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丹尼爾傷心,他伸手擋住她的路,卻被她直接繞開,一溜煙的跑遠(yuǎn)。
下一秒,殿門關(guān)上。
丹尼爾臉色瞬間鐵青。
“珍珍!”他傷心的道。
段琳瑯勾勾唇,遂笑了,“你又一次放走了心愛的女人。”
丹尼爾臉色更加鐵青,“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段琳瑯笑了笑,“只是覺得你和葉珍珍有緣無分,看到?jīng)],現(xiàn)在她并不想接受你。”
丹尼爾擰著眉,一絲絲煞氣從他眼角掠過,那眉眼如凝結(jié)成霜雪,“段琳瑯,你當(dāng)真要和我搶珍珍?”
段琳瑯笑著,那笑容有些令人看不懂,“為何說搶?珍珍她是一個(gè)人,不是東西,有什么好搶的。”
“她是我的伴侶!”丹尼爾沉沉開口。
“但你并不珍惜她。”段琳瑯痞痞勾唇,迷離而又神秘,叫人無法辨別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他只道:“不珍惜她,等失去后才追悔莫及。”
丹尼爾眉間褶皺很深很深,亦透著令人瞧不懂的情緒,他勾勾唇,“段琳瑯,我把話撩這,你最好不要打珍珍的主意,即便你是我要找的人,我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話音落地,一股凌厲的殺意,朝段琳瑯轟然而至。
段琳瑯聳聳肩,表示遺憾,“恐嚇沒用,我想做什么,你插不了手。”言罷,他亦揚(yáng)長而去。
丹尼爾眉間的褶皺頓時(shí)加深到可以夾死一只蒼蠅的程度。
殿門,突然被人從外,一腳踹開!
大門打開的瞬間,一股寒氣嗖嗖嗖的往里頭冒。
只見俊逸飄揚(yáng)的男人,邁著大長腿疾步走來,速度又快又猛,恍若一只離弦的箭,他疾步到葉珍珍的身邊,在葉珍珍看著他面容驚訝的剎那,段琳瑯已是一把揪住了女孩兒的衣領(lǐng),將她抱緊在胸前,“珍珍你知道么,剛才你對丹尼爾說的那番話,真是太讓我滿意了!”
當(dāng)著他的面,拒絕了丹尼爾!!
葉珍珍冷冷一笑,恨聲道:“王八蛋!我受夠了!!”
段琳瑯頓時(shí)一怔。
他并不訝異葉珍珍的憤怒,而是看著她因?yàn)閼嵟l(fā)紅的臉頰,心里有一股沖動,很想把她的小臉蛋捧在手心好好把玩。
于是,段琳瑯這般想,便也這般做了。
段琳瑯微微笑著,伸出一只青筋畢露,白皙無暇的手捧住了葉珍珍的小臉蛋,然后輕輕的摩挲,指尖像刮羽毛似的撓了葉珍珍兩下,他方才輕笑道:“啊哈哈哈,生氣了呀。”
男人的聲音低沉暗啞,煞是好聽。
葉珍珍一愣,愣過之后,勃然大怒。
“死變態(tài)!你放開我!”她甩開段琳瑯的手,段琳瑯卻看著她,眼底浮現(xiàn)笑意:“珍珍,我真的很滿意剛才你對丹尼爾說的那些話。”
“那些話都是假的!”葉珍珍冷聲道:“如果我和他離開,你一定會殺他!”
話音落地。
段琳瑯眸底驟然劃過了一絲幽光的冷芒。
“沒錯。”他道:“你敢和丹尼爾離開,我一定殺了你們倆!”
“所以!”葉珍珍怒聲道:“你在威脅我!”
“珍珍啊。”段琳瑯望著葉珍珍,沉沉的嘆了一口氣,“是你非得讓我用威脅的方式,才肯留下,你知不知道,其實(shí)我最討厭威脅人了。”
葉珍珍不做聲。
段琳瑯又道:“擔(dān)心么?擔(dān)心我會殺了丹尼爾?”
葉珍珍冷眼望著段琳瑯,神情微微含著緊張。
段琳瑯見狀,抿起唇角,勾起了一絲清淡的弧度,“你倒是為了丹尼爾,比擔(dān)心自己的安危還緊張。”
“廢話。”葉珍珍立馬道:“我和他是朋友,來到這個(gè)世界,是他收留了我!段琳瑯,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沒人情味的啊!被整個(gè)部落捧在手心,所有獸人都聽令于你!”所以養(yǎng)成了一副詭譎張狂的性格。
“你說,我被人捧在手心?”段琳瑯眼神一暗,唇角的笑容變得譏諷,“你不是我,怎知我過過什么樣的生活,若是不想讓我殺丹尼爾,就不要再說風(fēng)涼話。”
葉珍珍立刻安靜如雞。
段琳瑯笑意加深,“哈哈哈,只要一提到丹尼爾,你就變了一副表情,為什么他們可以走進(jìn)你的心底?而我就不可以?我,我就那么讓你討厭么?哦,也對,像我這樣不男不女的東西,在你眼中應(yīng)該是惡心的吧……”說到最后,他譏諷的大笑。
恍若可以看到葉珍珍鄙夷的眼神!
多好啊!
他永遠(yuǎn)都不會有人愛呢!
“所以天大地大,葉珍珍,你若敢離開我,丹尼爾,必難逃一死!”等男人笑夠了,見著葉珍珍面上竟無一絲反應(yīng),段琳瑯不由加重語氣補(bǔ)了一句。
然而,葉珍珍仍是沒什么反應(yīng)。
段琳瑯捏了捏她的臉蛋,“葉珍珍,你的心是死的嗎?看不到我對你的好?”
“你哪對我好了?”葉珍珍面色冷然,出聲詢問。
段琳瑯笑意盈盈,“實(shí)話告訴你,這片大陸必將毀滅!唯有我才能保護(hù)你!所以,保護(hù)了你的生命安全,不是對你好嗎?”
“你每次都說這些奇怪的話。”葉珍珍搖了搖頭,“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這片大陸會毀滅嗎?段琳瑯又如何得知的?
“葉珍珍!好歹我對你是真心的,至于這種態(tài)度對我嗎?”葉珍珍那什么表情,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你不愿意放了我,那你放過丹尼爾!”葉珍珍只這樣說了一句。
“自作多情的男人,不值得同情,找死是他活該。”聞言,段琳瑯淡漠地道:“他敢來找你,我就殺他!”
葉珍珍搖了搖頭,“你這人啊……”真是一種一言難盡的生物。
與男人交往,有時(shí)候更像養(yǎng)小動物一般,指不定他們某根神經(jīng)搭錯線就要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而像段琳瑯這樣的男人,更是男人界的極品,理智冷靜的可怕,所以她才不敢和他生小崽子。
只怕像段琳瑯這樣的人,哪怕是面對有著血脈的孩子,也能絲毫不在乎的剝奪那條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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