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寵清楚的記得,方莫與賈詡,在白天之時,有多么的繁忙,到了晚,該放松放松一下。進本站。如果是普通的事情,他直接處理了。
人的神經,不能一直繃著,尤其是在古代,沒有多少娛樂活動,一直都苦哈哈的面對工作,很容易會累死。
當然了,古人也有應對之法,如陰陽調和,兼濟天下,以及造個孩子之類的,反正辦法多了去了,不外乎是這些東西。
“郭嘉?”
滿寵聽到手下匯報,內心之,立刻浮現出了一個吊兒郎當,卻極其有智慧的人,他悄悄站了起來,看到幾個人,沒有注意自己,他才繼續往外走。
方羽看到他起身,微微皺了皺眉,卻沒有說什么。
在他看來,滿寵已經徹底融入這個集團之,不會做出太過分的事情來,而且,有些小事,確實不用稟報方莫。
走到屋外,他看到了三個人。
都很熟悉。
天下這么大,很多人雖然只是聽說過一個名字,可不要忘記了,司馬家如今家主司馬防,可是曾經的洛陽令,相當于后世首都市長。
自然的,這些也會對一些知名人物,進行結交。
如郭嘉,早年沒有出山之時,曾經坐觀天下,結識諸路英杰。
“二位來到并州,可有何事,需要在下幫忙?”滿寵說話的時候,都帶著一種冷冰冰,如果不是其語句完全是為人著想,光聽語氣,怕是都會以為,這是要大開殺戒了。
如果方莫看到這一幕,肯定會欣然點頭,因為他對于滿寵,還是有點了解的,不論是正史還是野史,都是一個非常冷冰冰的人,而且精研律法,有這種表現,一點都不夸張。
算是在現代,許多法官表現出來的,也是很嚴肅的。
手握一地法令之人,大多會生出冷漠威嚴。
郭嘉看到他的表現,心里便是一陣膩歪,他最不喜歡的,是這種正正經經的人,不過他此時有事要辦,肯定不會直接去說,反而是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勾著滿寵的肩膀道:“聽聞,并州之主,豁達賢明”
斷斷續續的,他說了一些夸獎的話,可猛然間,他愣住了:“咦,你怎么不直接把我的手,給打開了?我可記得,當初我只是勾你肩膀一下,你便要去找人報復我,現在,怎么變了?”
郭嘉和方莫很像,都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區別還是有的,方莫表現出來,那叫對下甚寬,友愛臣工,而郭嘉表現出來,才叫真的吊兒郎當。
也是因此,滿寵在被勾著肩膀的時候,并沒有反抗,此時聽了這話,想到自己以前的表現,他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奉孝,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為君子,要有風度,掌大節,你看看你現在,這是個什么樣子?”
“這才是我認識的滿寵滿伯寧嘛,剛剛嚇到我了,還以為,一段時間不見,你已經改變了呢。”郭嘉聽了這話,并沒有生氣,相反倒是笑了起來。
滿寵很無奈,只能將郭嘉的手打落之后,問道:“不知你們過來,是想做些什么?”
“剛剛那人沒跟你說嗎?”郭嘉翻了翻白眼,然后接著道:“我的目的,你還能不知道?剛剛我說了,要去看看,這位有為之主”
滿寵沒有搭理郭嘉,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司馬朗道:“伯達,可是如此?”
“沒錯。”司馬朗苦笑著點了點頭,他硬著頭皮道:“如今天下大亂,唯有這并州,仿佛盛世之景,因此我們都想見識見識,這位并州之主,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這話一出口,滿寵臉可出現了一絲驕傲。
畢竟他可是自己找過來的,值得自傲,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在他還任職頗高,手握城管,號令一方,制定律法,可整吏治。
郭嘉看到他的表現,心里立刻是一陣膩歪,不過他沒有多說什么,因為他很清楚,和他一樣,滿寵也不喜歡他,主要是因為,他平時表現的太過孟浪了一些。
這樣的形象,在滿寵眼里,怕是觸犯了天底下最大的刑罰,不煩才是見鬼了。
司馬朗看到滿寵不說話,不過他卻見到了對方那一抹自傲,于是他繼續道:“也無他事,只是看一眼,便行,最主要的是,以后還請伯寧,要多多照應。”
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沒有繼續藏著掖著,將自己的想法,直接說了出來。
搬遷到并州,并不只是說說而已,期間要動用,或者影響到的事情很多很多,如果沒有強力人物,在后面支撐著,他可能不會太過順利。
而現在郭嘉看樣子還不想投靠方莫,還想繼續觀察觀察,所以他想著,能夠和滿寵,多多聊聊天。
兩人開口的時候,倒是嚴格遵循禮法,說出來的話,都像是經過極致思考的,一舉一動,皆順勢而為,揮灑著人墨客的情懷。
這樣的聊天,在郭嘉看來,是很沒趣的,于是他自覺的站在了一邊,歪著腦袋,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等兩人寒暄完了以后,他才開口道:“咱們現在,可是在并州地頭,你們兩個聊的這么暢快,是不是沒有將方并州放在眼里?”
說著話,他還做了一個挑食的眼神。
是要搞一搞,這個時代,這種破規矩,什么規矩,都是要用來打破的。
這世界,根本不會存在,完完全全無人去觸碰的規矩。
謹遵禮法,在郭嘉看來,是迂腐的表現,他可不會做這種事,而且對于做這種事的人,也很是不舒服,要不說,他和誰,都不太可能太合拍呢?
在歷史,他是跟了曹孟德之后,才玩的嗨皮了一些,最后連自己都給玩死了。
各種五石散,各種嗨皮,到了最后,把自己都賠了進去。
他這種人,注定要有一個約束,但是也不能太過約束。到時候,他真的投靠了并州,方莫想要對其管束,還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呢。
私生活,大部分諸侯,或者君主,都是不管的,哪怕是觸犯了律法,在歷史,也不知道有多少,都被當時的君主給袒護了過去。
如,霍去病射殺李廣之子李敢。
漢武帝如何,想來不用別人多說,可是對于霍去病的處置,卻并沒有跟,反而是直接袒護了過去,還要改當時的情況
“三位遠道而來,伯寧本該放行,可是”滿寵看到郭嘉不耐煩,也沒有再繼續寒暄下去,轉而將一句話,說到了一半。
郭嘉是個不急不慢的性子,急的時候,他能走了極端,但緩的時候,又能氣死人。
因此,他聽到了滿寵的話后,直接開口道:“有話直接說,別說一半,吊著人的胃口。”
司馬朗和趙咨雖然沒有開口,可是眼,也有著感慨之色,想來是對于郭嘉的提議,也是很贊同的。
滿寵先是正了正衣冠,看著三人,臉色剎那間變得很是不好看:“主公為并州之主,一方諸侯,麾下更是戰將如云,謀士如雨,此等人物,豈是讓人戲耍一般,看一看的?若都是如此,那這并州,還有何規矩可言?”
來了,終于來了!
郭嘉知道,他會這么說一句,畢竟,他早已經看透了滿寵的性子,要不然,也不會那么討厭對方,可是雖然明明已經知道,他還是覺得很不爽。
但他也明白,這話,說的很對!
方莫再怎么樣,那也是一州之主,天下有數諸侯,更有滅西涼、驅曹操,破袁紹等等知名戰役加身,絕非普通之人,更非那供人觀看的伶人。
“確實如此。”司馬朗點了點頭,有些訕訕道:“奉孝,不如我們此離開如何?方并州平日公務繁忙,想來很難有機會出來放松,吾等是否不便打擾?”
他剛剛也是喝了一點酒,郭嘉一開口,立刻跟著過來了,可此時滿寵一開口,他猛然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飄了啊,方并州,哪怕是在逛青樓,那也是并州牧,并非普通人,想見能見的。
別說他們是天下有名之人,算是其他諸侯來了,想進去,起碼也得通報一聲吧?
他們這事情,做的也確實不太地道。
當然了,司馬朗絕對沒有怪罪郭嘉的意思,因為他剛剛,也忘了這么一件事情,或者說,由于處在一個非常放松的環境下,將自身本該保持的一些特質,都給扔掉了。
此事,著實不該啊!
司馬朗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以后可一定要記住,不能隨隨便便,放松下來了,眼前這還是自己認識的,若是不認識的,那豈不是要直接被關入大牢?
只看那方羽行事風格能猜測出來,那家伙,絕對不是什么良善之輩。
“咳咳!”
郭嘉咳嗽了一聲,他可不是因為醉了,才想過來的,實際,他早觀察了很久,所以此時聽到這話,他露出一抹微笑道:“我能幫你,把劉曄忽悠過來,你讓我從角落里,看一眼怎么樣?”
劉曄與滿寵,是一對非常好的好基友,平時同吃同住,簡直和劉關張差不多,而且兩人之間的情誼,也很是深厚,后世之,也有很多的記載。
郭嘉在來之前,肯定是將所有事情,都想到了的,要不然,臨了吃癟,學司馬朗嗎?他好歹,也以謀士自居,甚至自覺其智少于賈詡,怎么會絲毫準備也沒有呢?
至于孟浪
他還真不至于,在這種事情,都輕浮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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