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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在李家村一番休息后便打道回府了。在回去之前,也不知道韓信從哪找來的兩只狼幼崽送給了兩女作禮物。
狼作為還未馴化的肉食動物,其實適不適合當做寵物飼養的。不過方天的萬物樹已經種下,等到發芽成苗后,便可以給兩只狼崽進行調制,去除其野性,所以對此他也不反對制止。
出去玩了一趟,還得到兩只可愛的狼崽,兩女可謂是開心不已,于是就饒過了方天之前的不是。
兩女得到了兩只狼幼崽,方天自己同樣也有,那兩只被他射殺的雕,它們產的卵被韓信的手下找到并送到了他面前。
“找只老母雞給我孵化了!”方天直接將兩枚雕卵交給了仆從。
“蕭郡守,這段時間麻煩你了。”
回到漢王府后,方天便將蕭何召來。
“不麻煩,這些都是作為臣下蕭某分內之事。”簫何謙虛到。
方天聽后笑了笑。簫何本來只是北京令,不過漢王來了后直接將燕北郡守的職位也交給了他。這一個多月來,簫何替漢王幾乎跑遍了整個燕北郡,幸虧在扶蘇公子時代開通修路幾乎遍布整個燕北郡,否則一個月內根本沒法跑個遍。
“蕭伯伯,您比我早來,看了一個月后,您有何建議?”方天問到。
簫何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問道:“殿下您是想守成還是想收成?”
方天看了簫何一眼,見他笑瞇瞇地看著自己,方天直接說道:“我做了這么多準備,你覺得我想要做什么?”
“殿下當然是想收成,否則殿下您也不至于收羅如此多的能人異士。”簫何笑道。
對于簫何的話方天不置可否,直接說道:“孤來之前曾找過母妃,母妃曾問孤為何變志,孤答曰未曾有變,乃志延耳!”
方天笑著看著簫何繼續說道:“所以我既不為守成,也不為收成,只想在此學究天地一番,守與收只是順帶的。”
“臣下明白了!”簫何施了一禮后嚴肅認真道,“燕北有二城五縣,在冊人丁二十萬九千六百二十一戶,總九十七萬四千一百三十人。除卻人丁集中的北京城與津海城,其余五縣人丁不足五萬戶,一縣之地不足一萬戶。近年來,不僅五縣,二城也人口田地流逝嚴重。雖武皇陛下以燕北蓋起,但匈走胡亡后,北燕已不慮矣。”
“殿下若想有所成究,養丁開田是必行之事。”簫何建議道。
聽了簫何的話,方天很想翻白眼:這不廢話嗎,我當然也知道要發展人口和農業,但是你倒是給個建設性意見啊。
雖然這樣想,方天卻不能這樣說,裝作思索一番后說道:“今天外出游玩意外經過一個叫李家村的村莊,村內村民們安居樂業,開門揖客,民風淳樸,凡三人者必有二人識字。
“但觀其活生,字識未善民生,農仍勞其力,匠仍徒其工,民難聊生。
“父皇雖修《齊民全書》,但一者書難知學,二者學難致用,三者民鮮有暇,千秋大計施行艱難。”
蕭何聽了方天的一方言論后驚訝不已,幾次張口卻都無法開口。來之前他已經從別處打聽到了漢王殿下的一番行程,他實在難以相信漢王僅僅去看個李家村就能看出如此多的東西。
“蕭郡守可有何對策?”方天最后對蕭何問道。
蕭何也早看出這些問題,可奈何他思維眼界就那樣,能有什么好對策,不然之前也不會說些廢話了。
“請殿下賜教!”蕭何拱手說道。
方天搖了搖頭,來到書桌旁,提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
蕭何看方天的動作,于是好奇的跟過去,一看發現漢王只寫了五個字:士農工商藝。
“漢王殿下,您這是何意?難道您是要繼續實行等級制?”蕭何猜疑道。
所謂的等級制,就是已經被秦武皇帝廢除的士農工商階級制度。
方天看了蕭何一眼,沒說什么,繼續在這五個字下面都寫了個“學”字。
“士學!農學!工學!商學!藝學!”看到這里,蕭何就明白自己相差了,于是不敢再胡亂猜測了。
方天寫完后沒有停,在這五組字下面繼續又都加了個“院”字。
方天寫完后,收筆對仍舊在深思的蕭何說道:“蕭伯伯可否看明白我的意思?”
蕭何思索一番后,猜測道:“殿下,武皇陛下在帝都武秦開辦了太學院和博學院,以培養學士和匠師。殿下是否也是想學武皇陛下,在北京開辦士學院、農學院、工學院、商學院、藝學院。”
“嗯。”方天點了點頭,說道,“我的想法是:民鮮有暇、力有限、物有乏,雖士農工商藝乃舊制,卻將民群作工分、各司其事、力有所逮、物盡其用。我思可讓民先識字懂數,再以士農工商藝分類學習,便可讓民學以致用。”
“殿下,此法可用!”蕭何聽后,忍不住贊同點頭道。
然而,此刻方天的內心卻是:我容易嗎我!為了讓開辦各種學院名正言順,已經是扯了各種淡。
“既然如此,蕭伯伯,此事就交予您,一應人物您可隨意調遣。”既然蕭何已經上道了,那么作為一個志在學海的公子,那么他肯定不能親自去操辦了,只能交給他人。方天也不在乎蕭何能不能真的能做好,對他來說,只要有這個學院存在即可,接下來他就能方便安排各種事了。
“請殿下放心,臣下必為殿下辦好此事!”蕭何打包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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