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姬若落荒而逃的背影，幾個女人捂嘴嬉笑。

    姬若迎面撞上了一個女人。

    廖卿凡的身子靠在墻上的同時，手拉住了姬若。

    “你沒事吧？”她看到姬若有些紅的眼圈，“姬若，你怎么了？”

    姬若看著廖卿凡，口吻淡淡的，“我沒事。抱歉，撞到你了。”

    “唉”廖卿凡還想說什么，姬若就快步離開了，高跟鞋踏在地毯上，聲音還是很大。

    她想了想走進衛生間，正好聽到幾個女人意猶未盡的討論姬若。

    “什么朱砂小仙女。”

    “膽小的賤人。”

    廖卿凡打開水龍頭洗著手，然后在手心打了乳白色的洗手液，用力一甩。

    “哎呀！”她旁邊的女人驚呼一聲，“你把泡沫弄我裙子上了。”

    廖卿凡側頭，嘴角勾起。“不還意思。”

    女人看著廖卿凡眼熟，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反正是不能得罪的熟人。

    “沒關系，我好像認識你，我們在哪里見過來著，一時想不起來了。”

    “我記起來了。”廖卿凡聲音不高不低的說：“上周聚會，你和劉先生在衛生間談事情。上上周，你和金先生在露臺談事情。這周，你和”

    女人的臉一紅，“你別亂說！”

    廖卿凡抬手挽起耳邊的碎發，露出了流蘇耳環。

    “衛生間不就是談秘聞的地方嗎？況且我說的也是事實。”

    跟在女人身后的幾個姐妹有些心照不宣的對視、然后七嘴八舌的攻擊廖卿凡。

    “什么商場鬼見愁啊！就是一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你沒有男人疼，憑什么嫉妒我們。”

    廖卿凡不屑于爭辯，只說了一句。

    “我和公共馬桶沒話講。”

    她瀟灑的轉身，然后大力的帶上衛生間的門。

    反鎖。

    在門前放上了三角形的黃色警示牌已壞，停用。

    “啪啪啪”衛生間的門被幾個女人拍的很響。

    “放我們出去。”

    “啪啪啪”廖卿凡站在樓道里也拍拍手。

    幾個保鏢走上前來。

    她吩咐道：“宴會結束再放她們出來。”

    就讓她們臭味相投好了。

    自從在米國被綁架過一次后，她雇傭了保鏢。

    不講究排場。

    但是隨叫隨到。

    姬若回到宴會廳被司顏俊拉著向他的幾個哥們介紹。

    “千尋，這是在國外留學時的朋友。”

    “美女，你好。”

    當一個男人把女人介紹給熟人的時候，說明在宣布他對這個女人的占有權。

    當然也包含滿滿的炫耀。

    明白這一點，姬若借口酒意上頭，暫時淡出了人群。

    露臺上種了很多綠植。

    幽綠的葉子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黑壓壓的像烏云隨風飄。

    “為什么沒有選擇反抗？”一道女聲響起。

    姬若才發現露臺上還有一個人。

    廖卿凡穿著露背的晚禮服，手里擎著高腳杯，在風口立著。

    “你應該明白我說的是在衛生間發生的事情。”

    姬若反問，“我為什么要反抗？”

    廖卿凡走過來，距離她一步之遙。

    “忍氣吞聲不像你姬若的風格。還是說，你原來的驕傲和睚眥必報只是針對某人。比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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