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哦�！蹦腥苏Z氣很親切，說的話卻很冰冷，就像冰涼的大理石地面，“我都給了你這么多次機會，你卻還是沒有意識到錯誤。”
“你是乖孩子�！蹦腥巳嗔巳嗨念^頂，“乖孩子就應該知道，需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對嗎？”
白歡停止流淚，趴在地面，眼神空洞。
那個小男孩也意識到了什么，開始拼命地掙扎起來，不停地哭喊，叫著白歡的名字，詢問她發生了什么。
可是白歡沒有回答。
她沒有辦法回答。
她知道這個男人的個性，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就沒有可能改變。
她像一條干涸的魚躺在泥坑里，眼睜睜看著那個孩子被推進了暗室。
她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只知道男孩出來的時候已經失語了，原本像靈動的小鹿一樣的眼睛也變得空洞無神。
他認不得她了。
她抱著洋娃娃，穿著層層疊疊的蕾絲裙站在窗戶邊，看著男孩走出大門，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大門關上，白歡心里涌起無力、愧疚、怨憤。
她狠狠地把玩偶扔到墻壁上，可憐的兔子耳朵耷拉下來，騰地一聲落到地面。
男人來了。
他溫柔地抱起白歡，把她托在自己的手臂上，用充滿溫情的語氣對她說：“明天我就在院子里給你扎一個秋千好不好？”
他大掌捧起她的臉頰，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淺淺的吻：“我可以讓傭人陪你玩�！�
白歡只覺得惡心又膈應，沒有理他，甚至連眼神也不肯給他。
“福利院我也可以為你買下來。”男人嘆了一口氣，“但是你不能背著我和其他人在一起�！�
白歡動了動嘴唇，還是什么都沒說。
男人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她軟軟嫩嫩的掌心，鼻子埋在她的發間，感覺陣陣撲鼻而來的奶香。
他呼了一口氣，吹在白歡的脖頸邊，癢癢的。
“你要知道，我是你的養父，你是我一個人的，也永遠只可能是我一個人的�！�
“這是絕對無法改變的事實�！�
白歡一瞬間感覺到天旋地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身處校園。
她愣了愣才發現，這是她16歲那年的高中校園。
難道……
她是真的回來了？
剛才的一切只是她的一場夢，現在才是真實的？
她掐了自己的臉蛋一下，感覺到疼痛，又驚喜起來。
高中的校園總是充滿活力，少年少女們說說笑笑，從香樟樹下面走過去，成群結隊。
藍白的水手服，紺金的格子裙，白色的長筒襪，褐色的小皮鞋。
一切一切都證實著這是個充滿了青春氣息的校園。
她飛快地奔跑著，感受著這個闊別已久的地方。
突然。
一個男生被推推搡搡著帶了過來，面紅耳赤地別開眼神，想看她又不敢看她。
幾個男生笑嘻嘻地在旁邊起哄：“上啊，怕什么！”
“就是！你可是校草！”
男生的確俊逸，身材挺拔，白皙清秀，臉頰紅彤彤地對白歡扭扭捏捏：“那個……白、白歡同學，我……我，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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