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郊外一塊占地百畝的莊園,名叫:芙蓉園。
芙蓉園籠罩在冬日淡淡的陽光里,沉浸在一片溫和的靜謐里。
但不久前,這里可是亂成了一鍋粥。
昨天下午開始,承延年就開始哭鬧,誰哄都哄不住,一直哭到凌晨五點才消停,吃飽喝足后這會兒睡得酣然。
承延年,是承安州給蘇米的兒子取的名字。
將來承靖州再有孩子,就叫益壽,延年益壽,寓意多好。
但這個孩子,承靖州說不是他的,他不認,也不要。
所以,現如今,這孩子算是砸在了承安州的手里。
客廳沙發(fā)上,承安州一身居家服剛睡下沒多久,昨晚上承延年把他折騰得夠嗆,不起眼的一雙爪子,貓爪兒一般鋒利,還將他的俊臉爪出幾道血印子,氣得他想一巴掌拍死他。
取名延年,怕是個不祥之兆,他早晚會被承延年氣得英年早逝。
“二爺,州哥剛睡下,有什么事您……。”
黑子的話還沒說完,臉上便挨了重重一拳。
這一拳,正好打在舊傷上,黑子疼得一瞬冷汗直冒。
那日在醫(yī)館離開,他先是被州哥一頓收拾,接著又被二爺摧殘,十分悲慘。
其實黑子并沒有做錯什么,他不過只是護主心切。
玄關放了一桿棒球棍,承靖州順手抄起來,大步朝沙發(fā)上的人走去。
承安州像是心里有感應,正熟睡著,突然就睜開了眼睛,在棒球棍揮下來的時候,跳起來躲開。
“老二,你又發(fā)什么神經?你要是求欲不滿你去找荊一,你來我這里撒什么野!”
承靖州本來就滿腹怒火,這會兒又見承安州身著居家服,臉上還有抓痕,怒火就更加旺盛。
試問,誰敢爪承安州的臉?
又有誰,能近身抓得了承安州的臉?
雖然來之前便已經預知發(fā)生的事情,可想跟親眼看到,還是有著天壤之別。
視覺的沖擊遠比聽或者想來得更加兇猛!
握著棒球棍的手攥得咯咯直響,要人性命的一棒重重地揮出去,一棒打空就接著第二棒,第三棒……
……
陸家,承靖州離開后,荊一便坐在房間里發(fā)呆。
陸太太推門進來,見她盤腿坐在床尾,頭發(fā)上的水都把床鋪打濕了一大片,“寶貝兒,你怎么不吹頭發(fā)?感冒了怎么辦?”
她忙找來吹風機,親自給荊一吹頭發(fā)。
“媽,您真好。”荊一伸手抱住她的腰,臉在她懷里拱了拱,“我一輩子都不嫁人不要離開媽。”
陸太太的眸中閃過一抹傷痛,但轉瞬即逝,戳了戳女兒的腦門,“你想一輩子賴在家里吃我的喝我的啊?你想得美!等你大學一畢業(yè)我就把你嫁出去。”
“我不要嘛!媽您不能不要我,我可是是您的親生女兒。”
陸太太用力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眼圈卻越來越紅。
原以為那場噩夢早已經隨著時間逝去,卻不知,它一直都在,從未離去。
早飯后,荊一回了房間。
客廳里,陸太太面色凝重,“我覺得一寶可能知道了。”
“知道什么?”陸老爺子正在看報紙,聞言從老花鏡上面看了她一眼。
陸太太捏著手,嘴唇咬得發(fā)白,“就是……那件事。”
陸老爺子捏著報紙的手一頓,報紙從他的手中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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