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噬靈殿那一個黑暗的空間內(nèi),秦飛舟收起招式,看著遠(yuǎn)處那些依舊不斷涌來的魍魎兵,臉色難看的很。
以他的實力,要擊殺這些魍魎兵,簡單的很,問題是,他殺不完啊,至此,他已經(jīng)殺了有近四百數(shù),原本他也就懷著好奇心,打算看看這些魍魎兵究竟有多少,結(jié)果不管他殺多少,那些魍魎兵還是從暗中,源源不斷的涌來。
“別管他們了”
低語一句,秦飛舟便打算放棄四周這些魍魎兵,可也是這時,前方出現(xiàn)異變,黑暗如潮水般褪去,亮光向他們這邊涌來,不一會,這里的黑暗消失的一干二凈,他們也終于得以看到這地方的真面目。
當(dāng)然,就算有了亮光,四周豎立著不知多少的金屬柱這個事實也不會改變,上方,幾百多米高的地方是如云狀的絮狀物,柱子沒入其中,依舊不知道有多高。
而在四周,能看到的,除了金屬柱子,全都是魍魎兵
看不到還好,突然看到這幅場景,任誰都會頭皮發(fā)麻
太多了
先前看到的不過是少得可憐的一部分,站在一旁觀看,沒有絲毫動手的意思的魍魎兵,是那些動手的好幾倍。
難怪怎么殺都?xì)⒉煌辏瓦@數(shù)量,能殺完,才有鬼了。
“走”
低喝一聲,不再作逗留,秦飛舟和廣為等人揮手就卷帶著黃泉宗的弟子們朝前方?jīng)_掠而去,可他們剛動,原本那些不攻擊,只是安靜的立在一旁的魍魎兵突然散發(fā)出暴戾嗜血的氣息,齊刷刷躍起,提著大刀就向著秦飛舟等人群擁而上。
黑暗褪去,讓原本安靜的它們一下子就狂暴起來。
近好幾千的魍魎兵齊動,別人或許會為這壯觀的場景感慨一兩句,可秦飛舟等人卻是臉色微白,如此數(shù)量,他們這些s級上等的人倒是無事,問題是,他們無法護住所有人啊。
也就在秦飛舟等人臉色變幻不定時,一側(cè)的靈力突然出現(xiàn)變化,他們的臉色再變,且遠(yuǎn)在面對這幾千魍魎兵之上!
強!
太強了!
如此絲毫的靈力,便讓他們察覺到無法撼動的強大!
這到底是什么?!
秦飛舟臉色驟變,未等他們扭頭看去,剛才靈力出現(xiàn)變化的方位便出現(xiàn)一點寒芒,緊隨其后的,是數(shù)之不盡的寒光。
下一瞬,他們身周便滿是靈力凝成的利刃,從他們身旁極速劃過,將一個又一個魍魎兵穿成糖葫蘆。
短瞬間,幾千的魍魎兵便化為四散的靈力。
“”
如此恐怖的招式,不要說是黃泉宗的弟子們了,就是秦飛舟等人,在這一瞬也是被震懾住,神經(jīng)緊繃,全身僵硬,若非他們沒察覺到對方對他們的敵意,早就嚇得轉(zhuǎn)身逃命了。
沒錯,就是逃命
只因,來人實在是太過恐怖了
到底是誰?
“怎么?連我都不認(rèn)識了?”
一名男子突然出現(xiàn)在秦飛舟等人近前,背負(fù)雙手,臉上的神情平淡,不過姿態(tài)卻是高高在上,睥睨秦飛舟等所有人。
“圣圣子”
秦飛舟幾個道宗的長老身體一激靈,不由自主的倒退半步,臉色也是變得慘白起來,若是平時見到陸河,他們也就恭敬的問候一下,問題是,他們?nèi)缃竦奈恢煤芪kU啊,炎鳩不僅拐走圣女,還得罪死了道宗,這一位道宗圣子,哪會放過他們。
原以為道宗也就是派個厲害的長老過來,誰知,居然是圣子親臨,這態(tài)度已經(jīng)明顯的不能再明顯,堅決的不能再堅決了。
炎鳩,必死,絕無商量的余地!
他們這些人,也難逃懲罰,且這懲罰,相當(dāng)嚴(yán)厲,死亡都是輕的
“我很可怕?”
陸河瞥了眼秦飛舟等人,隨后便不再理會,看向混在黃泉宗弟子中的譚辰和楚平,輕聲道:“怎么?你們也覺得我很可怕?”
“沒沒”
譚辰低下頭,大氣不敢出,站錯位,自己的頂頭老大親自過來,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事情了,說著便陸河那邊快速掠去,可過去后,似是想起什么,忽的抬頭,看著仍在黃泉宗弟子們之中的楚平,目中滿是不敢置信,隨后臉色蒼白起來。
就算有師傅那盾牌擋著,你也不能公然挑釁圣子的威嚴(yán)啊。
這種時候不識趣點,就是他們的師傅本人,下場也不會好到哪去啊。
“那個這個哈哈哈”
沒有任何的解釋,楚平只是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仿佛就是一個單純的令人擔(dān)憂的粗神經(jīng)憨貨。
“完了”
譚辰腦海嗡鳴作響,自己那憨貨師弟,這次是真的要完了,平時在師傅那里,不會說話就罷了,面對圣子,居然也是這憨態(tài)
是覺得圣子很好欺負(fù)?
別看譚辰對楚平的憨態(tài)嫌棄的很,但后者畢竟是他的師弟,作為師兄的他,還是很照顧,也很擔(dān)心后者的。
內(nèi)心掙扎,譚辰一咬牙,走出,想要解釋一下楚平的任務(wù),但他還未開口,就被陸河的話語打斷。
陸河沒有理會憨貨楚平,而是掃視黃泉宗的弟子,道:“你們就是黃泉宗的弟子?我可是聽說了,你們的宗主可是相當(dāng)?shù)挠心苣桶 ?br />
平淡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鄙夷。
身份高貴,心性沉穩(wěn)的圣子姿態(tài)高傲,即便看不起某人,也不可能如一個下屁孩一樣顯露的如此明顯,既然如此,那就是有目的的故意如此了。
對于陸河的話,黃泉宗的弟子沒有言語,畢竟對方的實力過于強大,稍一不注意,他們可就是被瞬間滅殺的下場。
而遲遲不見陸河過問,秦飛舟等人也緩過來,陸河似乎不急著懲罰他們,或者說,對方是懶得跟他們計較、臟了自己的手。
既然你不理會,也難逃懲罰,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只能徹底換站位了。
“圣子,您說的可是炎鳩?”
秦飛舟道。
“嗯,對,就是那家伙,他在哪呢?”
陸河的話語更為的鄙夷,似乎就等著秦飛舟接話,也似乎來此的目的似乎就是特意的貶低炎鳩。
“炎鳩的話,來時并未看到人,我們也不清楚,大概在前邊吧”
秦飛舟回道。
“是嗎?”
陸河面露思索,同時抬手放到眼前,話語依舊平淡
“那我只能過去看看了,只不過,我和他也不怎么認(rèn)識,突然過去也不好,你們就幫幫忙了”
陸河的手指微動,前方包括秦飛舟等幾位長老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被無形的力量束縛,動彈不得絲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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