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萬物凋零,枯樹寒鴉,大雪紛飛。
曾經戰火連番的地區,早已歸于平靜,而且由于是曾經的開天辟地之地,這一處地方,極為難得的保持了原本的地貌。
方不悔坐車大概半天時間,午時分,來到了這一處地方,根據地,也是曾經很多死難同胞之地。
不知為何,站在這一片土地,他便會情不自禁的想起當日曾經死在此處的英勇戰士,雖然在烈士陵園里,有著他們的尸骨,可是戰火紛飛的年月了,很可能,這些為新華夏床下最為偉大功績的人,連一個名字都沒有留下。
他也是一個黨員,每每想到那一幕,都會忍不住想要痛哭流涕,沒有他們,他現在算個屁,能夠活著,已經很不容易,并且算是活著,也有可能只是西方之奴隸,仰起鼻息而不敢有任何自我想法,如螨清,甚至要更甚之!
沒有多少的休息,在演員大多到位之后,他已經將機器架設了起來,開始了亮劍的拍攝,這一次,他的進度飛快。
由于眼前是曾經的老根據地,甚至他踩踏過的地面,都曾經是華夏人為了不為奴為婢,為了站起來,而流盡的血液,所以他拍攝的十分迅速,像是被那些前輩一個個在笑著說:“你這小娃娃,怪好的,把我們的故事都給拍攝了出來,但是可不要像是那些神劇里面一樣哦!那些人,實在是不知東瀛之威力,他們也是生在當今這世,可以通過當今遐想一番,若是真的遇到,怕是會”
另外一邊,卻會有一個穿著軍綠色衣服的人,踩著膠鞋,走過去打他一巴掌,道:“哪有可能再遇到?我們的目標,不是讓他們能夠無所顧忌的暢想,今日華夏之強大嗎?我們早在幾十年前站了起來,并且改開之后,更是一日萬里,如今又一次的站在了世界巔峰。”
然后他會轉過頭,笑著道:“小娃娃,拍攝的時候,盡量多表現一點慘烈,不要讓我們的子孫,忘記了當時的仇恨,不能因為一時的強大,完全忘記了當日的恥辱,我們要一直強大下去,而且不能流下點滴血淚,才對得起我們的奮斗。”
方不悔不知道這些場面是不是幻覺,但是他卻覺得,自己仿佛真的得到了某種啟發一般,雖然有一定的迷信,但是我黨之人,為何不能瞻仰先輩英烈事跡?
進度飛快,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在一月剛剛開始探出半個腦袋的時候,方不悔的工作,完全的做完了。
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了,那是將一切拍攝完畢的畫面,一條條的剪輯出來。但是在那之前,他卻需要與這些演員一同吃一頓飯。
飯間,幾個演員都感嘆連連。
“在這里的時候,總感覺睡得特別香甜,可能,這是先輩的護佑吧,我可不是搞封建迷信,只是覺得,真的太安穩了,而且我出生的時候,華夏已經算是站了起來,真是可惜,沒有見過這些英烈。”
李夢彬先是開口,同時喝下一大杯酒。
原來不僅僅是方不悔會有這樣的想法,其他人也都會有,但是他知道,這是正常的,先輩們拋頭顱灑熱血,讓華夏重新屹立于世界巔峰,不是為了有這么一幕嗎?
真要是在這里都睡不著的人,那才是真他娘的心里有鬼,畢竟,此地可都是先烈埋骨之所,凡華夏子孫,在此處睡得都將會十分安穩。
“確實是這樣,說起來也怪了,這么一段時間下來,我本來有幾分失眠,但是真的睡在這里的時候,卻覺得異常安穩,時常還會想起,先輩們的英烈事跡。”
劉心國也是如此開口,學著李夢彬的樣子,大口喝下一杯酒。
在作品里,他可能是一個小心翼翼,同時又必須要保持一定原則的人,但是在真實的現實社會,他也是一個響當當的漢子。
“別說,晚出去撒尿,都感覺那個空心村要安全多了。”王大少雖然多了好多年書,但那都是在外國,回歸之后,倒是也入了黨,此時也是感慨連連,但說出來的話,卻有幾分臭屁。
沒辦法,華夏現在太強大了,早已不是當初,人人都要以此為豪,甚至再過幾年,超過其他的國家,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畢竟我們華夏崛起的時間,可是很短很短的,但偏偏這么短的時間內,一切都發展的那么迅速。
方不悔也是端起一杯酒,他不是海量,可此時也是開口道:“我想到了我家老爺子的一句話,曾經二十萬人,用算盤打下了一個世界。”
說完,他仰脖而干。
這說的是曾經的兩彈一星,都是屬于華夏崛起的關鍵所在,若是沒有這些東西,外邦一定還要對我們不恥。
但也恰恰因為華夏崛起的太快了,讓外邦有了一種極為驚恐的感覺,所以他們不惜在國際各種詆毀,甚至普通人還會說,這個國家,盡是一些崇洋媚外的人,說出來的時候,還會沾沾自喜。
但是他們遇到的那些人,都不過是一些小人罷了,真正的華夏人,從來只有站著死,沒有跪著死,且那些人說不定是曾經的漢奸后代,也是說不定的。
真正的華夏人,一定會在骨子里都對于這個民族有一種自豪感,想想吧,傳說之的很多明,早已破滅,然而華夏卻依舊活躍,從未出現過斷絕,這個民族,永遠不缺少的那種崇洋媚外的漢奸份子,但也決計不會缺少拋頭顱灑熱血的真實華夏人。
那些崇洋媚外的人,思想都已經出現了偏頗,或者是因為,當初華夏在沒有強大之前,有一些美特侵入,將各種不利于華夏團結的消息傳播,才導致,好像這一幕很常見。
但是當華夏開始正視這些人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煙消云散了,因為那些人,有些已經被曝光,有些則是頂著五毛的名號,還在躥下跳,但是誰都知道,他們的身份,可不是多么的純粹。
也是華夏較為仁慈,這樣的人,如果生活在外國,敢說幾句資本主義的不好,說幾個財團的怪話,立刻得被秘密逮捕起來。
這一頓飯,吃的有點沉重,但是大家卻都是如此,沒辦法,在這種地方,本來會顯得莊重肅穆許多。
到了后來,李夢彬卻是喝多了,他終究不是李云龍,也沒有那種近乎千杯不醉的酒量,但是在喝多了之后,卻在大叫著殺鬼子,將那些妄圖分裂的人,都給統統槍斃了。
角色已經入骨三分,有時候戲如人生,體驗過之后,想要放下那是千難萬難的,這也是沒有辦法的。
清晨。
一抹淡薄的陽光從空撒下,今天卻是不會再有什么大雪存在,而方不悔也看著這個好不容易來到的好天氣,笑了起來。
今天是收拾東西滾蛋的時候了,他們能夠在這里打擾一時,卻不能打擾一世,或許是抱著這種想法,他們走的十分迅速。
不能打擾了烈士的安眠,他們睡的舒服了,但是守護他們的烈士,在這幾天可是會很疲憊的,畢竟他們可能還會防備小鬼子的卷土重來,一定要讓百姓們睡的好,同時睡的安穩。
李夢彬有幾分不舍,他盯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都在裝車,苦笑道:“沒想到,人到年,遇到了這么一個好角色,但是這時間也太短了一些,如果能夠再長一點,那更好了。”
“誰說不是呢?我還真舍不得這個劇組,但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該走走吧,而且經過這一次,想來我們兩個,也能大大的再次火熱一番。”
劉心國也是連連感嘆,接著道:“真是舍不得!”
他們是真的舍不得自己的角色,實在是太精彩了,而且這角色,他們已經吃透了,但是在這個時候,一切都結束了。
相信未來的他們,肯定會沉寂三到五年時間,然后才會重新出現吧
方不悔看著兩個人在那里感嘆,只能這么嘆息了一聲,這是老戲骨和小鮮肉的區別,那些小鮮肉在演戲的時候,往往都是演的自己,而這些老戲骨,卻會將角色吃透,最終自然會依依不舍。
為此沉寂幾年,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按理說,方不悔這個導演,也是該沉寂下來的,但是他卻不能,因為他的腦子里,還有太多太多的作品,等待著他發揮出來,算在其他的領域,做不了什么貢獻,但是在演藝圈里,他是一定要為華夏爭光的。
爭光也分很多種,讓華夏的票房,或者收視率達到一個恐怖的程度,便是一種爭光,甚至要讓外邦知曉,我們華夏,從來不會他人差到哪里。
劇組散了,方不悔像是丟了魂魄一般,坐在車輛的后座,手里抓著白狼的一只耳朵,慢慢的踏了回京的道路。
這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了,很可能之后還會有人過來這里拍攝,但是方不悔只希望他們能夠在拍攝的時候,多多為這些烈士臉增光,而不是想盡辦法的去羞辱這些人,那些為烈士抹黑的人,像是李夢彬說的,都該統統槍斃。
要是真的有一個李云龍存在,恐怕也會將那些人都給槍斃了,或者和對待那位長官一樣,要不你戰場試試,不老子斃了你。
羞辱戰士,在圈子里不算少見,最主要的還是那些不懂歷史,胡編亂造的人,他們根本沒有通讀過歷史,只是隨便一個想法,便開始了拍攝,實際對于那段猙獰可怖的歲月,一點都不了解。
甚至有些導演和演員,還會在拍完了以后,說幾句戰士的壞話,當然這些人早被ns了,這批人,是絕對沒有人可憐的。
在圈子里,有人可能會為嫖被ns的人嘆息,也可能為亂說話被ns的人嘆息,但是偏偏不會可憐兩種人。
一種是吸食毒物的,這些人,往往都是sb!
他們甚至已經不能再算是華夏人,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為什么華夏的力度要這么大,要知道,華夏可是經歷了幾十年的屈辱,才好不容易站起來的,而這屈辱的根源,便是來自于毒品!
鴉片戰爭,導致了一切序幕的開始。
若非國人在某一個情況下,突然整體醒悟了過來,恐怕還不知道要禍害多久呢。
“想到這里,有那么一點想笑”方不悔嘴角勾出了一個微笑,心里繼續道:“曾經,西方用來麻痹華夏這條巨龍的那些人,現在竟然反受其害,也真是應了那句話,天道好輪回,不見饒過誰。”
要知道,在西方那可是用毒品來提神的,而在華夏,這種情況絕對不會出現。因為我們深深的知道這種東西的壞處,最關鍵的是,我們有一段痛苦的歲月。
而西方,他們已經徹底被那些財團操控了,甚至失去了自己的思想,有錢人才有自由,這可不是一句空話。
但是在華夏,不管多么有錢的人,只要敢觸犯國法,從來都不會有放過的!
而在西方
聽過摔跤之后,不甚將生器滑入少女的這種新聞嗎?偏偏有,而且還一點罪都沒有,直接反告少女。
在華夏,這屬于拒不認罪,是要加重處理的,不管他到底有多有錢,他可以買下一個沒有良心的律師,但是絕對買不下那些鐵面無情的法官。
那些人,都是嚴格經受過國家律法培養的,哪怕是有些人克制不住自己,也會想辦法從其他方面入手,而絕對不敢讓這種事情出現,因為他們很清楚,在本職工作出現問題,那是要被人罵死的。
京城,大雪飄飛,然而一進入京城后,車輛幾乎陷入了一種近乎停滯的感覺,主要是因為,堵車實在是太嚴重了。
可以說,在京城里面,一個人開車還不如走路來的快,光是有幾個著名的路段,能堵好幾個小時,要是真的急著去班,那真的完蛋咯。
方不悔自然也要享受這種待遇,畢竟在京城,算是那些真正的大佬堵車,也不是沒有的。
好在的是,晚之前,他終于是回到了四合院里。
在門口的時候,他看到院子里站著一個清秀的小姑娘,正在那里玩著雪人,正肆意散發著青春的味道,而在她的身旁,還有一個女人。
這兩個人,終究沒有去劇組里面,主要是后來她們兩個考慮了一番,那里是烈士沉眠的地方,她們不太想動身,而且去那里游玩并不太合適。
所以在從空心村出發的路,方不悔接到了一個電話,她們兩個,放了他鴿子,理由十分充沛,完全無法反駁。
“我,回來了!”
他大腳一踏,臉帶著笑容,將本開著半邊的門,徹底打開,對著里面的兩個一大一小女孩道:“有沒有想我?”
說完他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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