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悔的腳步被劉霞菲拉的停了下來，他回頭看了看兩個人，然后笑吟吟的開口道：“你啊？我還真有點不敢簽，你這樣的人才，注定是屬于其他公司的。”
他倒是覺得對方是個人才，但是現在他資金緊張，如果因為后續讓這姑娘火起來了，那到時候再去掰扯合同，平白的就會傷了感情。
有時候，可能朋友雙方都不會太在乎金錢，但有時候可能一個人的一句話，就會讓一個人心里產生一顆釘子。
方不悔不想自己和劉霞菲之間到時候有什么釘子，因此他也暫時決定不簽對方。
他現在資金本就有限，簽了吳歌已經算是很花了一筆錢，要是再簽劉霞菲，到時候資金真的會出現斷裂。畢竟他即將有兩部作品開始，現在的資金都已經有些緊巴巴的了。
“我是人才？那你為什么又說我是屬于其他公司的？你怕不是在騙我吧？”劉霞菲一聽就不爽了。
自己是人才，那就應該盡快簽下啊，她也想要五百萬啊啊啊啊啊啊。可是方不悔卻這樣開口，讓她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
總感覺，方不悔好像在蒙騙自己一樣。
這種感覺，極度不爽！
“咳咳咳！”吳歌本來想笑，可是被劉霞菲的眼光一瞪，立刻變成了咳嗽，心里道：“難不成我就這么優秀，讓方導一眼就看出來了？”
額
方不悔不明白了，自己這個逼，到底裝在了哪里？
他想要開口問，可突然就覺得有點頭痛，現在的系統，出現了一點毛病，動不動就給他來復讀機那一套，真的有點受不了。
果然，又開始了！
方不悔晃晃腦袋，在心里喊了一句停。清凈下來的時候，他對著劉霞菲真誠的道：“你真的是一個人才，未來肯定能夠成大明星，可是我這小廟，有點存不下你。”
劉霞菲聽了這話還沒什么反應，吳歌心下卻是一嘆。
他覺得，自己果然現了什么，再去看劉霞菲的時候，心里就是一陣難受。
好好的一個姑娘，偏偏要去往導演身上蹭，如果不是方導如此隨和的話，可能她早就被那個啥了吧？
想到這里，他再去看方不悔的時候，不自禁的就帶上了一點尊敬。
“方導，果然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那些流傳的精神病事件，可能只是一次誤會，或者說是抹黑！”吳歌的心情，徹底松懈了下來。
他曾經畏懼過方不悔精神病的名號，但是現在看到這么一幕，瞬間就沒了畏懼。
這樣的親和的人，肯定不會是精神病。
嘖嘖！
方不悔聽了這提示，心里那叫一個美滋滋啊。
“本導演果然有天賦，哪怕隨口說一句話，都能讓人敬畏！這下沒跑了，肯定是吳歌這家伙。”他回頭看了看敬畏看著自己的吳歌，要是再不知道對誰裝逼成功，那他也就配不上聰明人這個稱號了。
咳，雖然他本身并不算太聰明。
“可要是這樣的話，你簽下我，到時候我給你撈錢，不是更好嗎？”劉霞菲眨了眨眼睛，十分無辜的開口。
如此淳樸的一幕，讓吳歌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
方不悔卻開口低聲道：“我現在沒錢，你懂了沒？只能簽一個，如果沒錢的話，還拍什么作品啊？他們都不想給我投資，丫頭，懂了沒？”
無奈之下，他只能把這話給說了出來。
他倒是也沒有藏著掖著的打算，因此這話被身后的吳歌也給聽到了，瞬間，吳歌的心里就充滿了感動。
“方導哪怕沒多少錢，也要簽下我，對我如此看重，我以后一定要努力，定不讓方導失望。”他本就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現在聽到這話，心里更是滿腔熱血。
俗話說的好，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存。
吳歌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千里馬，而且剛好還碰到了方不悔這個伯樂。
“啊？哼！”劉霞菲懂了，可是她卻有了小情緒，看向吳歌的時候，帶著一抹嫉妒。
憑什么只有一個人的錢，就只能簽他？為什么不簽我？想到這一點，連帶著她對方不悔也有了不爽的心情。
方不悔那叫一個郁悶啊，他越來越覺得，和人打交道是真的累啊，有時候一句話說不好，就會得罪人，完全不和里一樣。
人家可以免費拿下一個又一個的大明星，可是他真的不行啊。
所有人都會有自己的小心思，哪怕是心腹也都會如此，方不悔何德何能，能夠御使眾人？而且，還是一個必將爆火的女明星？
可是他不簽，又得罪人。
“好吧好吧，算我怕了你，之后我們一起簽，只不過你這個錢吧，要少一點。”方不悔咬了咬牙，開口了。
吳歌一聽，方不悔這是劉霞菲給脅迫了啊，瞬間他的義氣就涌了上來：“方導，你別怕，我這里隨便簽個合同就行，有錢再給也沒事。”
說完，雖然有點小后悔，可是想到方不悔對他的器重，這種心思又瞬間淡了。
“哼！你能不要錢，我就不能嗎？”劉霞菲哼了一聲，嬌俏的鼻子一動，對著方不悔道：“方導，我這里你工資就可以，我也要簽合同，哪怕只給工資就行。”
她沒有多大的勢力，也沒有多大的背景，甚至曾經只是學過舞蹈，現在家里還等著工資救急，因此她最多只能這樣開口。
沒辦法，每個人的家庭都是不同的，若是換了她也有吳歌那樣的家庭，她也可以做到開口不要錢。
方不悔聽了之后，頭都大了，心道：這還有上趕著上門的？
這兩個人未來能夠獲得的成就，他就算是稍微想想也大概知道，可是現在他都干了什么？
只是幾句話的時間里，就讓兩個人基本上沒花錢就投入懷抱了？
這特么的還是現實生活嗎？
“咳咳，我們還是快點進去吧，合同的事情不著急，之后有人會和你們談的。”方不悔最終，只能搪塞了過去。
他對這個真的不太擅長，但是很快就會有專業人士過來，到時候讓專業人士去辦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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