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方不悔緩緩的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宿醉過后,頭腦腫脹疼痛,有一種惡心感正在胃里翻騰不止。
“嘔”
他剛剛坐起來,一種想要吐的感覺,就從胃部直接傳入腦海,難受無比。
但也不知為何他總也是吐不出來,似是腹內空蕩無比。
“以后可不能喝這么多酒了,連睡在哪里都不知道”方不悔盯著天花板,天花板上的花朵,似是都在嘲笑著他,這讓他感覺自己可能病了。
站起來走了兩步,方不悔總算摸清了這是哪里,屋子里的擺設以及行李都太熟悉了。
“我昨天,居然睡在了這里,那”想到這里,他機靈靈打了個冷戰,不會是酒后亂性,做出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吧?
仔細聽了聽廁所方向的聲音,又朝著那里走了兩步,偷偷打開門,看到里面沒人后,他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幸好沒有啊,否則我一世英名,豈不就要在此毀于一旦?”方不悔喃喃自語,開始刷牙洗臉。
很快的,他就收拾完自己,轉身從床上拿起自己的手機,給劉霞菲打了過去。那邊倒是很快就接通了,只是對他開口的時候,不怎么客氣。
“方導好,昨天你說要給我漲工資的,今天是不是可以作數?”劉霞菲有些迷迷糊糊的聲音傳出,讓方不悔知道,此時的她,肯定是剛剛醒過來。
“不好意思,打錯了。”
方不悔掛斷了電話,臉上現出一抹冷笑:“想騙我給你漲工資?你怕不是鬼迷了心竅,在說夢話哦。”
漲工資是不可能漲工資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漲工資,只有靠著自己那絕頂無雙的口才,才能好好的生存下去。幾千萬雖然多,但也經不起花,總不能她說漲工資就漲吧?
那自己這個老板,還有什么威嚴可說?還掌握著什么大權?
鈴鈴鈴
方不悔看著上面的標記,有心不接,卻又怕那姑娘使起了小性子,連忙拿起電話道:“喂,你好,我是方不悔,請問你是何人,為什么要給我打電話。”
“方不悔!”
“你這個死便太!”
“昨晚明明說好的,只要給你個睡覺的地方,你就會給我漲工資,到了今天這是想要賴賬嗎?”
劉霞菲以前可能練習過美聲,尖利可怕的聲音,從電話里直入方不悔的耳朵,令他搖搖欲墜,連忙將手機移開了一點。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
“咳,我準備今天去挑選演員,你要不要一起去?”
轉移話題什么的,方不悔覺得自己太純熟了。現在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將對方的注意力給轉移掉,以他對她的了解來看,那丫頭肯定是要一起去的。
到時候肯定就不會再去說什么漲工資這種煞風景的話。
“啊?哦,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到。”果然,劉霞菲聽到要出去威風,也不提漲工資的事情了,似乎還生怕方不悔會不帶上她,說話的時候都急急忙忙的。
方不悔甚至在幻想,一個漂亮的妹子,一身羅裙從身上款款滑落
猜測是不對的!
劉霞菲的房間。
她穿著昨天根本沒有來得及換下來的衣服,先是洗漱了一番,然后找衣服的時候現,自己的衣服可都在隔壁呢!于是她又跑到方不悔房門前開始敲門起來。
“怎么了?”方不悔疑惑的看著這個渾身皺巴巴,一點淑女風范都沒有的女孩子。
劉霞菲幽怨的瞪了方不悔一眼,隨即走過去拿起自己的一個小行李箱,回身道:“你還問我怎么了?昨晚也不知道是某人,在喝醉了之后那叫一個可怕,還說什么不要離開我你快點走吧別被老王現了。”
“方導啊,不是我說你,你的私生活也太混亂了吧?”
她邊說,邊砰的一下將門關閉,怨氣滿滿。
握草?
方不悔一愣,隨即仔細的想了想對方說過的兩句話,接著便極快的晃了晃腦袋,道:“肯定又是想劇情想的,想我當年,那也是東快、南抖都不落的,肯定是這些東西到了現在還在影響我的腦子。”
自我解釋完畢,他似乎舒適了很多,走到鏡子前美滋滋的攏了攏頭,隨即便踏出了房間。沒辦法,他現在已經由一個死肥宅變成了一個多動癥患者,一天不出去玩耍,就覺得渾身難受。
病情十分復雜啊,有時間的話,一定要去找她給我看一看
方不悔搖晃著腦袋,從房間里走了出來,隨即站在那里有些懵,不知道該干點什么。于是他就拿出手機,看起新聞來。
“走吧。”
不一會兒,劉霞菲就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當然了,是她自己的房間。只是她這次度極快,不想被丟下。
秋天來了,校園里的大樹已經開始泛黃,花池中央的花兒也開始漸漸凋落。黃橙橙的果實,掛在樹梢上面。
方不悔站在京影的門外,看著一眾從里面進進出出的學弟學妹,以及旁邊的幾顆大樹,不由感嘆了一句。
秋天是他最喜歡的季節,因為在這個季節,有成熟,有收獲,也有凋零,更有枯萎,是一個輪回的開啟之日。
“站崗呢?”
方不悔對著門外的保安打了個招呼,他本就不是那囂張跋扈之人,見到人都會打個招呼,有些小民意識,又有幾分敦厚純良。
那保安是從部隊上面退役下來的,此時可沒工夫搭理方不悔,目不斜視的開口道:“嗯。”
說完便不去理會。
方不悔吃了一個癟,好心情依然存在,只是身后就有那么點不友善了。偷偷的笑聲,令他知道跟在自己后面的那家伙,肯定是在嘲笑自己。
“笑什么笑,再笑扣你這個月獎金!”方不悔走過大門口,對著身后的劉霞菲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不是只有工資嗎?什么時候又冒出來一個獎金?話說我的獎金有多少,能不能買個口紅”女人的心思,果然都是善變的,前一刻還在嘲笑方不悔,現在就變成了去琢磨自己的獎金。
方不悔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有栽倒在地,但光是這樣可不足以難為他,清了清嗓子,他開口道:“獎金一共四千九,你再敢胡言亂語,我就讓你每個月工資只一百塊,反正咱們簽了合同的,最終解釋權歸我,想怎么治你,我就能怎么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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