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一抿唇,其實那會兒徐浩宇問她叫“一寶”她就想給他兩嘴巴子,但又嫌臟了自己的手,所以最終忍了下沒動手。
徐浩宇來云大教書她早就知道,但因為在學校一次也沒碰到過他,所以也就沒將他當成一棵蔥。
畢竟云大又不是她開的,她沒那個本事,不能將徐浩宇趕出這所學校去別的地方教書。
更何況,徐浩宇也不值得她這么做。
她如果真的這么做了,說明她的心里還有徐浩宇,因為恨他所以不愿意在同一所學校里見到他。
可她沒有,她對他早沒了感情,當然也沒了恨。
愛與恨說白了都是對一個人還有感情。
她不愛也不恨。
但大家同在一個屋檐下平安相處的這前提是,徐浩宇別來招惹她。
顯然,事與愿違。
荊一道:“我見了他,挺慘的,你下手還挺重。”
承靖州搞不懂她這話到底是在表揚他還是在心疼徐浩宇,因此不敢貿然接話,慎重地思考了一會兒才說:“我當時就是特別生氣,所以下手重了點,不過他肯定死不了。”
“你要是把他打死了,那你就是殺人犯。”
“一寶,你男人我是笨了點,但我也知道殺人償命這個道理,不瞞你說,我當時雖然生氣,但下手也是留有余地的,不然真若把人打死了,我是消了氣,可苦了你和兒子。我既然答應你以后會好好照顧你和兒子,給你們一個幸福溫暖的家,就不會做沖動的事情。沖動是魔鬼,我知道!”
“還算有點腦子。”荊一滿意地騰開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臉,“以后這種事交給手下人就行了,你自己動手不疼嗎?讓我看看你的手。”
承靖州一愣,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怎么這跟自己擔心的一點都不一樣呢?
她不生氣他揍了徐浩宇嗎?
為什么他覺得她是在表揚他,是在心疼他呢?
不是正話反說,秋后算賬的吧?
荊一見他傻乎乎地盯著自己,沒好氣地用腳踢了踢他,“你發什么呆呢?手伸出來讓我看看。”
“啊?哦!”承靖州忙伸出雙手,“沒事的,我拳頭比較硬,沒有受傷。”
就徐浩宇那個軟不溜秋的小白臉,豈能傷得了他?
荊一低頭看了看,的確沒傷。
但她扔忍不住嘮叨:“好歹你也是有十來個保鏢的人,遇到點事,不讓保鏢動手你自己動手,那你還要保鏢做什么?當爺供著?到底你是爺還是他們是爺?”
“當然我是爺!一寶教訓的對,我記住了,以后凡事能不自己動手的我就不動手,交給手下人去做。”
“這才乖。”荊一摸了摸他的臉,趁機揩了一把油。
承靖州老臉一紅,他都中年男人了,怎么還乖上了?這要是讓左旗他們聽到,估計要笑掉大牙了。
見他滿臉通紅,像個出嫁的大姑娘似的,荊一忍俊不禁,伸手又摸了把他的俊臉,調侃道:“喲喲喲,你這是害羞了?”
“我一個大老爺們兒我害個什么羞!”承靖州嘴硬不承認。
“不害羞你臉紅什么?”
“我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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