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桃花閣之后,自然是顧安生。
看著顧安年插在中間去坐了,顧安生去不了,只得在后面看著,就怕自家這傻弟弟走丟了。
三兩步過去,蘇木言歡一拍顧安生的肩膀,笑道:“行了!別擔(dān)心了!他們雖然性子野了些,也不是個(gè)壞人,放心吧!
也虧蘇木言歡敢說,若桃花閣的人不是壞人,那這天底下就沒有好人了!
誰都知道桃花閣殺人放火的事情,無惡不作,也虧她說桃花閣都是些好人,只是性子直爽了些。
不過看著蘇木言歡喝的紅撲撲一張臉,也不好計(jì)較。
抬手顧安年端起桌上的酒,急聲道:“喝喝喝,喝了去其他人哪兒,別管我!我好著呢!”
兩人如此敷衍的喝了一杯之后,見顧安生為顧安年占的位置沒人坐,蘇木言歡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
為了讓自己舒服些,還特意倚在后面那人的手臂處,然后問道:“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什么時(shí)候娶妻啊?要不要我給你介紹!”
“誰要你介紹?我爹都沒急,你倒是著急起來了!鳖櫚采φf。
“娶妻?誰要娶妻?”
一道男聲從蘇木言歡頭頂傳來,正是蘇木言歡倚著的那個(gè)人說的話。
只見那人湊到蘇木言歡耳邊,輕聲吹氣:“言歡妹妹,這么關(guān)心旁人的親事,不如先想想你自己的親事吧。”
因?yàn)檎f話聲音小,而這大堂又有些吵鬧,旁人便不知林殤在蘇木言歡耳邊說什么,只覺得兩人親密得緊。
而首位上,御錦看見這一幕,就差沖出去了,手中的筷子都直接給捏斷了。
幸好桌上還有多余的,蘇木百歲連忙湊過去:“行了,瞎吃什么醋!那是我林殤爹爹,不是你想的那種關(guān)系!
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將御錦手中的斷筷子扔了之后,遞了一雙新的過去。
他知道那人和蘇木言歡沒什么事,只是因?yàn)槎际翘一ㄩw中人,親密了些而已,只是,心里莫名有一團(tuán)無名火在燒。
此時(shí)卻被蘇木百歲的話逗樂了,御錦突然問道:“怎么你叫旁人爹爹叫的如此順口,我讓你叫我一聲,你就這么不樂意了?”
這問題,像是不滿蘇木百歲不愿意叫他爹爹一般。
被問的蘇木百歲也是一愣,然后想了想,眼珠子轉(zhuǎn)的飛快,終于想出了一個(gè)理由:“因?yàn)槟愫湍镉H還沒有成親!所以算不得我爹爹!而他們都是我的干爹,從小叫到大,自然順口!
聞言,御錦干脆不看蘇木百歲了,直接埋頭喝悶酒,一杯接著一杯的酒下肚,絲毫沒有停的意思。
另一邊,顧安生將蘇木言歡拉了起來,待她遠(yuǎn)離林殤之后,才直接忽略了林殤,說道:“待安年成親之后,我再想我的親事。成親可不是兒戲,若是我先成親了,丞相府多了一位當(dāng)家的主母,按照安年這性子,怕是日后不好過。”
確實(shí),丞相顧延的發(fā)妻早亡。而顧安生作為嫡長子,所娶的妻子自然會(huì)理所當(dāng)然的成為丞相府的當(dāng)家主母。
顧安年又是個(gè)這種性子的人,恐怕不少女人都會(huì)刁難幾分。
也虧顧安生一個(gè)大男人想的如此之多,如此之細(xì)了,看來他對(duì)顧安年,當(dāng)真是仁至義盡了。
“好吧好吧。”蘇木言歡打著哈哈,移步下一位。
顧安年的旁邊,是易玦之和易玦束兩兄弟。
一見蘇木言歡來了,易玦之便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率先舉杯:“言歡莫要和我們客氣,我這弟弟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讓他吃吧,不用敬酒了。”
蘇木言歡也裝模作樣的說道:“易公子客氣了!
兩人喝了一杯酒之后,易玦束才反應(yīng)過來。
囫圇吞棗一般的吞了嘴里面的食物之后,端起酒杯道:“真是抱歉啊言歡,剛剛沒注意看,別跟我說客氣話了,我代我弟弟,一起敬你一杯好了!
蘇木言歡憋笑著看他。
易玦之按下易玦束的杯子:“弟弟,我已經(jīng)代你和蘇木姑娘喝過酒了,蘇木姑娘是女子,你怎好意思讓她多喝?”
說的是理所當(dāng)然,其實(shí)剛剛就是故意搶在易玦束前面敬酒。
只是,易玦束也不是個(gè)省油的燈,立馬佯怒道:“自古以來,哪兒有弟弟代替哥哥敬酒的道理?所謂長兄如父,還是由我這個(gè)哥哥重新敬吧!
說著,掙脫易玦之按著他的手,重新對(duì)著蘇木言歡做出敬酒動(dòng)作。
蘇木言歡也干脆,直接一個(gè)空杯子回敬了回去,然后假裝有酒的喝了。
也不知易玦束是沒看見,還是故意讓著蘇木言歡,總之他喝了酒之后,你心滿意足了。
易玦之則道:“弟弟,你這還沒喝幾杯酒,怎么就醉成這樣了?我才是哥哥。
“應(yīng)該是我說你才對(duì)!弟弟別瞎開玩笑了,我是哥哥……”
看樣子,兩人還在爭(zhēng)論百年不變的問題,就是搶奪誰是哥哥的名號(hào)。
見狀,蘇木言歡放心的走開了。
既然他們倆兄弟自己能照顧好自己,自然不用她多費(fèi)心了。
意外的是,鳳欽天,封尚君和狐三郎三人沒有去前面湊熱鬧,反倒是坐到后面來了。
“你們?nèi)齻(gè)怎么在這兒來了?”蘇木言歡笑著過去。
三人不似之前那么精神飽滿了,看著很是憔悴,想來是因?yàn)樘K木言歡消失了一個(gè)多月,幾人都擔(dān)心不已。
等了半天也沒人搭話。
像是沒看出來三人故意如此一般,蘇木言歡湊了過去,靠近鳳欽天的臉:“這是怎么了啊?怎么都不說話了?”
怎料,鳳欽天直接將臉轉(zhuǎn)向另外一邊去了。
蘇木言歡只得再走到另一邊去,中間坐的是封尚君,如之前一般,蘇木言歡笑嘻嘻的湊上去:“封尚君,瞧著你最近瘦了不少,怎么了?吃不慣琉光殿的飯菜?”
如鳳欽天一樣,封尚君眼珠都沒轉(zhuǎn)動(dòng)一下,坐著就坐著,根本不答話。
無奈之下,蘇木言歡只得去了狐三郎身邊,將酒壺往桌上一放,手搭上狐三郎的肩膀,道:“三郎啊,你看你這么聰明,人又好,不會(huì)跟他們倆一樣,不理我吧?”
說話間,酒氣輕灑。
狐三郎的態(tài)度倒是比前兩個(gè)稍微好一點(diǎn),至少?zèng)]有一點(diǎn)不理蘇木言歡,反倒是對(duì)著蘇木言歡笑了一下,然后拿起酒壺開始倒酒。
看見狐三郎這個(gè)動(dòng)作,蘇木言歡心上一喜,暗道有戲,連忙將自己的酒杯湊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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