也和我說,他和任月只是維持表面關(guān)系而已。”
在大家的難以置信和任月的目光下,余玟從口袋里取出了一枚戒指來對著大家說:“大家看,這個是白修和任月的結(jié)婚戒指。”
“結(jié)婚戒指,怎么會在她手上!”
“不會吧!難道真的有關(guān)系?”
“……”
任月已經(jīng)猜到余玟會用這一招了,所以就從口袋里拿出了那枚在白修臥室里的戒指來對著大家說:“大家看我這也有一枚白修的戒指。”
“誒?怎么回事?”臺下的人說。
余玟勾勾嘴唇,笑道:“任月,你和白修的結(jié)婚戒指是一樣,你大可以打出自己的來頂替呀!”
任月點點頭,繼續(xù)掏:“有道理哦。”
結(jié)果任月居然拿出了一對戒指來!讓大家都驚訝了起來,因為這樣,任月手上就有三枚戒指了,加上余玟手上的,就是四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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