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點頭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是?”
那漂亮女孩微笑說:“您不記得了?上次您和林小姐來這里的時候,正好是我當班呢!”
我知道她指的是上次我和曦兒來這里吃飯的那次。
“顧先生!林總讓我們領你上樓休息!绷硪幻僚⒖粗椅⑿φf。
我知道這個女孩說的林總指的是夕兒了。
我摸了下鼻子,笑笑道:“謝謝。麻煩你們了。”
突然享受到如此禮遇,我還真是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呢!
上樓來到客房區(qū),兩名漂亮女服務員將我引領到一間房門口,替我打開了門,伸手示意我請進。
“顧先生,您好好休息。有什么事需要吩咐,盡管打總臺電話!迸⻊諉T看著我微笑說。
我也看著她笑笑道:“美女!明天早上七點能不能準時叫醒我?”
美女微微一笑說:“可以的!
我笑道:“那太謝謝你們了。你們忙去吧!
關上房門,放眼四顧,這是一間高級套房,有臥室,有會客區(qū),雖然比上總統(tǒng)套間,但對我顧陽而言,已經算是很高級別了。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夕兒特意為我安排的。
我不想洗澡,不想做任何事情,直接奔進臥室,把自己扔到潔凈的大床上。
我太累了!真地太累了!身心疲憊!
我在床上擺了一個“大”字,閉上雙眼,眼前浮現出曦兒的樣子。
上次跟曦兒來這家酒店的情景歷歷在目,她為我特意安排那一桌子壯陽大餐,吃得我痛苦不堪!可是現在回想起那晚我和曦兒在包廂里用餐的情景,想起她逼迫我吃下那些壯陽大餐的霸道模樣,我卻不感覺到痛苦了,只感覺到那是一種幸福!
只是,這種幸福目前正在受到某種不明原因地威脅與考驗!
曦兒啊!我的好老婆!我絕不會讓你只身一人面對這個艱險的世界!我們要一起對抗這個世界!你想把我從你身邊趕走,對我而言,那就是天方夜譚!
接著我又想了想明天上午該如何應對程靈素,在后來我就昏睡了過去
雖然頭天晚上想好了應對程靈素的對策,但是次日上午我根本沒機會用上。
事實上,次日我根本就沒見到程靈素,我見到的是另外一個人,一個男人。
那是上午八點鐘的樣子,我在酒店里用了早餐,準備離開琉璃月大酒店,去市電視臺見程靈素。
可我剛走出電梯間,就被一個男人攔住了!
這男人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西裝革履,梳理著一絲不亂的背頭。
“請問你是顧陽顧先生吧?”男人看著我道。
他看起來很激動的樣子。
我道:“請問你是誰?”
男子朝我欠欠身自我介紹道:“我姓李,名官飛。黛茜的男友。請多指教!
他向我伸出手來
我看著他道:“你就是黛茜的男友?”我伸手跟他握了一下。
李官飛點頭笑道:“在下正是!顧先生,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出手幫我,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對付肖德龍了!
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李官飛笑道:“黛茜向我描述了你的外貌,說你長得非常陽光,還喜歡摸鼻子。我一看肯定是你了。”
我道:“眼力不錯。黛茜怎么沒來?”
李官飛看著我,訕訕一笑道:“她忙,她忙,我來拿是一樣的。顧先生,日后如果你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為你出力!”
我知道他是來取那牛皮信封的。
我看著他道:“你怎么證明你就是黛茜的男友?”
李官飛迅速掏出自己的身份證和工作證遞到我面前,訕笑道:“顧先生,請過目!”
我接過他的證件看了看,上面的確寫著李官飛,住址是濱海市市政府家屬院,工作證上寫著市政府城建處處長。
見我猶疑不決的樣子,他笑著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對著手機里說了句:“黛茜,你跟顧先生講兩句吧!”
李官飛將手機遞到我面前,面帶討好的笑容。
我接過手機,擱在耳邊,喂了一聲
“顧陽,李官飛是我男友,你把那牛皮信封交給他就行了!背天`素在手機那頭說。
我道:“黛茜,我相信你,咱們有約在先,各自都要兌現自己的承諾。什么事都有什么規(guī)矩,誰壞了規(guī)矩,誰將受到應有的懲罰!
“顧陽,我知道你還太不了解我,所以你才說這樣的話,請你相信我一次!背天`素在手機那頭說。
我道:“行。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程靈素說。
把手機還給李官飛,我沒有猶豫,把那牛皮信封交給了對面這個男人。我量程靈素也不敢玩什么花樣,雖然我說了沒有復印牛皮信封里的東西,但是程靈素可不一定這么想。
李官飛緊緊將那牛皮信封抓在手里,激動地伸出手臂,連聲道謝!
我伸手握住他的手道:“這是我和黛茜之間的交易。但愿大家都將信守承諾!”
“會的。會的。您盡管放心。”李官飛滿臉堆笑地看著我道,“我拿我的人格擔保,那盒錄像帶的風波已經過去了!”
拿你的人格擔保,我跟你第一次見面,你是什么樣的人格,你人格有沒有分裂?你怎么拿你的人格擔保?還是好好做你的官吧?你不做壞事,肖德龍也拿不到你的把柄對吧?
離開了琉璃月大酒店,我搭摩的直奔西西里莊園
在回南郊倉庫之前,我必須要再看曦兒一眼,不看她一眼,我的心始終放不下。
在車上我撥通了夕兒的手機,說明了我的意愿。
夕兒說曦兒今天要去公司上班,看她樣子目前很可能還不想見我。
我說曦兒不想見我,但我可以見她,我可以躲在暗處,遠遠地看她一眼也行?
夕兒說這樣可以。
我將手機換到另一只手里接著道:“對了,你告訴曦兒,那件事兒已經搞定了!
“哪件事兒?”夕兒在手機那頭不解地說。
我笑笑道:“就是那盒錄像帶的事兒。黛茜已經答應我不會在新聞焦點欄目里播出了!
“什么?”夕兒在手機那頭有些詫異地說。
我笑笑道:“讓曦兒好好上班。肖德龍不會再對麗人服飾構成威脅了。”
“黛茜怎么會答應你”夕兒在手機那頭有些疑惑地說,顯然她還不太相信這個結果。
我道:“你不相信黛茜,總該相信我吧。那盒錄像帶的風波永遠都過去了!
“陽陽我的意思是說你用什么辦法,讓黛茜放棄之前的想法的”夕兒在手機那頭說。
我道:“這個以后再告訴你們吧。總之你們相信我就好了。我在摩的上,不方便拿電話。先掛了。我會在單元門口等著,我只要見曦兒一眼,然后我就回南郊了。”
來到西西里莊園,我徑直跑到曦兒的寓所樓下。
我躲在停車場附近的一座亭子后面,瞄著前方單元門口,林氏姐妹一會將從那里走出來
過了兩三分鐘的樣子,聽見有腳步聲傳來。
我將身子藏好,目光緊盯著前面的單元門口!
林氏姐妹一前一后從單元門口走了出來
曦兒走在前面,她今天穿一襲黑色連身裙,挽著一只黑色包包,戴著一副茶色太陽鏡,一頭黑亮的秀發(fā)垂落下來,雖然看不見她的眼睛,卻能看見她的表情,她的表情很靜默。
曦兒在門口站定,左右看了一下,爾后跟夕兒并肩向停車場走去。
夕兒穿一襲白色連身裙,挎著一只白色漆皮包包,她的秀發(fā)依然高挽著,斜插著那只白玉簪子,袒露出漂亮的脖頸。
夕兒扭頭四處環(huán)顧,大概是找我藏在什么地方。
倆人很快走進了停車場,都坐進那輛白色寶馬,夕兒坐在駕駛座上,曦兒坐在副駕駛座上。
估計是夕兒擔心妹妹精神狀態(tài)不好,駕車不安全,所以不讓她駕自己的車去公司。
寶馬車駛出了停車場,響了兩聲喇叭,我會意,夕兒這是在向我打招呼了。
我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那輛白色寶馬,直到它消失在拐角處。
見兩名身穿制服的保安朝我走了過來,我趕緊離開了那個小亭子,向西西里莊園快步走去。
一路上,周圍的空氣里似乎都可以聞到了曦兒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陣陣熟悉的n香水味兒。我追到西西里莊園的大門口時,那輛白色寶馬已經匯入車流,消失不見了。
我有些落寞地立在大門口,仰頭看了一下天空,今天的天空并不明朗,是個壓抑人心的陰天。我記得在哪里看到過這樣一個句子。
“天空本是一種風景,可是自從有你之后,它變成了一種心情。”
我低下頭,摸出一支中南海點上,用力吸了兩口!
我在心中喃聲道:“老婆!你可以逃出我的視線,但你永遠逃不出我的心!”
記得讀中學時,老師給我們布置了一道命題作文,題目是“雕刻”,老師要求我們根據一個小故事借題發(fā)揮寫一篇作文,那個小故事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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