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當(dāng)中,恐怕就陸南衣稍微好一些,戴著個帷帽至少可以擋一擋,而其他人則是站著被砸。
易玦之和易玦束兄弟跑到封尚君旁邊,兩個人一個笑的比一個賊:“這位公子啊,能否將這冰傘變大些?替我們倆兄弟也遮一遮。”
“不可以。”封尚君冷漠道。
“哎,好歹我們也是一起的啊!我們倆和言歡可是至交!”易玦束不滿。
封尚君笑了笑,說出口的話卻讓眾人如墜冰窟:“忘了告訴大家,我從出生便在妖地,這石雨,起初是牛毛大小的細(xì)雨,諸位都是修煉之人,尚且可以忍受,不過,石雨會越來越大,我記憶之中,下的最短的一次石雨,也是兩個時辰!”
眾人只覺得渾身一冷,背脊一陣酥麻之感。
原本石雨落在身上就如同石子一樣,且根據(jù)雨的大小,力度也不同,奇怪的是,一落到身上就如普通的雨一樣,打濕了衣裙。
陸洵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各位仙友慢慢堅持,我就先走了,這石雨淋著挺冷的。”
話落,捏碎了自己的白球,離開了妖地。
易玦之和易玦束兩兄弟也打退堂鼓:“我們也走了,出去見,出去見啊!”
易玦束走時,還對著蘇木言歡做了一個加油的動作:“言歡堅持住哦!出來了之后我和弟弟給你慶祝。”
“你才是弟弟!”易玦之反駁。
兩人就這么吵吵鬧鬧的一起捏碎了白球離開了。
蘇木言歡無語,她有傘,絲毫沒有被石雨打到,可就苦了其他人了。說來也怪,這雨已經(jīng)下了好一會兒了,這傘卻依舊很是堅固,絲毫沒有會破的感覺。
“這是御錦的傘?”
蘇木言歡小聲的問蘇木百歲,盡管如此,在座的眾人修為都不低,自然也聽見了,只是沒人說話。
“嗯。”蘇木百歲答,大大的眼睛緊緊的看著蘇木言歡,生怕蘇木言歡生氣。
“哦。”蘇木言歡答,目光移向別處。
蘇木百歲也是他的孩子,所以蘇木百歲收他一點東西,蘇木言歡覺得無可厚非。
看著陸瑤淋著石雨,抱著手臂不停搓的模樣,蘇木言歡有些于心不忍:“陸瑤,你先走吧,這里我可以應(yīng)付。”
陸瑤有些猶豫:“真的?”
“嗯,這石雨要下兩個時辰以上,我有傘,你如今渾身都濕透了,還是早些出去換衣服吧。”蘇木言歡勸道。
“那,好吧。你小心些,我在外面等你。”陸瑤道。
臨走之前還對眾人警告道:“你們誰若是敢傷言歡分毫,出來之后我也不會放過你們!”
話落,這才離開。
蘇木言歡無奈,看著逍遙清清小小的身影,只可惜這傘能站三個人真的已經(jīng)是極限了,而且三個人之中,還是鳳欽天一直抱著蘇木百歲,所以,就連逍遙清清七八歲的身量也站不下了。
“清清,你也走吧。”
逍遙清清甩了甩腦袋,仰頭看向蘇木言歡,雨水順著他的臉滑落,小臉因為石雨的緣故,被打的通紅:“你把我們都趕走了,你怎么辦?這里還有這么多人。”
“沒事,還有鳳欽天和封尚君在呢。”
“不行,他們走,我就走。”逍遙清清指著不遠(yuǎn)處的陰七戰(zhàn),陰八婳,陰無極等人。
被指的三人也是一愣。
陰無極聳聳肩:“那我先走了。”
話落,捏了白球離開。
因為陰八婳之前說的話,對于陰無極的離開,蘇木言歡倒是沒多大的意外,畢竟,陰無極根本無心這些東西,自然不可能傻站著淋石雨。
陰七戰(zhàn)一言不發(fā),直接捏了白球離開。
陰八婳則奇怪的“咦?”了一聲,而后,看了蘇木言歡一眼,也捏了白球離開。
逍遙清清見狀,嘟囔道:“怎么就走了?我還以為他們想進(jìn)前三甲,這才在這里淋了這么久的石雨,要是早知道他們會直接走了,我早走了!”
“噗。”蘇木言歡忍不住笑出聲。
逍遙清清則道:“走了。”
話落,消失在原地。
而如今,除了陸南衣和君司吾,就只剩下蘇木言歡和蘇木百歲了。
她們在妖地里面僵持著,外面的人也是干著急,原本已經(jīng)快有結(jié)果了,卻在一連串的人出來之后,沒了動靜!!
一個個出來宛如在水中滾了一圈,不過并沒有人取笑,畢竟,往年的四宗圍聚,進(jìn)入妖地,一個月之后再出來,里面沒衣服,沒住處,沒吃食,沒沐浴的地方,誰能好到哪兒去??
更何況,在里面摸爬滾打,更是一身的泥,最多也就跑去下游洗洗身上的泥濘和臉上的血跡。
水是必不可少的,而天然而成的河、溪、湖,總共就那么點,自然不能因為沐浴而弄臟了水。
畢竟,誰也不想喝洗澡水。
眾人看著四個小點在原地站著一動不動的,也不知四人在妖地里面干什么,半天沒個結(jié)果。
而西玄宗和東玄宗以及其他勢力的眾人都已經(jīng)出去了,只剩下北玄宗和南玄宗的人的里面,如今,君重鋒可謂是十分得意了。
里面四個人,有三個是北玄宗的,聯(lián)手解決南玄宗的那人,那今年的前三甲就都是北玄宗的了。就算解決不了南玄宗那人,再不濟(jì),也有兩人進(jìn)入前三甲!!
這樣,足以讓他得意到下一次的四宗圍聚了。
不止外面的人著急,蘇木言歡在里面也著急。就這么干站著,站了這么久,雙腿早已經(jīng)僵硬不已了。
只要再走一個人就可以出去了,蘇木言歡心里估摸著,看了看君司吾又看了看陸南衣。
陸南衣戴著帷帽,雨水順著帽檐流了下去,看不清神情。
而君司吾則抱著手臂站著,也穩(wěn)穩(wěn)的站著,一動不動,任由雨水打在身上,硬生生跟著蘇木言歡淋了一個多時辰。
蘇木言歡清了清嗓子,道:“君師兄……”
“這雨不大。”君司吾打斷她:“尚可忍受。”
兩句話,直接斷了她的念頭。
原本她是想,君司吾比陸南衣要好說話一點,畢竟陸南衣聽不懂隱晦之語,而君司吾聽得懂。再者說,君司吾和她一樣,同屬北玄宗,若是他離開了,北玄宗也有兩人進(jìn)入前三甲。
既然君司吾不愿意,蘇木言歡自然不能強(qiáng)求,她和君司吾又不熟,只能將目光移向陸南衣了。
“陸南衣啊……”蘇木言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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