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楚嬋又伸手去扯男人的衣衫。
沈檀之欲攔,可哪里及得上對方的速度?
那松垮垮的領(lǐng)口一扯便散,露出青年鎖骨處大片的皮膚——在古代而言,這已經(jīng)算絕對禁忌領(lǐng)域了!
男人的膚色雪白——用這個詞去形容一個男人或許有些怪異,但放在沈檀之身上卻格外的適合。
他很瘦,凸起的肋骨,在那形成一個完美的凹窩,襯著幾縷落下來的碎發(fā),精巧至極。
沈檀之還要扯,可下一秒,楚嬋的吻又印了上去。
是不久前唇舌才品嘗過的濕熱,還要尖尖的牙齒時不時觸上去,那感覺落在鎖骨上實在過于清晰,沈檀之明明是該伸手去推的,但……人卻往后仰了仰。
似優(yōu)美的天鵝。
更像在享受這一場荒謬。
“相爺……夫君……”細吻間,楚嬋嬌嬌地喚他,“舒服么?”
沈檀之分了一縷思緒要拒絕:“你——”
下一瞬。
楚嬋狠狠地咬了上去!
沈檀之吃痛,唇畔逸出一身痛吟,回頭楚嬋已經(jīng)從他脖頸間抬頭,發(fā)絲微亂,一雙眼卻亮得驚人,她照例舔了舔唇角的血,讓鐵銹的滋味浸透味蕾。
“這下,可絕對舒服了。”楚嬋道。
【這就結(jié)束啦?】在一旁看戲的十一直呼不夠,【你不再做點什么?】
褲子都脫了,就給它看這個?
楚嬋:“我不。”
同一時間,沈檀之也抬起了頭,與楚嬋的目光相接——那里的陰霾已完全散去,卻還是不夠清明,反而彌漫了一層的水色,艷麗而攝人。
合著是那拿自己當出氣筒?
自己接連被咬了兩口,一口比一口重的,甚至險些他以為是……想到這,沈檀之也沉了面色:
“楚嬋,你今天究竟在發(fā)什么瘋?沖過來就是一通亂咬,你當自己是狗么?”
要擱平常,風度良好的沈檀之絕說不出這種話。
可不想,楚嬋這會頗為饜足,聽罷也不動怒,滟瀲著水色的眼眸一轉(zhuǎn),曖昧道:“做你一個人的小母狗?”
“……”
沈檀之覺得自己這二十多年來的好涵養(yǎng),都要在今日付諸一空,但對上出場過于坦蕩到理所當然的眼,又覺得心底那些惱火又發(fā)不出來。
不上不下,硬生生逼得他又咽了回去。
沈檀之知道自己鎖骨那被咬出血了,也不處理,只是將衣衫往上攏了攏,有些無可奈何地看著楚嬋:“你到底是要做什么?”
“嗯……”楚嬋想了下,滑頭道,“想同夫君做些羞羞的事,彌補洞房花燭當晚的遺憾?”
沈檀之:“好好說話。”
他苦頭都吃了,再不把話說透就沒意思了。
何況,在楚嬋第一次咬他拿下,沈檀之大概就知道對方是為何而來。
果然——
“夫君自己做了什么惹我生氣,還會不清楚嗎?”楚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道。
“你知道了。”
“是啊。”
迎著沈檀之驟然幽邃的眸光,楚嬋漫不經(jīng)心地點了點頭,她俯下身,指尖再度挑開沈檀之的衣衫,在對方染血又迎著咬痕的肩膀上細細摩挲。
“夫君,好玩嗎?”
“拿我做你的棋子,好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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