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小心放跑的敵人,即便是累死,也要將他們給追回來干掉。
這是玉白等人的團(tuán)長給他們二營的命令。
雖然不限時間,但不論如何都必須把那群逃跑了的吳國伊馬塔斯人干掉。
所以說,在簡簡單單的用了一餐后,二營整個部隊都騎上了機(jī)械獸坐騎,向著敵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伊馬塔斯人的部隊很少有坐騎,大多數(shù)都是步兵,所以他們即便是逃跑,也沒辦法跑得太遠(yuǎn)。
依靠著機(jī)械獸坐騎的腳力,眾人還是能夠追的上的。
只不過,這一路上可謂是十分的顛簸,這足足好幾個小時的追逐,差點(diǎn)沒要了玉白等新兵的命。
好在皇天不負(fù)有心人,在追了五個多小時,太陽都快要落山了的時候,眾人便成功的追上了已經(jīng)累的半死,正東倒西歪的倒在地上休息的敵軍。
見此,營長根本就不廢話,直接拔出利劍一指敵軍,大喊一聲道:“全營沖鋒!!”
頓時,所有老兵直接就齊刷刷的拔出了利劍,大吼一聲,就跟著營長沖向了敵軍。
玉白等人見此,都不由一愣。
不是說好,是半遠(yuǎn)程部隊的嗎?怎么直接就變成近戰(zhàn)騎兵營了?
但不管他們是否愿意,在大部隊已經(jīng)開始沖鋒的情況下,他們之中誰也不能夠不沖鋒,因為他們?nèi)绻粵_鋒的話,一律都會被標(biāo)上逃兵的標(biāo)簽!
故而,他們也沒有什么辦法,只能夠大吼一聲,然后跟著大部隊,對敵軍發(fā)起了沖鋒。
魏國士兵的近戰(zhàn)武器,除去法寶外,一律都是雷擊劍或特殊的制式武器如特制大劍和有著弱化版重力裝置的破甲戰(zhàn)錘。
這些武器無一例外都是用來破開伊馬塔斯人的能量盾的,所以在和伊馬塔斯人近戰(zhàn)的時候,魏國部隊一向是不吃虧的。
當(dāng)然了,這也是建立在對方不是什么精銳部隊的前提下,遇到的是敵軍的精銳部隊,那就需要出動特殊的部隊上場了。
而玉白等人所處的二營剛剛好就是這樣的一支精銳部隊。
即便是那些特殊的裝備一樣都沒帶,即便手里的武器僅僅是普普通通的雷擊劍,這群人也把那些人數(shù)眾多且兇神惡煞的伊馬塔斯人殺得是丟盔棄甲,抱頭鼠竄。
在一劍割下一個伊馬塔斯人士兵的腦袋,被他的紫色鮮血給濺了一身后,玉白的胃就在一刻不停的翻騰著。
然而,她卻并不能夠吐出來,因為嘔吐,會形成破綻,從而讓敵人能夠有機(jī)會把她一個一劍刺死!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玉白只能夠強(qiáng)忍著,繼續(xù)揮舞手里的利劍,斬殺著那些敵人,將他們從一開始的兇神惡煞,殺到變成抱頭鼠竄。
“你沒事吧?”可能是看出了玉白的不對勁,提著一把特制的制式動力大劍的丹鷹,騎著機(jī)械獸坐騎趕到了玉白的身旁,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不要你管!”可惜玉白卻并沒有領(lǐng)情。
她因為姐姐和媽媽都是被生物兵器給弄得殘疾了的,所以一直都和丹鷹不對付,雖然不會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來,但也不會對他客氣。
熱臉貼了玉白的冷屁股的丹鷹微微有些尷尬的走了,繼續(xù)去揮舞大劍,劈砍伊馬塔斯人士兵去了。
而玉白側(cè)微微有些賭氣的瞪了一眼他,強(qiáng)行將已經(jīng)從胃里涌到喉嚨口的東西給咽了回去,然后便再一次的提著劍,殺向了伊馬塔斯人了。
恐怖鳥機(jī)械獸的性能十分優(yōu)秀,即便是作為坐騎,也是比普通的坐騎要更加穩(wěn)當(dāng)。
這讓騎在它們身上的士兵能夠更好的使用各種各樣的武器,做出各種各樣的動作,從而擊殺敵人。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diǎn),胡岳麾下的變得統(tǒng)一配發(fā)的坐騎全部都是恐怖鳥機(jī)械獸。
但問題是,如果是一個根本就沒有騎過恐怖鳥機(jī)械獸的人,去騎的話,就會或多或少的出一些狀況。
比如說,四個世家弟子里的一個來自以治療魔法而聞名的家族的年輕人,因為在躲避敵人的攻擊的時候,動作幅度過于大了,所以一個不小心從機(jī)械獸身上給摔了下來。
正常情況下,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別得先不說,就像是機(jī)械獸兩側(cè)的腳鐙,就能夠讓士兵們不至于從機(jī)械獸坐騎的身上摔下來。
可是這個家伙壓根就沒有接受過什么訓(xùn)練,所以在危急時刻,腦子里面什么都給忘了,以至于他摔倒地上的時候,就連鞋子都給脫了。
這群情況,讓他和要攻擊他的伊馬塔斯人士兵都不由愣住了。
但很快,伊馬塔斯人士兵就率先反應(yīng)過來,提起光束劍便砍。
見此,這名士兵急忙躲避。
最終這名士兵雖然逃脫升天,但也付出了一條手臂,作為活下來的代價。
而他的戰(zhàn)友在看到這一幕后,也紛紛趕了過來,為他擋下了敵人接下來的攻擊,并且還將他附近的敵人全部趕走并干掉。
三連連長趕了過來,微微看了一眼這名士兵的傷勢之后,立刻就在通信頻道里喊道:“李玉白、陳玄、丹鷹!你們?nèi)齻過來保護(hù)這下子,別讓他死了!”
聞言,雖然多多少少有些不情愿,但玉白三人還是趕到了這名同伴的身邊,在保護(hù)他。
然而,剛剛來到他身邊,玉白就聞到了一股肉香,差點(diǎn)沒吐出來。
這里是戰(zhàn)場,唯一的肉香來源就是敵人或是自己這邊的戰(zhàn)友。他們在被光束刃或是雷擊劍給擊中時,被高熱的光束能量或是雷擊劍上的高壓電燒焦了身體組織,才會發(fā)出這種肉香來。
換句話說,這肉香,就是他們所要保護(hù)的這個人的斷臂處所發(fā)出的味道。
被伊馬塔斯人的光束刃砍中,切斷了手臂的傷口,早已經(jīng)被光束刃的恐怖力量所燒焦。
雖然因為這一點(diǎn),他們用不著給他止血,但日后治療的時候,卻很可能會出現(xiàn)各種各樣的麻煩。
也正式這一點(diǎn),這個傷員此時此刻,顯得十分絕望。
沒辦法,口才還算可以的陳玄不得不去安慰傷員,將不斷撲過來的敵人交給丹鷹和玉白二人對付。
起初,玉白和丹鷹并沒有發(fā)覺有什么不對的,以他們兩個人的武藝,對付這些鎧甲一般,戰(zhàn)斗力也很一般的伊馬塔斯人士兵,根本就沒有什么壓力,僅僅是隨隨便便的打打,就能夠干掉他們。
可是,隨著時間的增長,他們兩個人卻發(fā)現(xiàn)事情有些不對勁。
那些伊馬塔斯人士兵瘋狂的沖向他們,并不是因為要?dú)⑺浪麄兓蚴撬麄兯Wo(hù)的那個傷員。
在他們帶著傷員且戰(zhàn)且退的過程中,一個似乎是小隊長級別的伊馬塔斯人士兵,撿起了傷員的斷臂,然后便大聲喝退了其他的伊馬塔斯人士兵,最終在玉白四人驚恐的眼神和其他伊馬塔斯人士兵那無比羨慕的眼神中,大口大口的撕扯起了這條斷臂上的肉。
他用力的咀嚼著斷臂上的肉,貪婪的將其連同骨頭一起咽下。
最終這只斷臂,每一塊肉與骨頭,都被這個伊馬塔斯人士兵給貪婪的吞下肚去。
看到這樣的一幕,玉白終于還是有些忍不住了,哇一口吐了出來。
見此,伊馬塔斯人士兵們立刻興奮的哇哇大叫起來,急忙就提著武器,殺向了她。
從這些伊馬塔斯人士兵那貪婪的眼神之中,玉白四人知道他們并不是仇恨自己等人,想要?dú)⑺雷约旱热耍且驗樗麄凁I了,他們想要吃東西,而玉白四人就是他們眼里的盤中餐!
在魏國部隊不間斷的追趕清剿下,伊馬塔斯人的部隊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好好的補(bǔ)給,所以餓肚子是他們現(xiàn)在的常態(tài)。
在所有的奴隸都被這群有著四只手的巨猿吃光光了之后,他們現(xiàn)在唯一能夠得到的食物,就只有提利圖恩王國里僅存的魔獸和戰(zhàn)時魏隊?wèi)?zhàn)死的士兵了。
伊馬塔斯人和新舊人類、異世界人,妖怪等種族都不同,在他們這群從宇宙來的奴隸主眼里,所有的奴隸都和食物是等同的。
就像是人類眼里的牛羊豬等牲畜一樣,在讓他們耕地到老死之后,肉也不會被浪費(fèi)掉,直接會被吃掉一樣。所有奴隸在這群血液是紫色的巨猿眼里就是牲畜,是食物。
所以說,在他們的文化里吃其他的智慧種族,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無論先前文明多么璀璨奪目,只要被他們打敗,那么一切都會變得蕩然無存,這些可憐的種族,也將會變成他們的食物。
盡管說,他們被舊人類炸了母艦,千百年來都沒辦法再飛回宇宙了,但是他們的傳統(tǒng)卻從沒有變過。
“呸!你們覺得,我們四個人能夠都活下來的幾率有多大?”將嘴里的嘔吐物殘渣給吐掉,接著臉色微微有些蒼白的玉白就向身旁的三人問道。
陳玄看了一眼那些正在像是發(fā)瘋一般的沖過來的伊馬塔斯人士兵,苦笑著說道:“不清楚。但是如果只有我們四個的話,很可能不會很高。”
“營長和其他人都在攻擊敵人的主力,而我們這里的敵人僅僅只是一群脫離部隊的散兵游勇而已。雖然人數(shù)是比我們多很多,但也還沒有到那種令人絕望的程度吧?”丹鷹緊握著大劍的劍柄,有些躍躍欲試。
“的確。僅僅是這些士兵的話,我們根本就不用害怕。先不說武藝上的差距,就光是手段,我們就比他們多了不知道多少種。我的毒瘴就能夠把他們都給毒死。但問題是他們后面的那個帶著詭異面具,手里拿著一根金屬棍的家伙,你能解決掉嗎?”陳玄微微無奈的提醒了一下其他三人,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隱藏在伊馬塔斯人普通士兵后面的那個詭異的家伙。
然而,他們發(fā)現(xiàn)了那個一身高級鎧甲,帶著詭異面具,手里拿著一根和雷擊劍差不多的金屬棍,身上一股魔力十分充盈的伊馬塔斯人巫祝又能夠怎么樣?
此時此刻,那些伊馬塔斯人士兵已經(jīng)沖到他們面前來了。
“不管那么多,先打再說!”作為生物兵器的丹鷹,根本就沒有考慮那么多的想法,此時此刻,他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干掉敵人,證明自己。所以他是第一個沖上去迎擊的人!
“唉!整個一莽夫!”玉白看到丹鷹的做法后,忍不住重重的嘆了口氣,接著也沖了上去,迎戰(zhàn)。
雖然說戰(zhàn)場上的各種場景和氣味都讓她作嘔,但為了活下來,她并不會俱戰(zhàn)。
見此,陳玄不由深深地嘆了口氣,緊接著便讓那個手臂被敵人砍了下來并吃掉了戰(zhàn)友的恐怖鳥坐騎啟動了獨(dú)立作戰(zhàn)模式,讓它也沖上去攻擊敵人,以增加戰(zhàn)斗力。
恐怖鳥本就是軍用機(jī)械獸,戰(zhàn)斗力很強(qiáng),對付少數(shù)伊馬塔斯人士兵,還是能夠做到的。
不過,讓陳玄十分在意的,還是那個一直在遠(yuǎn)處瞧著他們的伊馬塔斯人巫祝,這個伊馬塔斯人很強(qiáng),強(qiáng)到了足以讓他感到恐懼的地步。
他不知道這是因為什么,按理說一個十分依賴鎧甲的能力的伊馬塔斯人,并不會讓他會產(chǎn)生這種感覺。
除非,那個伊馬塔斯人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的伊馬塔斯人。
在玉白和丹鷹的揮舞下,他們手中的利劍,十分成功的斬殺著一個又一個的伊馬塔斯人士兵,將這些巨猿的頭顱一個個的砍下。
而在一旁,恐怖鳥機(jī)械獸也在非常迅速的攻擊著伊馬塔斯人士兵,將他們身上不算太過于堅硬的能量盾破開,撕開他們身上的鎧甲,然后再殺死他們。
那個伊馬塔斯人巫祝就這樣冷冷的看著他們,什么都不做。
直到伊馬塔斯人士兵被他們殺得只剩下三個的時候,巫祝終于在剩下的伊馬塔斯人士兵的呼喊下,動手了。
金屬棍微微在地上輕輕的一敲,大片大片的禁魔寄生藤蔓就從地面上破土而出,瘋狂的生長,纏繞到了丹鷹和玉白身上,將他們從機(jī)械獸坐騎上扯了下來。
藤蔓死死的纏繞在他們身上,將他們束縛住,同時還有一根藤蔓,慢慢的纏繞上了他們的脖子,開始慢慢的收緊!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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