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言歡。”蘇木言歡如此說,也對著古殤夜一拱手,算是回禮了。
不曾想,古殤夜在聽到這個(gè)名字之后,神情恍惚了一下,像是想到什么了一樣,臉色有些不自然。
看的蘇木言歡一臉莫名其妙。
可是御錦看在眼里,心中卻徹底沉了沉。
“如此,便先告辭了,改日再好好感謝一番。”古殤夜說完,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要離開了。
蘇木言歡微一頷首,古殤夜便大步走向外面。
御錦看著古殤夜離開的方向,只覺得麻煩。
之前古殤夜便說過,逍遙清清極少在城主府,在古殤夜和逍遙城主的面前提起自己的朋友,更何況他朋友也極少。
可是在蘇木言歡說了自己姓名之后,從古殤夜的表情來看,想必逍遙清清提起過蘇木言歡,而且看那驚訝的程度,恐怕不止是提起這么簡單,說是時(shí)常掛在嘴邊也不為過了吧。
畢竟古殤夜雖然急著離開,卻還是在聽到蘇木言歡名字的時(shí)候,忍不住多打量了蘇木言歡幾眼才離開的。
看著跟沒事人一樣的蘇木言歡,御錦只覺得自己要操心太多事情了。那掌柜見事情已經(jīng)平息下來了,立馬將蘇木言歡叫到一邊去了。
“這次還要多謝姑娘啊。”掌柜討好的說,不過模樣倒是真的真誠。
若非如此,蘇木言歡還真不想多搭理這個(gè)掌柜。
“我看掌柜心里高興著吧?”蘇木言歡冷笑著說,如今算是絲毫不給掌柜面子了。
不過掌柜也沒介意,畢竟蘇木言歡給他擋了一個(gè)不小的麻煩,立馬道:“這次的事情確實(shí)是本店有欠考慮,姑娘不妨聽聽小人的誠意,不如這樣,這次包客棧的費(fèi)用,不夜客棧分文不取,另外,以后姑娘若是入住,都不收任何銀錢,姑娘你看如何?”
雖然蘇木言歡暗道自己日后怕是來不了逍遙城了,不過還是沒有拒絕,畢竟是她賺了。
今日若非胥子,她恐怕就真的是得罪了古殤夜和毒娘子了。
光得罪了人不說,還讓逍遙清清夾在中間為難!不夜客棧的做派,也是讓人生不起結(jié)交之心。
“就如此吧。”蘇木言歡敷衍的應(yīng)下之后,便走開了。
現(xiàn)在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蘇木言歡換上了笑臉:“既然大家都吃飽了,那不如休息一下,下午就包湯圓吧,畢竟是過節(jié)。”
“好呀!!”眾人應(yīng)下之后,眾人三三兩兩的開始上樓。
今日大部分人都喝了酒,自然要休息一下的。
待人走光之后,蘇木言歡才招來了小二:“將這些桌子搬到后院去,把我上午讓你們準(zhǔn)備的面粉,湯圓餡全部都擺放好,下午我們便包湯圓。”
大堂剛剛喝了不少酒,恐怕一時(shí)半會兒根本散不了,蘇木言歡之前在二樓的時(shí)候,看到后院也不小,收拾出來倒是夠他們折騰。
反正現(xiàn)在不夜客棧她也包了下來,自然要物盡其用了。
“好咧!”那小二連忙點(diǎn)頭應(yīng)下。
蘇木言歡怎么說也救了他一命,所以對蘇木言歡的態(tài)度比先前更加恭敬了,就差把蘇木言歡供起來了。
交代清楚之后,蘇木言歡才想起找蘇木百歲,卻不見蘇木百歲身影,而樓下也只剩下蘇木笙賢一人了。
見狀,蘇木言歡走了過去:“兄長,上樓休息休息吧。”
蘇木笙賢在軍營也時(shí)常和將士們一起喝酒作樂,喝的肯定是比今天還多的,所以今天的這么點(diǎn)酒根本沒有難住他,蘇木笙賢也根本沒有醉意。
“孩子被御錦帶走了。”
蘇木笙賢丟下這么一句話之后,就起身大步往二樓上走了。
看著蘇木笙賢剛毅筆直的背影,蘇木言歡心中一陣不解,難不成他等這么半天,就是為了告訴她,蘇木百歲便御錦抱走了,讓她不要擔(dān)心??
蘇木言歡倒不是擔(dān)心蘇木百歲,只是平日里蘇木百歲都愛和她待在一起,這次又這么久沒見了,蘇木百歲居然沒有來跟著她,這倒是讓蘇木言歡有些奇怪。
不過細(xì)想一下,想來御錦在和蘇木百歲說什么悄悄話,又或者蘇木百歲已經(jīng)在慢慢的接受御錦了,要不然也不可能時(shí)常和御錦待在一起。
蘇木言歡不知道的是,御錦和蘇木百歲兩父子此時(shí)正在房間里計(jì)劃著什么事情,兩人都一臉賊笑,像是要給蘇木言歡一個(gè)什么大驚喜一樣。
而蘇木言歡沒有孩子纏著,她也樂得輕松。
只是看著一排排房間有些發(fā)難,這找人怎么找?有點(diǎn)麻煩啊……
只得認(rèn)命的去敲門,很不巧,敲到了花無痕的房間。
雖然都是一身紅色斗篷,不過那一身冷氣,蘇木言歡不用開口問,也知道是花無痕。
只是,花無痕開門之后沒有說話,而是低頭看著蘇木言歡,眼神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冷利的眼神中透露出來的便是有事快說,沒事就走。
“咳咳……”蘇木言歡輕咳了一聲,才開口問道:“那個(gè),花無痕,你知道楚憐在哪個(gè)房間嗎?”
因?yàn)樘K木言歡沒有接待他們?nèi)胱】蜅#愿静恢来蠹易〉氖裁捶块g,敲錯(cuò)門也是情有可原的。
花無痕抬手指了指,然后直接把自己的房門關(guān)上了。
看著緊閉的房門,蘇木言歡嘀咕道:“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愛說話啊。”
桃花閣之中,也就花無痕和云戾倆人,是真的不愛說話,能動手就不動嘴的那種,什么事情都聽大家如何安排,自己根本不提意見之類的。
唯有和司空居月對話時(shí),說的話要稍微多一點(diǎn)。
循著花無痕指的方向,蘇木言歡去輕敲了幾下房門:“楚憐,開門。”
“嘎吱。”
門開了。
楚憐半倚在門口,手搭在門框上,用青樓女子的腔調(diào)笑著說道:“喲,蘇木姑娘現(xiàn)在才想起奴家了?真真是讓奴家傷心呢……”
斗篷已經(jīng)脫了,衣服也是半披半穿的,臉上的面具也取了,腳下更是連鞋都沒有穿!
看著她這副模樣,蘇木言歡都覺得她冷,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入冬了,雖說剛剛喝了酒,可是赤著的腳踩在地上,恐怕還是有些冷吧。
抓著楚憐倚在門框上的手,將人往屋里拖。
進(jìn)去之后,還不忘將門關(guān)好。
然后才松開楚憐,道:“凈胡鬧!你自己瞧瞧自己這手,這腳!摸你的手跟摸冰塊一樣!”
剛剛蘇木言歡抓著楚憐露在外面的手腕,就覺得跟握一塊冰沒什么區(q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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