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也不看看是誰出馬!”鳳欽天得瑟的放下柴火。
然后開始看自己的花衣裳。
因為柴火太多,所以他直接左右兩邊夾著一大捆回來,也虧他力氣夠大,看著這兩大捆柴火,蘇木言歡覺得自己以前納蘭言歡的身體時也夠嗆。
但是,如此就要貼身夾著。
對于那么在乎外表的鳳欽天來說,簡直就是為難人家了。
所以,鳳欽天在看自己的花衣裳時,蘇木言歡并沒有調侃他。
反倒是熱心的替他看了看,然后道:“衣服都是好的,沒刮破,你就放心吧!
“算你還有點良心。”鳳欽天說。
之后,由鳳欽天升了火。
其他人便各自提著獵物回來了,獵物都是處理干凈的,直接上火烤就行了。
就這樣,簡單的解決了晚飯之后,眾人各自休息起來。
蘇木百歲躺在蘇木言歡懷里,睡的香甜。其他人則眼神交流,畢竟突然多了一個盲女,大家難免有些不習慣。
而蘇木言歡只是示意了一句靜觀其變,然后便閉眼淺眠。
輪流守夜避免火堆熄滅。
第二天,眾人便啟程了,因為多了一人,所以蘇木百歲由御錦帶著,而盲女則有蘇木言歡帶著。
眾人停停走走,硬是到了中午才趕到了逍遙城。
慕辰和一寧在門口等著,一見眾人回去,都高高興興的迎了上來。
在看到蘇木言歡馬上還載著一個頭發亂糟糟的女人之后,慕辰大喊道:“師父!你又從哪兒撿回來一個女人?”
“大人的事情小孩少管。”蘇木言歡如此回答。
眾人翻身下馬,他們可沒忘記,申城之內不許騎馬。
盲女聽四周如此吵鬧,心知已經進城,只是,蘇木言歡沒有讓她下馬,而是親自牽著馬兒,和眾人一起慢騰騰的往鎮關侯府走去。
蘇木笙賢因為三天沒有回來,不少事情需要他親自處理,所以直接去軍營了。
而一寧原本是歡歡喜喜的迎上來的,可是在看到馬上的人之后,整個人都如遭雷劈,出神的跟在后面,怏怏的不怎么說話。
鳳欽天眼神示意了一下跟在最后面的一寧,然后從蘇木言歡手里接過韁繩,由他牽馬。
蘇木言歡則慢慢往后退去:“一寧,怎么了?”
一寧出神的想著什么,以至于連蘇木言歡到了她身邊,她都沒發覺,直到蘇木言歡叫她,她才猛的回神。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看出她的異樣,蘇木言歡立馬猜到可能和盲女有些關系。
去看馬背上坐著的盲女,只見盲女依舊低著頭,和之前沒什么兩樣,可是抓著馬鞍的手卻過度用力,以至于關節各處都發白了,她自己卻不自知。
若是說她第一次騎馬有些緊張,那可以理解,可是之前蘇木言歡牽著馬的時候,走了這么久,也沒見她如此。
而問題,就出在剛剛她說的話上!
再一回想,蘇木言歡剛剛不過是叫了一聲一寧,兩人反應都如此大,難不成是認識?
“你們認識?”蘇木言歡直接問。
一寧連忙搖搖頭,手還不停的擺動著:“不認識,不認識!
“那你怎么魂不守舍的?”蘇木言歡又問。
她當然不會相信,可以肯定,一寧撒謊了,只不過,一寧和盲女到底是什么關系?
“興許是昨夜想著姐姐要回來了,太高興了,所以沒睡好!币粚幗忉。
眼神四處看著什么,不敢和蘇木言歡對視。
“哦。”蘇木言歡應了一聲,加快了一點腳步,往前走去。
不一會兒,便到了鎮關侯府。
蘇木言歡讓管家為盲女安排一個房間住下,然后又讓人去找大夫,看大夫可是最初的目的,所以刻不容緩。
眾人全部集中到了盲女所住的院子里,只不過一個個都不知在想什么,都不說話。
若是說封尚君不愛說話,蘇木言歡尚且可以理解,可是鳳欽天和慕辰兩人也安靜了,這就畢竟奇怪了。一寧依舊如之前一樣,心不在焉的。
因為瑣事過多,所以御錦以培養感情的名義帶著蘇木百歲出門了。
蘇木言歡和盲女兩人在房間里。
見盲女有些局促不安,便出聲安慰道:“沒關系,不要緊張,這里是我家,你就當在自己家好了!
客套話當然還是要說幾句的,算是打破了僵局。
“嗯。”盲女低著頭回答。
蘇木言歡又問:“你的眼睛是天生就看不見嗎?”
這不過是探一探她的底罷了。
“不是!泵づ畵u搖頭,道:“之前是能看見的,可是后來看不見了。”
說的含糊不清,似乎不想多說。
“小姐,大夫來了。”管家的聲音傳來。
蘇木言歡應道:“進來吧。”
門嘎吱一聲開了,一個大夫走了進來,看著年過半百,還留了一縷白胡子。
“蘇木小姐!蹦谴蠓蚬傲斯笆。
蘇木言歡點頭,然后示意大夫道:“請大夫為這位姑娘看看,眼疾是否還有治。”
“是!贝蠓驊艘宦暋
先是為盲女把了把脈,然后在經過同意之后,卻扒開盲女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眼睛,左右兩只眼睛都看了看之后,才摸著白胡子思考起來。
“怪哉,怪哉!贝蠓蛉绱苏f。
蘇木言歡想了想,還是道:“大夫,我們出去說!
那大夫以為蘇木言歡是因為怕治不好傷了盲女的心,所以要出去,畢竟這是人之常情,也沒多想,直接答應。
盲女卻突然道:“姑娘……”
“怎么了?”蘇木言歡起身問,就著桌上的茶壺倒了杯水,然后推到盲女手邊:“是不是渴了要喝水?”
“不是!泵づ畵u搖頭,然后猶豫的說道:“若是我這眼睛治不好,那也是無妨的,反正我也習慣了,姑娘切莫為我多費心思。”
“無妨!碧K木言歡說完,和大夫一起出去了。
出了房間之后,還不忘關門。
見眾人都看著她,蘇木言歡將手放到唇中,豎起一根手指,示意大家不要說話,盲女眼睛看不見,以至于聽力極好,所以院子里說話,她多半聽得見。
帶著眾人輕手輕腳的離開院子之后,蘇木言歡才道:“大夫,就在這里說吧。”
在院子外面,盲女是絕對聽不見的,畢竟蘇木言歡已經摸過盲女的經脈了,并未修煉。
大夫摸著自己的白胡子,眼睛渾濁的不像話,煞有其事的說道:“老夫從未見過如此怪哉的眼疾!”
“何怪之有?”鳳欽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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