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每當(dāng)喬治白裝作閉著眼睛,她就喜歡趴在他的身邊,伸手一點點描繪他的容顏,好像這樣,她就把這張俊容深埋在了心底,至死都不會忘記。
忽然一下就覺得好難過好難過。
為什么事情變成這樣了?
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為什么!
她來找他,卻不知該以什么身份面對他!
葉珍珍再次開了口:“治白,你不該傷害我的!
所有的事情都變了,再也回不到當(dāng)初。
明明她對他動心過,把對他的歡喜全部埋藏在心底,可笑的是,現(xiàn)在她竟然不能喜歡他了。
眼眶微微有些酸澀,今天來這,只是想看看他,希望他醒過來,為什么要想到這些不高興的事。
葉珍珍勾唇,輕輕搖了下頭。
到底是重回部落,人都變得有些傷感矯情。
葉珍珍笑了一下,掐了掐喬治白的臉蛋,“喂,喬治白!你還要睡多久,快點醒來吧!不是很想見我嗎?現(xiàn)在我來了,為什么不睜開眼看看我?”
“喂,時間有限,我不能在這里多待,再不醒來我可要走了!
“喬治白!睜開眼啊,不要一直睡下去!被秋祭月做成祭品,你就那么心甘情愿嗎?”
無論在男人耳邊說什么,喬治白都沒有反應(yīng)。
葉珍珍嘆了口氣,說不上來的擔(dān)心。
萬一喬治白一直這樣沉睡,真醒不來怎么辦?
“喂,喬治白!彼┥,側(cè)臉看著喬治白,暗淡的光應(yīng)照而來,高挺的鼻梁、輪廓分明的嘴唇,把男人襯得溫柔中有些魅惑,葉珍珍輕笑了一聲,“我來了……我來看你了,我是葉珍珍……喬治白,你真該醒來好好看我一眼,好歹我們也互相喜歡過不是嗎?”
“你醒來看我一眼啊,從今以后,我們的命運就各不相干了,朱迪斯很好,她一直陪在你的身邊,她是真心愛著你的!
“喬治白,真的,快醒過來吧,我來了,最后來看你一次了。”
喂,我來了。
我來看你了!?
最后來看你一次了。
是誰!?
那個在耳旁呼喚的名字是誰?!
喬治白的手指微微一動,很淡很淡的痕跡,他夢呢般開口,“珍珍……”到了這個地步,他潛意識里記得的人還是她!
葉珍珍有點詫異。
這是有反應(yīng)了?
眸中閃過一道驚喜,她自然也是高興,便笑,“我在。”
“珍珍……”那人喃喃開口,一遍又一遍重復(fù)這個名字,“珍珍……”
“珍珍……”
他一遍一遍的叫出這個刻入心底的名字。
葉珍珍啊……
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他沒想傷害她。
那一刀,更沒想捅到她的身上!
一切都是誤會。
為什么她不能聽他的解釋?
為什么要和隕姬離開?
她可知,他有多傷心,心像被撕裂了放在地上被人狠狠踐踏。
珍珍啊,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喬治白淡薄的唇似乎泛出了血色:“原諒我……原諒我……”
“珍珍……原諒我……”
“喬治白。”葉珍珍皺著眉,暗道糟糕,瞧著喬治白這樣子不對啊,為什么老說話卻不睜開眼?
哦,不對。
葉珍珍猛然搖頭,她站在這里,喬治白怎么能睜開眼,萬一他們倆對視了,這叫人如何是好。
她還不知道怎么面對他。
況且,她承諾了朱迪斯,再也不見喬治白。
行了,行了。
來看了這個男人,也算了卻一樁心事。
未來不知道如何發(fā)展。
只要他能醒過來,于她來說,便是極好的。
葉珍珍轉(zhuǎn)身就走,忽然有人扯住了她的衣角。
她偏過頭,棺木里如畫一般的男人,輕輕勾著唇角,笑了聲:“珍珍啊,你知不知道……我愛你……你就是我的命,我怎么會忍心傷害你!
轟的一聲響!
葉珍珍驚訝得像頭頂炸了個響雷。
她木頭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動,楞著兩只眼睛發(fā)癡地看著男人。
什么?!
剛才喬治白說了什么?
正當(dāng)她想辯聽一次時,朱迪斯突然闖了過來。
“治白是不是在說話?”
她質(zhì)問葉珍珍。
葉珍珍愣了愣,她看向喬治白,道:“好像是。”
“他是不是叫你的名字?”朱迪斯憤恨。
葉珍珍的手緊了緊,“是!
朱迪斯蹙了蹙眉頭,“你還待在這干嘛?看到了吧,治白到了這個地步,都沒有忘記你!你很開心是吧?傷害了他,他卻仍然愛著你!”
葉珍珍笑了笑,說道:“你錯了,我寧愿他不愛我。”
朱迪斯緊緊蹙著眉,目光瞥向喬治白,見他似乎還在低低念叨著什么,便俯身側(cè)耳傾聽。
“珍珍……珍珍……”
男人喃喃的叫著這個名字,霎時讓朱迪斯面色一變,她的聲音有些冷,也有些僵硬,“治白!葉珍珍傷害了你,她和別人走了!和別人走了!”
“不……不會的……”喬治白似乎聽到了耳旁傳來的話,他緊閉著雙眸,眉頭蹙得死死,“我聽到她在叫我……她在叫我的名字……”
可惡!
朱迪斯深吸了口氣,目光如炬的望向葉珍珍,“治白的情況如何?他為什么在叫你的名字,卻不能睜開眼睛?”
這代表喬治白具備意識。
葉珍珍聳肩:“他應(yīng)該是意識不太清楚,被秋祭月操控了心神,所以醒不過來!
“那到底還要多久才能完全清醒?”朱迪斯真受不了心愛的男人每天喚著別的女人的名字,只想喬治白早日醒來,因為在清醒的時候,喬治白把全部的感情深埋在心底,他不會和葉珍珍在一起的。
“不知道!比~珍珍搖了搖頭,“我得問秋祭月!
朱迪斯面色難看,“問秋祭月?這事就是秋祭月派人做的!你覺得秋祭月會讓治白醒過來嗎!?”
葉珍珍抿住唇。
朱迪斯又道:“治白為什么叫你的名字?”
葉珍珍笑了笑,這種感覺奇妙啊,喬治白醒不過來,陪在他身邊的人是朱迪斯,可他記得的人卻是她。
于是,葉珍珍道:“舊情難忘。”
“可惡!”朱迪斯面色更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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