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許是東陵的人誤闖了這里呢?”風(fēng)翎提出自己的猜想,“就像是我們通過東陵秘境來到這里一樣。”
“話說的沒錯,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外人的孩子能上祠堂?”白歡豎起食指,“如果說我們白天見到的盧克族長所在的祠堂是他們自己的祖?zhèn)鳎乾F(xiàn)在這個祠堂是什么?”
“不相干的人?”白歡提出設(shè)想又被自己否定,“氏微族地位一般的人是沒有權(quán)利立祠堂的,而且這里,恐怕也不是一般的人。”
她把風(fēng)翎一把拉到牌位面前:“看到?jīng)]有?最小的孩子八個月,最大的也才十八歲。”
“這能說明什么?”風(fēng)翎有些迷惑。
“這什么都說明不了。”白歡嘆了一口氣,摸了摸額頭,“本以為會有一場激戰(zhàn),結(jié)果這里看起來沒有人。”
“不,不一定沒有人。”風(fēng)翎在白歡的影響下也冷靜了下來,大膽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如果只是牌位,為什么要讓那么多人把守?”
她還是不敢去觸碰牌位,只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盡量可能用完整、清晰的語句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牌位是沒有生命的,就算再重要也不值得,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里還有其他的秘密。”
“外族人的祠堂、隱蔽的黑屋,這一切都是為了掩蓋什么藏在這下面的真相而已。”
白歡點頭:“確實,如果是這樣,我們還是要小心警惕為上比較好。”
“切忌打草驚蛇。”
李清雅和藺書在房間里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窗外月色如水,柔美溫婉,沙漠里的月亮和帝都的月亮確實有著不同的味道。
“也不知道白歡他們怎么樣了……”李清雅嘆了一口氣。
藺書則閉眼假寐,靠在床頭盤著腿坐著,懷里抱著一把劍,看上去是在冥想。
“藺書?”李清雅試探地喊了一聲少年,后者微微應(yīng)了一聲。
“你們今天……是不是很危險?”李清雅小心翼翼地開口。
“嗯。”藺書回想起那吞天巨蟒的血盆大口和冰冷的鱗甲,那個時候的自己除了渾身發(fā)抖,什么都做不了。
太沒用了。
除了給白歡添麻煩,他什么用都沒有。
就連白歡吩咐他唯一的事情他都失敗了。
眼睜睜看著那粒有價無市的丹藥被一個白眼狼吞下,他簡直要暴跳如雷。
他的心情尚且這樣,他更是無法想象白歡的心情。
應(yīng)該是絕望、無助、害怕、迷惘的吧?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能夠這么冷靜?
她難道不害怕死亡嗎?
“藺書?”李清雅看他似乎走了神,喚了他一聲,“你不必太自責(zé),你已經(jīng)盡力了……”
“可是很多事情并不是盡力就能做好的。”藺書淡淡的說。
這次的事件之后,他能夠發(fā)現(xiàn)自己成長了不少。
這時間有太多的事情你即便竭盡全力也無法做到,事后除了后悔、遺憾還剩下什么呢?
至少,他要因為這件事變強、即便他僅僅只是武者,也絕對要成為武者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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