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楊加威的打賞。
車轔轔、馬蕭蕭,行人弓箭各在腰。
這句詩用在武凱的車隊上,卻是需要略微改動一下,改成車粼粼、馬蕭蕭,行人雷管各在腰,便顯得十分貼切了。
小年臘月二十三剛過,武凱便又向著東平府出發(fā)了,名義上是給便宜老丈人吳金貴送年貨,實際上卻是為了承辦今年的上元燈節(jié),好盡快把香皂和佛跳墻推銷出去。
根據(jù)武凱目前了解到的情況,這應(yīng)該并非什么難事。
東平府畢竟不是繁華所在,商業(yè)氣氛淡薄的很,以至于根本沒人覺得這上元燈會有利可圖。
所以一直以來,上元燈會的籌辦都是由府衙牽頭,城中各家土豪輪流攤派,輪到的人雖然還不至于叫苦不迭,起碼也不會有什么積極性所以應(yīng)該不會有人站出來,反對武凱當(dāng)這個冤大頭。
除此之外,武凱還打算從吳金貴手里買些便宜的兵刃盔甲反正吳金貴都要調(diào)走了,此時不漂沒克扣些好處,以后可就沒機會了。
為此,武凱專門帶了五千多兩銀子,準(zhǔn)備到軍械庫里來個大采購!
除了銀子之外,還有一箱香皂和十壇佛跳墻……
呃,現(xiàn)在貌似還剩下九壇,因為其中一壇剛剛被武松給漂沒了這次武松與他一同踏上了旅途,而負(fù)責(zé)留守的人,則換成了欒廷玉。
一來,武松已經(jīng)被證明,暫時還沒有坐鎮(zhèn)一方的能力。
二來,武凱也希望欒廷玉能加班加點的,先把操練團牌手、長槍兵的基礎(chǔ)方法,傳授給那些被當(dāng)做步兵營骨干培養(yǎng)的僧兵不然等到明年正式組建民團時,他們卻和新兵蛋子一樣手足無措,屆時還怎么樹立威望?
再有,欒廷玉對火藥武器也還有些陌生,需要時間進行了解,以后才能讓步兵營和火器營更好的協(xié)同作戰(zhàn)。
當(dāng)然,武凱可不放心把一切都交給欒廷玉掌管,畢竟欒廷玉剛?cè)牖镆矝]多久。
所以除了練兵之外,真正負(fù)責(zé)掌控武府上下的人其實是龐春梅而這,也是武凱答應(yīng)要給她的獎勵。
只是龐春梅身為女流之輩,并不適合長期拋頭露面,所以武凱特地給她安排了一個代理人:林登萬。
這幾日,龐春梅和林登萬的老婆于秀兒一見如故,已經(jīng)結(jié)為金蘭姐妹,現(xiàn)在整天膩在一起,她想要交代給林登萬什么事,自然也是簡單的很。
不過這一路之上,少了龐春梅活躍氣氛,只有吳月娘和西門秀這娘倆陪伴,卻難免顯得有些無趣。
有一搭無一搭的和吳月娘聊了幾句,武凱蜷縮在錦被里,聽著骨碌碌、骨碌碌的車輪滾動聲,便有些昏昏沉沉起來。
就在此時!
一只小腳忽然自錦被里探了過來,順著武凱的大腿外側(cè),一路向上摩挲著。
這個角度……
武凱抬眼望向西門秀,卻見這小妞正側(cè)著身子與吳月娘竊竊私語,絲毫看不出在被褥下,已經(jīng)做出了這般大膽的挑逗。
嘖
被龐春梅逼著討好自己也就算了,如今龐春梅不在身邊,自己也沒做出什么暗示,她竟還主動挑逗自己,真不知道她心里是到底怎么想的!
不過貌似水滸傳里這種奇葩的女人,并不是絕無僅有,就說那與武凱有十二箭之仇的扈三娘吧。
她后來先是被李逵殺了全家老小,又被宋江指定給了梁山第一猥瑣男王英,最后竟然就那么認(rèn)了,還替梁山南征北戰(zhàn)拼死效力,簡直是迷之腦殘!
想著這些不著邊際的事情,武凱手上卻也沒閑著雖然猜不出西門秀的腦回路,可這并不妨礙他順?biāo)浦壅夹┍阋恕?br />
先伸手攥住了那細(xì)嫩小巧的腳丫,在上面不輕不重的揉捏了幾下,便順勢向上游走,從那寬松的褲管里滑了進去武凱畢竟不是戀足癖,而且西門秀全身的精華所在,正是這一雙長腿。
卻說這些日子以來,西門秀經(jīng)常會做出一些撩人的舉動,使得武凱虛火上亢,恨不能……
只是她一直都被吳月娘帶在身邊,卻讓武凱有些施展不開。
如今雖然依舊不能得償所愿,但好歹也能過過手癮尤其是想到吳月娘就近在曲尺,還真禁不住有些偷情的小亢奮呢。
等等!
武凱心中一動,立刻悄沒聲的往下縮了縮,然后將一直盤著的雙腿伸展開……
卻說吳月娘雖然也依偎在錦被當(dāng)中,身板卻挺的筆直,和武凱、西門秀懶散的樣子截然不同。
“秀兒,你還記不記得上次去都監(jiān)府……秀兒?”
見西門秀不知怎得,聊著聊著便有些走神,吳月娘還以為她是精神不濟,便伸手幫她把被子向上扯了扯,柔聲道:“你若是乏了,就……啊”
話說到一半,那豐潤的唇瓣里卻迸出一聲驚呼,這下便連專心致志挑逗武凱的西門秀也被驚動了,好奇的問道:“娘,出什么事了?”
“沒什么!”
吳月娘慌忙掩飾著,面上卻是一片火燒火燎,抽空瞪了對面的武凱一眼,卻不防引來了他更兇猛的報復(fù)。
若是平時,她早就義正言辭的呵斥了,只是現(xiàn)在西門秀就在身邊,還用那純真無邪的目光盯著自己,吳月娘又哪敢挑明?
只得含羞忍辱的受著,同時竭力抑制住心里的惶恐,顫聲道:“你不是乏了嗎,正好我也有些……有些倦了!
說著轉(zhuǎn)過頭,裝出閉目養(yǎng)神的樣子。
然而她剛松了一口氣,就聽西門秀嬌憨道:“本來是有些困了,不過被你這一驚一乍的,反倒精神多了,娘,你方才想問我什么來著?”
吳月娘沒法子,只能又狠狠剜了武凱一眼,轉(zhuǎn)回頭竭力應(yīng)付西門秀,同時提心吊膽,生怕她會看出些什么好在西門秀年紀(jì)尚小,對這等事并不敏感,似乎一直也沒發(fā)現(xiàn)她有什么不妥。
當(dāng)然,這只是吳月娘自己的想法,事實上她那一臉桃花、目含秋水的樣子,便是傻子也能瞧出不自然來,就更別說是現(xiàn)在的西門秀了。
不過她既然努力隱瞞,西門秀自也不會拆穿,反故意逗她說話,聽那不成調(diào)的語調(diào)、吁吁帶喘的嬌聲而這一番明爭暗斗雖然未能真?zhèn)**,對武凱而言,卻比往日顛龍倒鳳時還要刺激些。
這對母女雖然并無血緣關(guān)系,卻是一般的身材高挑,區(qū)別只在于吳月娘成熟豐滿,而西門秀則是帶了些骨感,更兼……
“哥哥!”
武凱正細(xì)細(xì)品味間,便聽武松在外面嚷了一聲:“前面有一家腳店,不如便去歇歇腳,吃幾杯熱酒暖暖身子!”
估計最后那句話,才是他想說的重點。
武凱雖然不想搭理他,卻怕這二郎死纏爛打?qū)さ杰嚿,屆時若被他發(fā)現(xiàn)些什么,便麻煩了。
于是只得不情不愿的答應(yīng)了一聲,同時不依不舍的撤回了對吳月娘的騷擾,重新坐正了身子。
吳月娘這才松了一口氣,只覺得渾身上下竟生出許多的細(xì)漢,便如同做了什么激烈的運動一般。
她不由的暗啐一口,狠狠的瞪了武凱一眼,道:“老爺與二郎吃酒,我便不下去相陪了只是千萬記得咱們還要趕路,莫要太過貪杯。”
“放心,我會看著二郎的!”
這時馬車也已經(jīng)停了下來,武凱撩開車簾,迎面一股冷風(fēng)吹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再看那武二郎,手里托著壇佛跳墻,卻已經(jīng)大踏步走進了店里,口中嚷道:“店家?店家?!且給俺把這酒燙上一燙,有那鹵熟的羊肉,也給俺切上幾斤!”
武凱搖了搖頭,吩咐幾個壯丁輪流進去休息,省得車上的行禮被人偷了,這才跳下車,走進了那小店之中。
他這一走,吳月娘便又松懈了不少,只覺得渾身酸軟,忍不住便把一雙長腿伸展開來然而這一伸卻是不要緊,竟踩到只細(xì)長勻稱的小腿!
而且根據(jù)觸感判斷,那腿上的衣物,竟已經(jīng)卷到了膝蓋之上!
這是?!
吳月娘愕然的轉(zhuǎn)頭望向西門秀,卻只見西門秀滿面驚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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