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眾人便于宗門口聚集。
孫單鳴和沈長澤兩位長老,加上君司吾,陳若楠,唐杰,蘇木言歡,蘇木百歲五名弟子,一行人便出發(fā)了。
“蘇木師姐的契約獸為何不帶上?”陳若楠小聲的問。
蘇木言歡在昨晚就派鳳欽天出去辦事了,所以,鳳欽天并沒有同行。
“有事讓他去辦了。”蘇木言歡回答。
陳若楠笑了一下:“蘇木師姐真奇怪,上次在孤村也是,每次一到出戰(zhàn)的時候,蘇木師姐就把契約獸打發(fā)了。”
細(xì)想之下,好像是那么回事。
“既是契約獸,有事自然是要派出去的。”蘇木言歡笑了笑,不做過多解釋。
雖然有一段時間沒見陳若楠了,蘇木言歡卻也發(fā)現(xiàn),陳若楠和之前不一樣了。在外門,陳若楠可不愛說話,不僅不愛說話,還一直都面無表情的,興許也就和唐杰在一起,她會變得活躍些。
人一到齊,眾人便出發(fā)了。
四宗圍聚按理說,宗主是必須到場的,只不過,這次同行的人,都是些沉默寡言的弟子,也就沒人過問,蘇木言歡更是不可能第一個開口問。
四宗圍聚的地點在環(huán)零。
名義上說是四宗圍聚,實際上,除開四宗之外,還有兩大殿,三大閣,以及兩大王朝,部分家族,部分江湖門派。
環(huán)零是一處四面環(huán)水的小島,上面全部改為平地,除開房屋,正中間是一出極大的空場地。之所以叫環(huán)零,是因為房屋的房梁,窗戶,樹木等等上面,全部掛了風(fēng)鈴,但凡有風(fēng)吹過,就會發(fā)出響聲。
而建立環(huán)零,各宗,各殿,各王朝都出了力,所以,不屬于任何人。
第一天去,是安排住處以及了解規(guī)則。第二天,便正式開始比武。美其名曰,各勢力聯(lián)絡(luò)感情,實際上,那次不是互相試探?
住處是特定的,每年也就住那處而已。
比武規(guī)則則是,每個勢力,最多派出五人參加比武,所有人抽簽,數(shù)字相同者,便是對手,而數(shù)字,則是出戰(zhàn)順序。
勝者往上升,敗者則淘汰。
直到?jīng)Q出前三甲。
當(dāng)然,所有人都去抽簽,自然不可避免的有可能抽到自己宗門的人,倘若真是抽到自己宗門的人,那便只能怪運氣不好,自然,也是要過招的。
這是第一種,一對一。
擂臺賽分了兩種。
還有一種,則是仙侶。
兩人對兩人,雖然規(guī)則上說是仙侶,但是,其實可以是仙侶,也可以是師兄弟,兄妹。
總之,只要是兩個人就可以。
當(dāng)然,榮耀永遠(yuǎn)是與生死同等的,既然四宗圍聚會讓大家大出風(fēng)頭,自然,也有可能死于此處!!
擂臺之上,生死不論!
要么認(rèn)輸,要么死!!
規(guī)則就是這么殘忍,就是這么簡單。當(dāng)然,若是有幸進入前三甲,自然是風(fēng)光無限,深得重視,前路平坦!!
但若是落敗,可就是,要么丟面子,要么丟命了。
沈長澤帶著眾人簡單的逛了一圈之后,一邊逛,一邊將規(guī)則詳細(xì)的講了一遍。
“這是誰家的小屁孩!西玄宗是沒人了嗎?怎么連孩子都放出來了?”一男子笑道。
眾人聞聲看去,只見西玄宗的眾人之間,有一個七八歲的男孩,聽見男子的話,臉色有些難看。
一旁還有人附和道:“還別說,這西玄宗派的這個孩子,好歹看樣子也有七八歲了,北玄宗那個才小,據(jù)說今年才四歲!”
好巧不巧,蘇木言歡一行人就在不遠(yuǎn)處,四周都投來異樣的目光。
這次的四宗圍聚,不止有江湖門派前來,也有一部分散修前來,自然是魚龍混雜。
“你再說一遍!”西玄宗的那個男孩沉著臉看著那個說話的男子。
那男子哈哈大笑了兩聲:“怎么?我還不能說了?小屁孩就是小屁孩!!”
西玄宗那個男孩的左右兩邊還跟著兩名男弟子,兩人將劍往前面一橫,其中一人喝道:“不得對少宗主無禮!”
那個看起來只有七八歲的孩子是西玄宗的少宗主!!
眾人又是一陣唏噓。
那男子還在笑:“我就說這些宗門已經(jīng)沒落了,你們還不信!連孩子都拉出來湊數(shù),還少宗主!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噌!!”
一聲劍出鞘的聲音傳來。
眾人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接著就是一聲慘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那個說話的男子跪倒在地下,雙手捂著自己的嘴,而血正從他手縫中流出,不消片刻,就滴了一地,一張臉更是被自己的血染的鮮紅。
而他面前不遠(yuǎn)處,正靜靜的躺著一截舌頭!!
正是他的舌頭!
西玄宗的那個孩子將手中的劍還給旁邊的那個隨行男子,又從另外一人手中接過帕子,擦了擦手之后,直接將帕子扔到地上。
這才童聲童氣的說道:“你們?nèi)羰枪懿缓米约旱淖欤俏冶闾婺銈児埽。 ?br />
明明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卻說出這般殘忍的話。
眾人一陣倒吸氣的聲音。
而那個男人因為割了舌頭,一直嗚嗚嗚的直叫。
沒一會兒,就有人上來將人給抬了下去。
環(huán)零里面,就算是殺了人,也不會有什么,一切皆靠自己的實力說話。
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一般一切都是留到賽上說話,很少有人賽前就開始動手。
畢竟,只要是有點背景的,都會有人坐鎮(zhèn),既然有人坐鎮(zhèn),自然就不能隨意動手了,不然豈不是要引起大亂?
西玄宗的那個孩子看著那個男人被抬下去之后,便領(lǐng)著自己的兩個隨行師弟離開了。
左右的人一見他,都立馬讓開,生怕?lián)趿怂穆贰?br />
這事原本就是那個男子多嘴,這才激怒了西玄宗的少宗主,所以,根本無人站出來幫他說話。
眾人看了一會兒,就各自散了。
沈長澤則是帶著眾人回了住處。
“大家可明白了?”沈長澤問。
畢竟,明天就開始了,若是連規(guī)則都不清楚,那如何比試??
“明白。”眾人齊聲答。
再三確定眾人都明白之后,沈長澤才又解釋道:“宗主明日便可抵達(dá),大家不用慌。”
畢竟,四個宗門,旁人的宗主都到了,若是他們北玄宗沒有宗主坐鎮(zhèn),恐怕有些丟人。沈長澤這么說,也是怕大家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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