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實在是近不了蘇木言歡的身,金花只得以退為進,開始往后退去。
而蘇木言歡自然是想也沒想,直接乘勝追擊。
她當然知道金花是想找機會近她的身,只是,她用了這么多年的金絲線,早已經用的爐火純青了,自然不可能會有縫隙讓金花得逞。
今日,她便要報上一世的殺身之仇!!
木花和君重鋒最先交手,兩人實力竟不相上下。
“君宗主,你們君家世代擔任北玄宗主一職,難不成你要讓君家先祖的一切,在你手里付之東流?”木花冷笑著問。
“今日所行之事,相信先祖不會怪罪于我,倒是你們焚情殿五大護殿長老,怕是日后不好過了!”君重鋒也不甘示弱的反駁。
兩人一邊交手,嘴還不停的諷刺。
竟是誰也不愿意讓著誰。
“日后不好過?君宗主怕是忘了,當初君司吾是如何姓君的,君司吾到底是誰的孩子,怕是你現在還沒告訴他吧?”木花話語句句夾槍帶棒,手下更是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你!!”君重鋒聞言一頓。
就這么一分神的功夫,木花便趁機一劍刺出,正中君重鋒的腹部。
長劍直接貫穿了君重鋒的腹部,血順著劍尖滴落在地。
“嘶啦!”
接著,木花面無表情的直接一抬手,將劍拔了出來,君重鋒單膝跪地,手捂著血流不止的傷口,怒目而視。
“爹!”君司吾一見君重鋒受傷,就奔了過去。
拿著一粒合愈丹喂到君重鋒口中,才關切地道:“沒事吧?”
君重鋒在君司吾的攙扶下勉強起身,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啪啪啪!”木花在不遠處拍手。
諷刺的笑道:“好一副父子情深的戲碼啊!君司吾,你可知你旁邊這人到底是誰嗎?”
聞言,君重鋒身體緊繃起來。
君司吾感受到他的緊張,裝作沒感覺到一般,看向木花:“與你何干?”
“這倒是和我沒什么關系,只是啊……”木花故意拖長聲音,吊君司吾的胃口。
奈何君司吾像是根本不想聽一般,從君重鋒手里接過劍,就直接刺了過去。
木花輕而易舉的躲開了,笑著問:“哦?你不想知道??”
“傷我父親,該死!”君司吾眼中殺氣騰騰,手下招式凜冽,不停的往木花身上招呼。
只是,兩人修為相差太大,君司吾根本連木花的衣角都碰不到。
“父親?那你可見過你母親?本長老可是知道,君宗主一生未娶啊,你到底是從哪兒來的?”木花緩緩的說,像是在說一件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事情一般。
而君司吾卻停了下來:“胡說!”
嘴上這么說,心中卻有些不堅定。
畢竟,他真的沒有見過他母親,而君重鋒更是在他面前,提都沒提過,北玄宗的眾弟子更是不知情,兩位長老每次提及此事,也是閉口不言。
而他每次問君重鋒時,君重鋒都是推脫不答。
“是不是胡說,你問問君宗主不就知道了?你到底是不是君家人,你為何和君重鋒一點也不像?這些你都沒想過?”木花見有機可乘,繼續說著。
眼看著君司吾已經動搖了,木花抬手撥開君司吾的長劍,走到君司吾身邊去。
抬眼看著君司吾繼續道:“他可是你的殺父仇人啊,你叫了自己的殺父仇人這么多年爹,難道不想報仇?今日本長老給你這個機會,殺了君重鋒,你就是北玄宗宗主了。”
君司吾轉身去看著后面的君重鋒。
此時君重鋒也是一臉為難,對于木花的話,絲毫不做解釋。
“君宗主,木花長老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君司吾沉聲問道。
每一個字,說的都極其困難。像是有東西卡在喉嚨里面,說不出話來一般。
反觀君重鋒,他聽君司吾不再叫他爹,而是叫他君宗主,眼中不免有一抹失落劃過,這一天他知道遲早要來,可還是希望能瞞一天是一天。若是能一直瞞到他死去,就能將這個秘密永遠的帶走了。
只可惜,事情居然來得這么快。
君重鋒捂著受傷的傷口,手上全是血,模樣難免狼狽了些,沉默許久,才艱難道:“我,確實不是你父親。”
話一出口,就覺口中苦澀蔓延。
對于木花的話,他無從解釋。
“看吧,本長老沒有說錯。”木花移步,并肩與君司吾站著。
說的更加激動了,像是要將君司吾說服一般,抬手指著君重鋒:“他害死了你的父母親,他才是你的仇人,我們共同的敵人。殺了他!”
君司吾握劍的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最終,一咬牙,玄氣自他掌心涌出,一柄長劍往外散著白光,劍身更是顫抖起來,也不知的君司吾的手抖,還是因為長劍灌注了太多的玄氣。
見狀,君重鋒眸子閉了閉,像是在等死一般,原本剛毅的臉在這一刻蒼老了不少。
“錚!”
只聽長劍劃破空氣的聲音響起。
木花往后急退了十幾步,才收起笑臉,臉色難看的看著君司吾。
只見木花白皙的脖子處出現一條紅痕,血開始從紅痕之中滲出。雖被劃中了致命之處,可因為反應及時,長劍并非劃破她的血管。
只是劍氣撕裂了她脖子上柔軟的肌膚。
“你……”君重鋒睜眼,見狀一愣。
君司吾持劍攔在君重鋒前面,劍身上依舊白光陣陣:“就算君宗主不是我的親生父親,但是他待我如何,這些年我看在眼里,早已經把他當親生父親了!你別妄想哄騙我了!!”
木花見居然騙不了君司吾,不解道:“你已經知曉他不是你父親了,他自己也承認了,你為何還不信他殺了你父母??”
君重鋒也看向君司吾,他也在好奇。
“因為,若是我親生父母和爹有仇,他就不會養育我了,那我興許早已經死了!”君司吾抿了抿唇,回答。
看似是在回答木花,其實是變相的回答君重鋒,因為他不想君重鋒誤會,可是自己也不會表達,不知道該怎么和君重鋒交流。
這些年來,他人前都是喚君重鋒為宗主,人后也很少和君重鋒碰面,叫他爹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
一個不喊,一個不問。
盡管如此,但這么多年以來,君重鋒待他如何,他心里清楚得很。
聽至此,君重鋒眼眶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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