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逃,卻逃不掉!
她想要翻身,卻不能把歌唱起!
手中是金錢的味道,是壓榨的沉甸,是不得不去的履行……
“剩下的錢,買根雪糕犒勞下自己吧。”還是瀟灑的轉身,只不過這次留下的不是皺起的紙團,而是躺在田夢手中的人民幣。
她怎么會淪落到如此的地步,這種老套的橋段怎么會出現在她的身上,電視用爛的情節,此刻就是她的寫照。
追劇時,她總是會被里面的男主角迷得不要不要的,帶著青春的悸動,小鹿在心里的猛撞,想要咬住被子一直尖叫的興奮。
想要男主在繼續虐女主……
此刻,她正懷抱,正拖行,正用腳踢,咬著嘴中的雪糕不住的謾罵,用力的在那一箱無辜的礦泉水上發泄她憤憤不平的內心。
還有那一箱躺在不遠處等待著她運用天殘腳般的神力,找到自己好兄弟礦泉水的運動型飲料!
“你干嘛去。”
“接一下呀!”
“不準去,那是給她的懲罰!”
王超怯怯的摸了下鼻子,這兩個人是怎么了?
他生氣了,當看到那封信的時候,那封由她交給他,督促他快看的情書時,他很生氣!
別過眼,不再去看那抹在臺階上費力一個臺階一個臺階搬著水的身影,拿起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將毛巾掛在脖子上,就聽到身后聲轟隆的滾動聲傳來。
臺階上那個原本小心翼翼彎著腰的身影此刻站的筆直,又是用力的一腳,運動型飲料轟隆的一聲咕嚕咕嚕共患難的找尋它的兄弟去了!
滿意的笑了,蹦蹦跳跳的一路跑下來。
古靈精怪的小呆子,微笑出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過來。”
“干嘛?”
不知是不是該高興,還是該是時候好好教育教育這個丫頭!
怒瞪這自己那雙滴溜圓的雙眼,以前他可是從來沒有見到她用這種眼神看自己,沒有在躲避,直視他。
帶著生氣,不滿,憤怒,但是所有的情緒都是因為他,由他牽動,只因他生!
但是卻讓他刺眼的喜歡,是無法抵抗的喜歡,是留在身旁的在劫難逃!
逆著光,畢默走到田夢的身邊,蹲下身,拿起脖子上的毛巾輕輕的擦拭著她鼻尖上滲出的微小水珠。
他的眼神從始至終沒有與田夢對視一眼,但卻又如此的專注,專屬的霸道,專屬的溫柔,只對她……
而后,又重重的捏了向田夢的鼻子!帶著壞笑繼續回球場上繼續打著球。
吃痛的揉了揉鼻子,他下手還真重!
那一抹壞笑沒有絲毫的痞氣,帶著少年的氣息,拂過心尖,勾取心魂!
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低下頭,當視線定格時,田夢低下了頭,不去看,不去理會!
風并沒有吹動起她如用熨斗燙平的紙質裙擺,就更不要說她頭上垂掛的蓋頭。
她背對著自己,沒有看她,而是看著在球場上揮灑汗水扣籃的畢默。
再一次深深的提醒著田夢,她應該要將畢默推出自己的世界,遠離她那不可思議的圈子。
但是什么讓她現在坐在這里,是強迫,還是自己累了,想要歇歇?
慢慢的田夢漸漸地也開始熟悉,開始清楚自己有時不找它們,不去招惹!但是卻躲不到,繞不開!
是什么讓自己去多管閑事,像是個伸張正義的使者,她也只是個高中生而已!
捉鬼師,那是她給自己自封的,是她給自己的一份自信,給自己借口的一個理由!
因為捉鬼師這個頭銜就代表著他們身上有著屬于他們的使命……
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資格,一只無頭蒼蠅般的亂轉,能不能承受大象的重量。
是爺爺臨終前的那句話么?
‘要對得起它’
看似輕松,但是卻很重!
她也害怕,她也迷茫,她也覺得自己有時候像是犯賤,像有時居委會的大媽,多管閑事。
記得接過爺爺手中的桃木劍時,心底貿然浮現的責任。
但卻懵懵懂懂,只能帶著不解,帶著對未知世界的好奇與恐懼,去探索,去孤獨一人的跌跌撞撞的走在那條看起來神秘,又迷霧四起的路上。
她不想坐以待斃,不想見若沉默,不想渡者消融,不想閉眼封耳……
握著手中的桃木劍,她小心翼翼的預防著隨時有可能會從迷霧中出現的它們!
她不想要自己被恐懼吞噬,最后只剩下一聲凄冷的嘶吼!
她是人群中的小透明,也習慣做人群中的小透明。
每次看著那把氣度不凡的桃木劍,是它賦予了自己的與眾不同,她是不是配的上擁有它!
爺爺對它的珍重,對它的愛惜,對它的尊敬……
她真的配得上和它并肩作戰么?
往后余生,它會認同自己么?
“傻瓜,走啦,帶你去吃甜品。”
被拉起的手,好像在他的眼中自己不再是小透明,不再是人卻中那抹的不起眼。
這種情愫是田夢不曾出現的,有些懵懵懂懂,不知所然。
但是不同迷霧路上的煙霧彌漫,是晴空下的薰衣草花田,漫爛,又飄著異香!
但同時又散發著危險,因為田夢她花粉過敏!
那位紙新娘并沒有跟上來,可是蓋頭下殷紅的嘴彎起弧度,蓋頭下角的紅穗跟隨者風動了動。
裙擺下露出一張紅紙,不同于她身上的紙衣服,皺皺的粘在她的腳下。
……
“小夢,幫我把這些題冊送到班任的辦公室,我憋不住了!”葉莎莎沖出教室,在走向外面響起了咚咚有力的腳步聲,急促且鏗鏘有力。
剛要捧起桌上那摞厚重的題冊,卻被人一把輕松的拿走。
“你是我的小跟班,只能我使喚,別人!不行!”耳邊的笑語說完,畢默就抱著題冊走出教室。
心尖好似被撩動,呼吸也跟著加快,這個特殊存在的人。
她要怎么遠離他,誰能告訴自己!
“田夢,想不想去吃炸雞?”
搖搖頭。
“田夢,想不想去看帥哥?”
搖搖頭。
“田夢,那想不想去看美女?”
還是搖搖頭。
“田夢,你是怎么了?”
依舊搖搖頭。
看著悶悶不樂也不出聲的田夢,葉莎莎無奈的將手中的棒棒糖塞進她的嘴里,嘆了口氣,都是愛情惹的禍呀!
古往今來,初戀般的戀情都是先甜后澀,希望這口中的棒棒糖可化卻你心中的苦澀。
像個情感大師般的搖搖頭,仿佛歷經滄桑,看破紅塵,安慰的拍了拍好友的手背。
以為好友是看到了小樹林里面的畢默和沐文蕊二人,紅顏禍水,哼!男人,都是一個樣子!
視覺系動物。
不對,好像她也是!
不管,他畢默白瞎了老娘自己一片虔誠的熱心,該死!
其實,田夢并沒有看到畢默,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自己的世界里。
臉上還是掛著那副天塌下來都不變的笑臉,可在畢默眼中遠不及他小呆瓜的一個眼神。
“沐文蕊,你究竟要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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