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太沒有惡意,并不代表白千雪就不怕它。
白千雪抱著曹月也沒辦法后退,指指距離身邊遠一點地位置,試探地說道:“你能不能先走開一點。”
“呱?”
蛙太看著白千雪的手,遲疑了一會,然后反而將腦袋湊過來。
白千雪以為蛙太像那只麋鹿一樣,想讓她摸自己。
但蛙太身的皮膚會分泌保護它自己的粘液,白千雪可不敢摸它。
同樣的原因,喬天驕她們無法接觸蛙太,也就沒辦法阻攔。
何幼葉的手忍不住再次抓向她的腰間,去拿剛才那瓶毒藥,可看見住持還站在那里,又只能放下了手。
白千雪迫不得已,想要推開蛙太時,阿福后忽然跳到她的身上,咬住她一直抓在手里,都快要忘記的的解毒丹瓶。
阿福叼著丹瓶,腦袋一甩,瓶子連同里面的解毒丹,都被拋到了空中。
美利堅大陸土著生物——突變異種蛙太【有著一半樹蛙基因,對丹藥嗜食如命,成功馴服以后,安全無害的極品寵物。】
曹月癱軟在百千雪懷里,勉強移動腦袋,看見了蛙太的稱號,然后他還能說啥。
只能說阿福不愧是阿福,跨物種都能聽懂對方需要什么。
來不急眨眼的功夫,在空中的解毒丹,全部被蛙太用舌頭一吐一縮,然后吞進肚子了。
等解毒丹的瓶子落到地上,蛙太張張嘴巴,好似回味一般,然后老實地跳到剛才白千雪所指的位置。
“呱~”
蛙太還蹲在那個地方,對著白千雪叫了一聲,好像說自己很聽話。
曹月見此,已經(jīng)可以確定蛙太就是百千雪最好的寵物,她煉藥,它吃藥,簡直是天生的主人和寵物關(guān)系。
仔細(xì)看的話,蛙太也不是很丑,甚至神似一個好吃乖巧的孩子。
“這東西真的聽的懂人話?”喬天驕好奇地問道。
不等住持回答,一直乖巧的蛙太,眼睛帶著怒氣地瞪了喬天驕一眼。
居然被一只癩蛤蟆給瞪了!
喬天驕心中大駭,連忙向蛙太低頭道歉,要是因為得罪一只蟾蜍,被它纏住,最后弄的就像曹月一樣,還不如干脆殺了她算了。
曹月也不是外貌主義者,他將腦袋努力的往白千雪耳邊湊了湊,磕磕絆絆地說道:“這次…考試就選它吧……相信我。”
白千雪此時哪有心情關(guān)心自己,對曹月?lián)u搖頭,讓他少說話,然后轉(zhuǎn)頭朝主持求助,“大師,曹月會一直這樣子嗎?有沒有什么辦法。”
“施主不用擔(dān)心,本寺也有僧人遇到過相同的情況,只要用清水沖洗掉就無礙了。”住不急不慢地說道。
他的話,讓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
“這樣就簡單了,旁邊就是湖,再將他扔到湖里就好了。”喬天驕第一時間說出了最快的辦法。
于是曹月很不情愿地就被她和何幼葉拖著到湖邊,被扔到了湖里。
這是他第二次到這冰冷的湖水里,希望沒有什么其他古怪的東西出現(xiàn)。
曹月這樣想著,結(jié)果一到湖里,就看到一條比他人還大的鯰魚張大了嘴巴,朝他游過來。
頓時他嚇的亡魂直冒,身體內(nèi)潛能立刻被激發(fā)出來,身體也不麻了,一口氣從水里躥了出來。
曹月拼命地從湖邊爬上來,然后立刻抱怨道:“我去,方丈你家放生湖里養(yǎng)的都是什么怪物,阿嚏!”
曹月說著還打了一個大噴嚏。
“住持的話還真靈,曹月一下子就恢復(fù)了。”喬天驕興災(zāi)惹禍地說道。
曹月白了她一眼,指著放生湖,說道:“你去看看這放生湖里還有什么東西,就明白我為什么恢復(fù)那么快了,完全是被嚇的好嘛。阿嚏!”
說著曹月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噴嚏。
何幼葉擔(dān)心的看著曹月,關(guān)心道:“你最好去找寺院里的和尚要點熱水洗澡,兩次泡在水里,別生病了。”
“等千雪考完考試再說吧。”曹月揉揉自己的鼻子,抱起已經(jīng)跑到他腳邊的阿福。
到現(xiàn)在曹月才有安全感。
這個前朝太子的身體不是一般的倒霉,一離開阿福,真是什么事情都能遇上。
白千雪本來還對蛙太有點不能接受,但是看到曹月冒著感冒的風(fēng)險,還在旁邊給她加油,游說她不要在意蛙太的外表。
雖然曹月要不是看到蛙太的稱號,早就有了將蛙太做成百人份田雞大餐的想法。
但蛙太是真的強啊,讓他都有了愛才之心。
美利堅大陸土著生物——突變異種蛙太【會使用胃里蛙油,在遇到危險時,吐出蛙油,快速逃跑,或者阻止敵人前進的逃跑大師。】
美利堅大陸土著生物——突變異種蛙太【體表分泌麻痹和削減物理傷害的粘液,但也可以自己吸收掉,然后給主人乘坐的坐騎。】
美利堅大陸土著生物——突變異種蛙太【會使用急速舌射,消滅蚊蟲,打斷暗器,彈射武器的多面手】
如果百千雪不要蛙太,曹月真能將她綁到蛙太身上。
這簡直就是完美的保鏢加寵物,有它在白千雪身邊,曹月再放心不過了。
還好白千雪最后還是聽了曹月的話,和蛙太一起完成了考試。
“好了,恭喜施主通過了考試,這是你通過考試的證明。”主持將一枚六扇門的鐵牌交給白千雪。
“謝謝大師。”白千雪接過鐵牌,感謝了主持。
“這場考試……”
曹月想說這場考試應(yīng)該算是結(jié)束了,白千雪能通過考試,他有很大的功勞,可是話說到一半,他感覺兩眼發(fā)昏,然后就沒有了意識。
當(dāng)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一個浴桶里了,身體正泡在一堆藥材中,阿福也跟著他一眼的待遇,就在曹月觸手可及的澡盆中泡著。
“???”
曹月一臉迷茫,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怎么就到浴桶中了,雖然藥浴很舒服,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很想知道。
他的衣服是誰給他脫的?
周圍的水還很熱,這么多藥材做的藥浴就這樣浪費了怪可惜。
曹月決定待在浴桶中等人來了給他解釋。
“阿福啊,要是你能說話就好了。”
“哼哼?”
阿福疑惑地看著曹月,似乎在疑惑它的主人為什么會相信豬能說話,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曹月趴在浴桶邊,說完也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后繼續(xù)擼(摸)阿福。
外面天已經(jīng)黑了,曹月無聊的拿著藥浴中的藥材,分辨它們是什么藥。
“這是人參,這是當(dāng)歸,咦,好大的一株冬蟲夏草,奇怪了這長著軟刺的東西是什么?”
藥浴中的藥材被煮到了一起,絕大多數(shù)沒有稱號,曹月拿起一根東西看了半天沒看出來它是什么東西。
忽然房間的門打開了,木輪在地板上滾動的聲音一點點接近曹月。
當(dāng)看到無情從屏風(fēng)前面進來后,曹月放心地松了一口氣,說道:
“原來是無情姐啊,那我的衣服一定是寺院里的小和尚脫的了。”
無情摘掉了面具,露出一張清艷絕美的臉龐,微微一笑,說出了一句很可怕的話。
“不是,你身上的每一件衣服都是我脫的,另外你可以將你手里的虎鞭放下嗎?。”
曹月:?
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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