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有必要嗎?”,被這樣一個大美女如此惦記著,李一鳴真不知道是該感到榮幸還是郁悶,只得扶著額頭,哭笑不得的問道。
“當然!”,對面的伊麗莎白一臉認真模樣,神似課堂上被老師點到回答問題的用功學生。“沒有誰規(guī)定過不能繼續(xù)喜歡自己的前男友吧?我喜歡誰是我自己的事,就算是被喜歡的對象也沒資格指責我的,這可是我的自由!”
話畢,她還揚了揚自己小巧的下巴,一副“看我機智吧”的神情。
“話雖是這么說啦,可是”,李一鳴多想繼續(xù)說“可是你這樣對當事人,會人家造成很大的困擾好嗎”,話到嘴邊,一想起伊麗莎白可能又該露出那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覺得自己還是閉嘴比較好。
有些心軟,真看到她傷心的樣子,還是會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行!你有自己的自由,我不干涉行了吧。”,有些無奈,看著聞言的伊麗莎白一臉嘚瑟的表情,更覺得郁悶,偏偏李一鳴還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得商量道:“那你也不能不準我回韓國。”
“那你不能不給我你的聯(lián)系方式。”
“那你不能老是聯(lián)系我,我很忙的大姐!”
“那你得準我偶爾去韓國看你,我也很忙噠!”
“那是不是無論如何你都不會放手?”
氣氛驀然的安靜下來,聞言的伊麗莎白瞳孔顫了顫,只是轉瞬間就淹沒在笑容里。
“不,要么等到我不再喜歡你。”,語氣十分不屑,好像這是永遠不會發(fā)生的事一樣。
“要么,等到你有新的女朋友。”,講到這里,她的語氣滿是篤定,也不知是不是認定李一鳴肯定找不到女朋友。
“exusee!?”,李一鳴哪里受得了這樣無聲的嘲諷,馬上質問道:“伊麗莎白女士,難道在你眼里我是那么沒魅力的男人嗎,連個女朋友都找不到?
伊麗莎白只是笑笑,卻不說話,一副“我太懂你了”的表情。
在一起那么久,又怎么會不知道他在感情方面是多么遲鈍的一個人,面對感情慢上幾拍也就算了,更氣人的是,這家伙還十分膽總是畏畏縮縮害怕失敗,所以不敢自己主動邁出那一步,甚至別人哪怕有所回應,只要不是顯而易見的事,他都不敢貿然行事,美其名曰小心謹慎,其實就是慫。
要不是伊麗莎白當初對他一見鐘情,隨后就展開了熱烈的追求,或許李一鳴現(xiàn)在都還沒談過戀愛呢。
果不其然,李一鳴再咬牙切齒,卻也只能望著伊麗莎白干瞪眼,連句辯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好啦,我就是逗逗你,不開玩笑了。”,看著李一鳴氣急敗壞的樣子,伊麗莎白十分滿足,情不自禁笑開了花,“以后呀,我們就當朋友吧,恭喜你,李一鳴,終于逃脫我的魔掌啦。”
雖然笑著,她心里卻有些悵然若失。
李一鳴沒說話,只是輕輕點頭。
見他一副苦大深仇的嚴肅表情,伊麗莎白笑著岔開話題,“作為朋友適當?shù)年P心也是必須的吧,你什么時候回來,還是回公牛隊嗎?”
沒問他的傷恢復得怎么樣了,而是問他什么時候回來,語氣間滿是對李一鳴的信任。
“要不了多久了。”,李一鳴含含糊糊道,“回不回公牛我還沒想好,因為不知道球隊還愿不愿意和我簽合同。”
本來李一鳴是鐵定能回去的,不論怎樣,盡管受了嚴重的傷,但他怎么著也曾是常規(guī)賽最有價值球員、總決賽最有價值球員,就算現(xiàn)在媒體都認為他的實力大打折扣,但終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他剛結束自己的兩年合同,哪怕羅斯不強烈要求,公牛隊也會毫不猶豫的簽下他的。
羅斯的受傷成了變數(shù)。
雖然羅斯的腳踝傷勢不如李一鳴的那么嚴重,但依舊需要大量的休賽來確保身體恢復,不完全康復根本上不了場,不然作為當家球星,以后又傷病復發(fā)對球隊只能造成更大的打擊。
如此一來,公牛隊里又多了一名病號,假如再簽進李一鳴來,本來就沒有多少可用之人的公牛隊陣容頓時捉襟見肘起來。
假如李一鳴自己是公牛隊的經理,肯定不會繼續(xù)簽合同,而是把剩下來的錢多簽兩個便宜的角色球員,過渡球隊缺少羅斯這一大主力的空檔才是。
更何況,李一鳴自己也不太愿意再回公牛,他清楚自己的傷勢,身體機能因此下跌之后,他也不確定自己還能在nb散發(fā)多少光熱,冒然回去只能把羅斯的球隊拖垮,羅斯可是他的兄弟,假如因為自己的原因造成他的球隊戰(zhàn)績不佳,李一鳴自己都會譴責自己。
伊麗莎白看出了李一鳴的心事重重,也不多說,笑著挽過他的手,李一鳴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掙脫。
“怕什么,你這么優(yōu)秀,去不了公牛也有的是球隊要,要不就來洛杉磯吧,快船也好湖人也好,最好來湖人,這樣我就能經常去看你了。”,伊麗莎白一半是開玩笑,但另一半也確實希望他離自己更近一點。
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嘛。
李一鳴啞然一笑,“我也挺希望有得選,走一步看一步吧,等總決賽打完,我會讓荷范哥幫忙聯(lián)系一下球隊的。”
具荷范打算單方面違約的事,他還不知情。
“到時候可一定得先告訴我!”,伊麗莎白揚了揚拳頭,一副“要是敢違背我的意思就叫你好看”的樣子。
“知道啦。”,李一鳴笑笑。
和伊麗莎白呆在一塊其實很舒服,她是那種什么都恰到好處的女人,恰到好處的性感,恰到好處的可愛,恰到好處的體貼,恰到好處的距離,要是別人早就被迷得神魂顛倒了,也就李一鳴這個非得看感覺的人不識好歹。
“你晚上就走,不看你父親一眼嗎。”,伊麗莎白這才想起來,問道。
“來的路上有打電話問過,他現(xiàn)在不在洛杉磯,跟著你姐姐她們出國辦事去了。”,李一鳴十分無奈,他一年也難得見自己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父親一次。
他父親是位在洛杉磯勉強稱得上是小有名氣的攝影師,之前一直是自己一個人單干,后來被伊麗莎白姐姐們的公司招徠進去,加入了她們一個比較高層的工作室,李一鳴和伊麗莎白的結識,也是從這條關系上延展開的。
伊麗莎白點點頭,想到什么就說什么,“一直忘記問了,你在那邊過得怎么樣,還習慣嗎?”
“除了日常交流方面還有點捉急,都挺好的。你呢?最近過得怎么樣。”,李一鳴反問道。
“我嘛。”,伊麗莎白撇撇嘴,兩只手相互抱著枕在腦后,“就那樣咯,拍戲、拍戲,有部戲剛殺青,我也是才回來。”
“什么戲,還是電影?”
“電影。”,伊麗莎白點點頭,“不過這次不太一樣,漫威電影,你知道嗎?”
“鋼鐵俠、美國隊長什么的?”,李一鳴偶爾也看看電影,對這類商業(yè)電影也多多少少看過幾部。
“就是那個,我參加的算是一部大制作吧,里面人氣角色挺多的,我扮演的角色叫緋紅女巫。”
見李一鳴一臉懵的樣子,伊麗莎白就知道他肯定沒怎么聽說過,頓時無奈補充道:“反正你只要知道是部大片就對了,說不定我這次能大火。”
話到這里,她好像腦子里已經開始想象自己成為人氣演員、坐擁無數(shù)代言、片約上門不斷、走向人生巔峰的浮夸光景了,一樣是在笑卻怎么看都有些殺氣。
“行行行,祝你成為superstr成了吧。”,見她這幅憨態(tài)可掬的模樣,李一鳴實在忍不住,在她的小腦門上彈了一下。
乘她還沒來得及發(fā)作,馬上轉移話題道:“你打算怎么招待我,吃什么啊待會。”
“要不就在家吃?家里的新廚師法國菜做得很不錯,你也嘗嘗口味。”,伊麗莎白歪著腦袋,想了一會道。
“別,我在那邊天天吃營養(yǎng)餐,想吃點量大的,我們出去吃好了。”,李一鳴連忙道,在家吃要是再被伊麗莎白灌點酒,今天可就走不成了。
“也成,聽你的。”,伊麗莎白爽快的點點頭。
“所以荷范pp,不,具荷范把我哥撂在這打算跑了?”,金所炫一臉氣憤,“我說呢,怎么會美國那邊有這么多忙的,原來早就打算好了。”
很生氣,但更擔心李一鳴的情況,所以金所炫連忙問道:“小明pp,這件事我哥知道嗎?”
“沒來得及告訴他。”,王小明搖搖頭,“也沒告訴你爸媽,他們雖然是長輩,但終究沒有你和一鳴那么親,所炫你雖然還但也能拿主意,所以只告訴了你。”
“那我哥該怎么辦?”,金所炫很氣憤,但更多的是擔憂,沒有經紀人牽線,李一鳴一個運動員又有多少門路去和眾多球隊制服組搭線。
“不要擔心,等一鳴回來再說吧,具荷范是有點能力,但我們還沒到離他不開的程度。”,王小明這個臨時經紀人倒十分鎮(zhèn)定。
“真的太感謝你了小明pp。”,金所炫十分感激,“這時候你還能留下,對于我哥來說真的是雪中送炭。”
王小明擺擺手,“哪里,我只是沒具荷范那么傻罷了,抱著一鳴這樣的超級巨星不要,把希望和精力放在那些一切都是未知的新秀身上。”
“小明pp你能這么說我也很高興。”,金所炫道:“但我哥的傷我也清楚,上次他去醫(yī)院檢查,回來提也沒提,估計是情況不太樂觀。”
“對你哥有點信心吧。”,王小明莫名的胸有成竹,“腿傷而已,他可是鐵血戰(zhàn)神李一鳴啊。”
金所炫以為王小明這是寬慰的話,哪里知道他是真的有自信。
不是對李一鳴,而是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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