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早上陳毅一醒來就感覺一股口干舌燥加頭疼。
“我這是……”
陳毅瞬間回憶起昨晚的事:昨晚姐夫因為高興,再次邀請了他和嬌英舉辦了場家宴。家宴上,難得高興,于是陳毅第一次品嘗了酒,那股刺候辛辣感讓他現(xiàn)在都記憶猶新。并且在宴上,姐夫送了他們兩個神奇的花環(huán),它能讓頭腦時刻保持清醒,加快冥想,讓冥想由苦思變?yōu)闃匪肌?br />
戴上花環(huán)后,加上酒精的作用,陳毅頓時樂瘋了,借著酒頸,他發(fā)瘋似地在船上到處跑。在他印象中,似乎把一塊船板給撞碎了。
想到這,陳毅下意識的摸了摸頭,發(fā)現(xiàn)果然起鼓包了。
然而,就在陳毅被疼痛刺激的瞬間,似乎有些記憶冒了出來,好像是昨晚做了一個怪夢,具體什么夢現(xiàn)在的陳毅似乎沒有任何印象了,只是記得一個詞——陳家界。
“姐夫,陳家界是什么?”陳毅依舊有些暈乎乎地走出船艙,看見方天后下意識地問道。以前凡是不懂的他都會問他姐夫,所以這次也是一樣。
“陳家界?那是什么?”對于陳毅沒頭沒腦的突然一問,方天反問道。
“哦,你不知道算了,我昨晚好像做了個奇怪的夢,似乎遇到了很神奇的事,只是現(xiàn)在什么也想不起來了,只記得這么一個詞。”陳毅摸摸頭說道。
“估計是你昨晚睡暈乎了,你以后還是不要喝酒了!”方天笑道。
“我再也不會喝酒了!”對于喝酒后的痛苦遭遇,陳毅打了個寒顫,心有余悸道。
方天則是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陳毅回到船艙的時候,剛好遇到了昨晚他撞頭的地方。此時被他撞碎的木板已經(jīng)被一塊綠屏所代替。陳毅掀起綠屏,發(fā)面木墻里面是雜物艙,于是他便不再多想了。
剛走兩步,陳毅又自語:“怎么我會夢到姐夫帶我穿過綠屏呢,估計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加上昨晚真的是睡迷糊了!”
雖然姐夫處處顯得很神奇,但是陳毅一直不敢深究,可是心中仍舊忍不住地好奇。想到可能是平時想多了,所以才做了如此奇怪的夢。對于這個姐夫,陳毅還是很崇敬的,既然一些事情沒告訴他,那他就不能去主動去問去深究。想到此,陳毅就真的不再多想了。
方天的環(huán)球船隊隨后在陸海嘴區(qū)域發(fā)現(xiàn)了一個個或大或小的島嶼,不過他們并沒有因此停留,只是必要的有補充了一次淡水才登了一次陸。雖然才剛經(jīng)歷一場暴風雨,但是難保下場暴風雨是否會馬上再來。所以安全起見,船隊還是盡快駛離該區(qū)域比較好。
沒過多久,他們便再次抵達了大陸,也就是北東神洲的東岸。
抵達后船隊并沒有著急上岸登陸,他們沿著陸地海岸繼續(xù)北上,直到在特定維度找到了一個河流入海口后,他們才停止了北上的航行。
“紐約!”
看著眼前還是一片荒蕪的三角洲地帶,很難想象這里在原歷史的兩千年后將是世界最繁華的所在。此時的方天心情澎湃,自穿越來這個時代已經(jīng)有七年了,花了七年時間,他才從球地的這一頭來到了另一頭。
當方天他們的環(huán)球船隊抵達由民河自主地(哈德遜河與紐約)的時候,正好是十二月二十五日。為了慶祝這一時刻,方天專門將這天設立為由民自主日(自由民主的核心應該就是由民自主)。雖然此十二月二十五日是陰歷算法,但是仍舊讓方天的惡搞之意油然而生。
冬日的自主地異常寒冷,好在在自主地這里有著優(yōu)良的天然港口,讓他們這龐大的船隊終于又能休整了。
環(huán)球船隊剛靠岸沒幾天,一股寒潮就席卷而來,整個海面一下子就被冰封住。看到這個情況,方天尤為慶幸自己早來了幾天,否則要是船隊被冰封在海面上進退不得,那么他們將會損失慘重了。
不過,雖然方天他們環(huán)球船隊上岸登陸了,但是卻也并不是一帆風順。
相對于東神洲西岸來說,東神洲東岸自然條件資源遠勝與西岸。如果沒有逃亡至西岸的泥刻族,不管是徐福的東渡也好,還是徐北東渡,要么不遠萬里跨過南東神洲抵達東岸,要么翻越西神山深入東神洲腹地,否則都將難以完成他們東渡的任務。
東神洲西岸相對來說是個人煙稀少荒蕪之地,而東神洲東岸才是真正的繁華膏腴之地。東岸土著部族眾多,人口也龐大,并且驍勇彪悍。方天他們船隊剛登上岸,便迎來了當?shù)夭柯涞囊u擊。雖擊退了好幾次攻擊,并在自主地成功安營扎寨,但是那些土著部落似乎有著很強的領地意識,即使犧牲了無數(shù)人,仍舊在悍不畏死地持續(xù)向方天他們的船隊營寨攻擊。
“這幫瘋子,這是第幾波了?”一個火槍隊戰(zhàn)士對另外一個人說道。
“今天已經(jīng)是第四波了,按照前幾天的慣例,他們夜晚將會發(fā)起一起更猛的攻擊!”另一個火槍隊戰(zhàn)士端著搶說道。
“這樣下去不行啊,就算我們武器裝備厲害無比,但是我們不是鐵打的,早安會被累死。”第一名說話的戰(zhàn)士憂心忡忡道。
“打好我們的仗,這些是長官們考慮的事!”另外一名戰(zhàn)士語氣嚴厲說道。
“我不是怕死,我是怕死得太窩囊!”第一個戰(zhàn)士不服氣道。
“好了,少說話,長官來了!”另外一個戰(zhàn)士捅了捅同伴。
“四隊集合!”何坤對著營地喊道。
很快,四隊就從戰(zhàn)斗序列中替換下來,在和坤面前集合完畢。
“報告大隊長,四隊集合完畢!”四隊的副隊長想何況報告道。
“稍息!”
何坤頓了頓,向四隊火槍隊戰(zhàn)士介紹旁邊的新人道:“給你們介紹一下,杜康,原是漢王殿下的近衛(wèi),曾作為扶蒙軍特戰(zhàn)營戰(zhàn)士參加東征,后又在王府衛(wèi)隊中曾任火槍教練,精通火槍作戰(zhàn)方式。他就是你們的新隊長。來,歡迎你們的新隊長!”
“隊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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