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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氏究竟是礙著誰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下毒。而此時待在府里的人,除了孫氏外,就只有馮氏和自己,裴氏出門去做客,應(yīng)該是不會在被懷疑的范圍之內(nèi)了,有嫌疑的明眼人都知道唯有自己和馮氏……
馮氏已經(jīng)被病痛折磨了一年有余了,就算想要做什么怕也是有心無力,最后剩下的一個豈不就是自己?!
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間自己就變成了最有可能的疑犯?自己一向規(guī)規(guī)矩矩,待在屋子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也從不去跟人爭風(fēng)吃醋,怎么就是這樣也無法避免被人栽贓陷害的結(jié)局?!
她一時之間只覺得渾身發(fā)冷,腦子里渾渾噩噩的,竟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了。末了還是杜仲覺著她這么一個大活人,就這么一動不動站在屋子里著實(shí)有些礙事,這才皺著眉頭出言呵斥道:“李姨奶奶,您若是沒什么事兒的話就請讓讓,這樣站在屋子中央擋著別人的路了!”
李氏這才猛然一下醒了過來,杜仲的話不知為何反復(fù)回蕩在她的耳邊,一直回想著:“擋著別人的路了……擋著別人的路了……”
乍然驚醒,她腦子里突然如云開霧散。一直迷迷糊糊看不清楚的事情也一下子全都清晰明了了,整個人突然就冷靜了下來,面上現(xiàn)出了幾分赧然,急忙避讓到一邊,說道:“是我疏忽了,聽到孫姐姐再次中毒,心里便有些失了分寸……我很是擔(dān)心孫姐姐的情形,就在這兒看著,不打攪杜大夫救人吧?”
杜仲斜睨了她一眼。冷冰冰說了聲“不妨事”,就將孫氏屋里的下人們支使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好在孫氏這一向病得久了,她屋里的下人們也大都“久病成良醫(yī)”了,聽從杜仲的吩咐做起事來,一個個都手腳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等到裴馨兒趕到孫氏的屋里的時候。杜仲已經(jīng)對她急救完畢,因著發(fā)現(xiàn)得早,而且孫氏這些日子來一直在服用解毒的藥物,體內(nèi)有了一定的抵抗能力,因此倒是救回了一條小命。
裴馨兒回來之后來不及換身衣服就來看望孫氏了,這會兒仍然穿著出門做客的衣裳。比在家里居家的時候隆重艷麗了不少,倒是跟這會兒屋里凝重黯淡的氣氛有些格格不入。她聽杜仲把孫氏的情形說了。這才松了口氣,有了閑情坐下來喝口水。看了看一直在旁站著的李氏,她淡淡地說道:“李妹妹也坐吧。孫妹妹一病你就過來,想必也站了不少時候了,累了吧?”
李氏的臉色有些難看,但卻并沒有拒絕裴馨兒的好意,就在桌子的另一邊坐下來。也喝了口水,這才仿佛松了口氣似的說道:“可不是?方才孫姐姐剛剛發(fā)病的時候。偏生裴姐姐又出去了,我不敢去找大奶奶,怕讓她擔(dān)心,更不敢去告訴老夫人和夫人,心里的煎熬和恐懼就別提了!好在裴姐姐你回來了,我正在發(fā)愁之后應(yīng)該怎么做呢,這下可好,看到你我也就算是有了主心骨了!”
裴馨兒微微一笑,眼神在床上的孫氏身上溜了一圈兒,然后回到眼前的李氏身上,淡淡地說道:“這件事兒確實(shí)令人棘手,誰不知道孫妹妹本就是中毒了的?現(xiàn)在居然又有人給她下毒,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礙了別人的眼了,居然不將她置于死地不罷休似的。”
李氏聽她這話倒是跟自己之前的想法不謀而合,不由抬眼深深地看了看她,然后便順著她的語氣說道:“可不是么!可憐孫姐姐,好端端的一個人如今竟然給折磨成這樣,看著都叫人心酸……不過她一向是個福大命大的,老天爺保佑,相信不會就這么輕易被打倒的。”
裴馨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贊同道:“她的性子一向堅(jiān)韌,想來不會就這么丟下嫻姐兒走的。”
她是真的有些敬佩孫氏,竟然愿意為了女兒將自己折磨成這樣。都說人對別人狠不算狠,對自己狠才是真的狠,孫氏可算是她兩輩子加起來所見過的最狠的一個了,便是她自己死過一次了,都狠不下心這樣來折騰自己。
不過這樣的人也是最令人忌憚的。今日孫氏針對的人是馮氏,她尚能在一旁看熱鬧,順?biāo)浦郏扇f一今后孫氏要對付自己,那時自己又能否順利脫身呢?
微微垂下眼簾,她沒有給李氏說話的機(jī)會,站起身來說道:“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沒得在這個地方干擾了她的休息。”
李氏會意地站起身來,附和道:“裴姐姐說的是。我之前不過是擔(dān)心孫姐姐挺不過來罷了,既然她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xiǎn),就該讓她好生靜養(yǎng)才是,我也該回去休息一下了。”
裴馨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攜了她的手出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我知道你擔(dān)心孫妹妹,但自個兒的身子也要顧好不是?如今姐妹幾個,大奶奶纏綿病榻已經(jīng)許久了,孫妹妹又成了這個樣子,家里能夠幫得上我的人也就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好生保重才是。”
李氏心中一寒,面上卻誠惶誠恐地說道:“姐姐莫要折煞我了!我是什么樣的人,別人不知道,姐姐還不知道么?最是個膽小沒擔(dān)當(dāng)?shù)摹<依锏氖虑閯e說輪不到我說話,就算是送到我跟前來,我怕也是沒有半點(diǎn)主意的,裴姐姐能者多勞,就辛苦一些吧。至于其他的,照顧一下孫姐姐之類的事情我倒是還勉強(qiáng)可以勝任,家務(wù)方面,就不去給姐姐添麻煩了!”
聽了這番話,裴馨兒心中不由升起了一絲怪異的感覺,但卻無暇細(xì)想,兩人已經(jīng)走出了孫氏的屋子,李氏便站定了身子,看著裴馨兒道:“裴姐姐剛剛從外面回來,一定很累了吧?我現(xiàn)在回去休息,您也請回去多多休息才是,千萬別累垮了自己。方才您自個兒都說了,如今將軍府的內(nèi)院中,能夠當(dāng)?shù)闷鹬厝蔚囊簿椭挥心耍羰悄瓜拢@府里還不知會亂成什么樣子呢!”
裴馨兒心念一轉(zhuǎn),便笑著說道:“李妹妹真是愛說笑,就算沒有我,不是還有老夫人、夫人在么?怎么也亂不起來的。不過妹妹倒是有心,我承你這個情,這就回去休息了。妹妹若是有什么事,或者孫妹妹需要些什么,你只管派人來跟我說就是。”
李氏點(diǎn)頭應(yīng)了,目送著她離開了院子,這才神色復(fù)雜地長長嘆了口氣,然后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自己屋里。
鶯兒扶著裴馨兒的手,忍不住將心中的疑惑問出了口來,道:“姨奶奶,我方才聽著李姨奶奶說的話,怎么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呢?”
裴馨兒嘆了口氣,神色淡然地說道:“是有些奇怪,八成是誤會了什么吧?不過也不要緊,咱們只要自個兒行得正、坐得直,就無須擔(dān)心些什么。”
鶯兒聞言挺了挺胸膛,正色說道:“姨奶奶說的是,我們根本無須擔(dān)心什么。現(xiàn)在要緊的事情是將今兒個發(fā)生的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姨奶奶心中可有計(jì)較了?”
裴馨兒淡淡一笑,說道:“如今整個院子里都是我們的人,但凡有些什么風(fēng)吹草動都瞞不過我們的眼睛,但卻還是有人能夠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搞鬼,這說明了什么?”頓了一下,不等鶯兒反應(yīng)過來回答什么,又自顧自地說道,“讓蓮兒去查查幾個門,看有沒有人不守規(guī)矩一定要出去的?再去各處暗中調(diào)查一番,看看有沒有什么特殊的情形發(fā)生。”
這是打算暗查了?鶯兒眨了眨眼睛,想到最近裴馨兒將整個將軍府都控制在了手中,各個關(guān)鍵地方都用上了自己人,想必這會兒孫氏中毒的事情還瞞著老夫人她們呢,自然應(yīng)當(dāng)暗查,而不是大張旗鼓地明辦。
應(yīng)了聲“是”,她自去安排一應(yīng)事務(wù),娟兒急忙走上前來代替了她的位置,扶著裴馨兒繼續(xù)向前走去。
“姨奶奶,好在您這次出門去了,否則若是您在家里還發(fā)生了這種事情,可就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她慶幸地說道。
裴馨兒的眼中眼光一閃,微微嘲諷地一笑,喃喃地道:“幸運(yùn)么?那倒也未必呢……”
娟兒雖然離她很近,卻也沒聽清楚這兩句幾乎就呢喃在她的喉嚨口的話,不由奇怪地問道:“姨奶奶,您說什么?”
裴馨兒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沒什么。”
便不再多說話,只是扶著娟兒的手大步向前走去。
其實(shí)若是真的被人陷害算計(jì),人是否在場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只要布置得好,就算是遠(yuǎn)在天邊也能卷進(jìn)來,她不過是在京城里轉(zhuǎn)了一圈,這種借口又有什么好得意的?
原本她只以為這是馮氏針對自己設(shè)下的陷阱,但想起方才李氏的言行舉止,這會兒卻又無法這么確定了。這次可謂是馮氏和馮家聯(lián)手的一次行動,想來不會只針對自己這么浪費(fèi),難得弄出個大陣仗來,難道馮氏這回想要一石二鳥甚至三鳥四鳥?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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