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我覺得我有點興奮了。”
“不要興奮，要冷靜。”
“喝一杯嗎？算是我們確定了合作關系的合作酒。”
“好。”
王維轉身倒了兩杯酒，然后站在原地，仰起頭：“你知道嗎？我不是每次都故意要騙你，我只是怕你覺得我膽子小，不能擔負大任，說真的，我沒殺過人，但是如果真的有救贖者這樣的對手，我會毫不猶豫地砍掉他的腦袋，順便把他閹了，我……。”
王維端著兩杯酒轉過身，房間里已經空無一人，窗子開著，窗簾隨風飄動。
王維自己干了兩杯酒：“從現在開始，我就是飛俠的助手了，對吧？”
向賢學院。
趙羽打著呵欠，懶洋洋地坐在后排的一個位置。此時的趙羽已經在學校里小有名氣了。
和高飛的一戰，雖然是閉門比賽，但是戰斗的結果所有人都知道，而且這樣的結果，讓所有人都很意外，當然，這個“所有人”里不包括李美琪和姚小婧。
在這之前，沒人相信趙羽能夠在和高飛的戰斗中站著走出來。但是顯然，他做到了，雖然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搖搖晃晃，但是他沒有倒下。更讓大家意外的是，趙羽輸的并不很慘，相反，有種雖敗猶榮的感覺，他竟然逼的那個高飛如此狼狽。人們看到了高飛賽后的照片，都驚呆了，誰也想不到，一個新來的插班生，會和龍虎榜前五十名的高手打的如此膠著，將他也打的滿臉傷痕。甚至在
趙羽自己知道，自己不過是讓了他一道，自己本可以隨時搞定高飛，但是他沒有那么做。一是不想任何人受傷，二是不想用自己的雙手，真的毀掉高飛的夢想。
下午的時候，高飛來找到了趙羽。
高飛的臉上貼著幾塊創可貼，看上去沒有昨天那么狼狽了，相反，稍微有點傷痕的臉，倒是顯得他很硬漢。
在一個比較僻靜的花壇邊上，高飛雙手插袋：“昨天的最后一招，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贏了，我輸了，就這么回事。”
高飛搖搖頭：“我的直覺告訴我，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直覺？你什么時候變的像女人一樣，相信直覺了？”趙羽盯著高飛：“忘記直覺吧，我本以為我勝券在握，但是沒想到你這么厲害，最后還能爆發出這么厲害的招式而已。”
“不管怎么說，你是帶傷戰斗，如果你身上沒有傷，我恐怕贏不了你。”高飛伸出一只手：“重新認識一下吧，交個朋友。”
趙羽微微一笑，和他握手：“你打拳的樣子蠻帥的，這句是真心的。”
“謝謝。”
高飛和趙羽坐在花壇邊上，看著遠處的籃球場，開始聊了起來。
“為什么來向賢學院？我聽說你是李美琪的伴讀跟班。”高飛遞給趙羽一瓶純凈水。
趙羽接過水，擰開喝了一口：“啊，算是份工作吧。你呢？為了完成媽媽的遺愿？”
“你都知道了？”
“嗯，貌似這個學校里的人，都知道你的過去。”
高飛低下頭，又抬起：“我是個沒什么本事的男人，以前只是愛好打拳，后來媽媽生病，我需要錢，就去打地下拳賽。我那個時候賺了不少錢，那些經紀人把我當做搖錢樹，但是我知道，他們只是想在我還活著，還能打的時候，盡量榨干我一絲一毫的賺錢資本。媽媽去世以后，我存的錢沒了用出，她希望我能好好讀書，做個文明人，不再和人動手。”
高飛苦笑搖頭：“可是拳擊是我的夢想。所以，我采取了折中的辦法，按照她的遺愿讀最好的學院，但是在學院里，走職業化的拳手道路。”
“你打過地下拳賽，還能再做職業選手嗎？”趙羽不解地問：“對不起，不是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只是有些疑惑。”
“參加過非法拳擊和斗毆，確實比較難走職業路線。但是如果有大人物肯引薦，而且經過一年的考察期，通過一些小比賽證明自己的實力和對拳擊的尊重，還是可以成為職業拳手的。”高飛看著趙羽：“你呢？為來有什么打算？”
“嗯……暫時沒有，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吧。”趙羽笑著道：“我很羨慕你，有自己想要追求的夢想和戰斗的理由，我就不行。”
“你也可以來拳擊部，或者柔道部也行，我聽說那個董成城很欣賞你，特別關照說是要拉你入柔道館。”
“我就是怕他的欣賞，我和你不同，我不喜歡競技體育，我……我不想走職業化道路。如果我去了柔道館，董成城一定會把我往職業柔道家的道路上培養，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這一次輪到高飛費解了：“你的身手那么好，體能也充沛，反應機敏，這樣的素質，竟然不喜歡競技體育？”
“很奇怪嗎？”
“非常奇怪。”高飛道：“你受過專業訓練，這個是人就看得出來，如果你不喜歡，當初為什么要接受訓練？”
“嗯……就像現在這樣，實在沒有別的路可以走。”趙羽苦笑。
“那你準備去哪個社團？”
“呃……，現在托那個樸再銀的福，我什么社團都進不去了，索性也看開了，不報社團了，自己一個人瞎混。”
“不報社團？”高飛愣了許久：“你對畢業什么的，都不在乎嗎？”
“不在乎。”趙羽道：“我這個人，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
“可是……，這個學校里的學生，幾乎人人都是要報一個社團參加活動的，不然……。”
“不然就會變成孤家寡人，沒人管沒人罩？”趙羽笑了。
高飛點點頭：“好吧，隨你了。不管怎么說，我們是朋友，以后有需要的地方，盡管開口。如果你要入拳擊館，我可以幫忙介紹。”
“嗯，如果有那么一天，我會拜托你的。”
這個時候，遠處一個人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到了趙羽面前，見到他和高飛在一起聊天，頓時愣住。
趙羽看著他：“肖棟梁，你怎么了？怎么跑的滿頭大汗的？”
“翟飛！”
“翟飛？他怎么了？”
“翟飛被人打啦！”肖棟梁大聲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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