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漢的雙腿都在哆嗦,手握成拳,不敢接銀子:“是是是,小人記下了。只是,之前那位老婆婆已經結清了賬,不用多給了。”
楚憐打著官腔,客氣道:“各位不必推辭,拿了銀子便可離開了。”
那大漢無可奈何,接了銀子叫上另外三人,便小跑著離開了。
因為桃花閣的衣服的特制的,直接把乾坤袋改造之后縫制到了衣服上,所以,衣服也就有了乾坤袋的功能。
司空居月從廣袖中抽出一把劍,正是他的佩劍明心。
這劍在場的眾人都只見過一次,今天算是第二次,因為司空居月基本上都不用劍,準確的說,是根本不喜歡用武器,因為他唯一用過的那次,使劍的手是左手!
明心劍通體銀白,中間是鏤空的,劍柄上沒有掛飾,中間鑲入了白玉,使得整把劍看起來雪亮雪亮的。
兵器的等級如符箓一樣,分了四個等級:初級,中級,高級,滿級。若是連初級都排不上的兵器,那便和廢鐵沒什么區別。
明心劍便是一把滿級兵器!
唯一奇特的就是明心劍沒有劍鞘。
徒步至屋邊,司空居月舉劍隨手一削,一塊木板便完整的被切了下來。轉身將木板插到了墳前,這才舉劍在上面寫字。
占卜之墓。
四字寫的工工整整,如同書中的小楷一般。如之前用劍的時候一樣,這次刻字,也是用的左手,不少人私下都會閑談一番。
興許是因為司空居月是個左撇子,所以才不愿意用劍!
做完一切,司空居月這才將明心劍收了起來:“走吧。”
詩子樂一邊跟在后面,一邊調侃道:“閣主真是小氣,明心如此好的一把劍,為何不愿意配個劍鞘?那樣多完美。”
江南也附和道:“就是,”
司空居月腳步未停,聲音從前面傳來:“明心不該被困著。”
這話說的,如同在說,不應該把某人囚禁起來一般,可就算是滿級兵器,也終究只是兵器而已,根本不會有意識,又怎么會知道自己是否被困?
想歸想,卻沒人反駁。
君少壓低聲音道:“閣主這是怎么了?突然有人情味了。”
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卻沒人敢回應他,因為前面的司空居月也聽見了。
“你這是說我沒有人情味?”這次司空居月停了下來,望向君少,眼神淡淡的,有些飄忽不定,卻帶足了威壓。
君少連忙把彎著的腰桿挺直,連連擺手:“不不不,閣主,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心您還不明白嗎!!”
詩子樂噗嗤一下笑出聲:“君少,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搞的好像是你和閣主有一腿一樣!”
“咋們英明神武的閣主可不是斷袖,你就別瞎想了!”江南笑著說。
司空居月看了君少兩眼,轉身繼續走。君少也暗自松了口氣,雖然剛剛詩子樂和江南補的話像是教訓他的一般,其實無形之中緩解了氣氛。
用口型對兩人道:“多謝兄弟!”
兩人樂呵呵的看著他,詩子樂用口型回道:“小事!”
“啪”的一聲輕響,程子逸用折扇在君少腦袋上打了一下,引的君少大叫了一聲:“你干嘛!”
程子逸則悠悠的收回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手心輕打了起來:“片刻都不消停!看來這次回去得研究一種符,能封住別人口的,恐怕只有這樣,你才能安穩會兒。”
君少捂著嘴連連往旁邊躲,仿佛怕程子逸真的會用符封了他的嘴一樣:“你休想!”
死死的捂著嘴,說話聲音也悶悶的。
程子逸卻收了笑意,道:“明心對閣主來說,很重要。”
“有故事?”楚憐問。
所有人當中,程子逸是最早認識閣主的,當時連桃花閣都沒有建立,所以,按理說他也的確是知道事情最多的人。
而程子逸則收起笑意,微微點頭:“當年修仙界除了兩大殿,三大閣,四大宗門以外,還有一個狠角色,詭落林!傳言,詭落林中,不管是修煉者還是人,就連鬼也包括在內,只要林主不允,就誰也進不去,誰也出不來。”
說到這,他看了眼最前面的司空居月,而司空居月腳步不停,卻也并未阻止。眾人都忍不住放慢了一點腳步,稍微離司空居月遠了些,程子逸這才緩緩道來。
原來,明心劍并不是司空居月的劍,而是他意中人的劍,那個所謂的意中人,司空居月保護的很好,甚至不讓任何人見上一面。
而且,連至交程子逸自己,也不曾見過,就連名字都不清楚。
明心劍正是那女子的佩劍。
一日,司空居月發現意中人時常暈倒,接連追問,她也只說是勞累過度才會如此,終于,事情在后來的一天晚上發作了。
原來,她瞞著司空居月救了一人,那人出自詭落林,不料,人是救活了,可卻在走時,給她種下了蠱蟲!
詭落林中人皆是以養蠱為主。
司空居月帶著意中人去了詭落林,豈料,一問之下才知,原來意中人所救之人,是詭落林的叛徒,早已經被逐出了詭落林。
而林主更是直言:“此女自己惹禍上身,關我詭落林何事?更何況,解蠱比起種蠱,難上數倍,她所中之蠱,乃同命蠱,一生則生,一死具死。除非下蠱者自愿,否則,旁人是解不了的。”
聞言,司空居月又帶著意中人去尋那個下蠱之人。
那人自然等候多時,因是同命蠱,司空居月自然不能一劍殺了他,所以只有要求他自行解蠱。
那人卻道:“想讓我解蠱也不是不行,只不過,你需要替我辦一件事。另外就是,別動什么歪心思,我傷一寸,你那個心上人也不會好過!”
原本以為只需要辦一件事即可,司空居月為了意中人,自然一口答應。不過,下蠱之人卻得寸進尺,仿佛得了一張護身符一般,要求的事情一次比一次難,一次比一次喪盡天良。
比如,看上那家姑娘,便讓司空居月去將人劫來供他快活。
終于,他的意中人無法忍受了。
“居月,此生我終究是不能與你長相廝守了。”她說,接著,不待司空居月反駁,她接著說:“殺了我吧。”
司空居月自然不可能下得去手:“還有辦法,一定還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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