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我阿香又回來啦!nn
這兩天因病留在醫院,欠了大家的更新,真是不好意思,以后會一一補上的!為表歉意,正好今日有點福利奉上,希望大家看得開心
么么噠
昭煜炵不由一愣。
吃飽了?她居然能在宮里的宴席上吃飽?!
仔細看了看她的雙眼,并未發現任何勉強、做作的神色,以他對她的了解,那是說的真話了。
端詳著她良久,他突然笑出了聲來。
“安置吧。”他說道。
裴馨兒并不覺得奇怪,雖然太后這次只是宴請女眷,但昭煜炵在宮中陪著皇帝,必定是已經用過了膳的,只是以為她在宴席中沒吃飽,所以才特地問了那么一句。
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用心卻是深遠,裴馨兒心中還是暖暖的。
她上前替昭煜炵脫下了外衣,自個兒也除下衣衫,躺到了床上。
“說說吧,今兒個宴席上究竟發生了什么。”昭煜炵問道。
裴馨兒不認為陪著皇帝的他不知道宴席上究竟發生了什么,但卻也未必就了解得一清二楚,所以便將進宮開始,一直到出宮為止發生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昭煜炵一直靜靜地聽著,并不插話,黑夜中也看不清他的神色如何。裴馨兒說完以后,良久,他都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爺?”裴馨兒不由小聲叫道,暗忖這位爺是不是聽著聽著就睡過去了。
昭煜炵“嗯”了一聲,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臉頰,說道:“你受委屈了。”
裴馨兒一愣,隨即搖頭道:“爺說哪兒的話?妾身沒受什么委屈,有皇后娘娘和夫人在,妾身也受不了什么委屈。”
昭煜炵低低地嘆了口氣。支起身來,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說道:“明兒個不出意外的話,宮里就會派人過來。到時候你收了人,只管找個院子放進去就是,其他的不必多理,一切自有我來處置。”
裴馨兒如今掌著家,就算太后賜下了宮女也要她來安置,她正愁著不知該怎么安置才好呢,昭煜炵就已經替她想到了。
想來這樣也是最好的。本來太后賜的女人就是給他的,而且裴馨兒自忖也沒有那個能耐跟太后這樣老奸巨猾的人物過招,所以,這件事還是交給厲害的將軍大人去處理吧!
她點了點頭。道:“妾身知道了。”
聲音平靜而柔和。
昭煜炵看了看她,雙眸在黑暗中閃了閃,突然一把將她擁進自己的懷里,嚇了她一大跳。
“爺?”她支著昭煜炵的胸口,驚魂初定地叫道。
“對于太后賜下的人。你就沒什么想說的嗎?”昭煜炵問道。
不知為何,裴馨兒總覺得他這話的聲調聽上去有些怪異。
她有些莫名其妙,不由開口問道:“爺……指的是什么?太后要賜給您的人,妾身能有什么好說的?”
這也不是她能夠決定的事情。
昭煜炵皺了皺眉,問得更直白了一些,道:“太后賜給我美人,難道你就一點兒想法都沒有?”
裴馨兒這才明白過來他問的是什么。卻又緊接著更加迷糊了,想了想才道:“雖然太后在這種時候給您賜下美女有些不對勁,不過相信以爺的本事,定能化解太后這一招的。妾身從未懷疑。”
這樣說的話應該沒錯吧?
昭煜炵低沉地笑出聲來,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大手隔著褻衣罩住了她胸前的柔軟。溫熱的雙唇在她的唇邊徘徊,又從她的額頭一路淺吻到頸項。
“你就不怕我被美人迷惑?”他一邊吻一邊細碎地問道。
胸前的柔軟被他不重不輕地揉捏成各種形狀,柔嫩的山尖漸漸硬挺起來,輕薄的衣料夾雜著他大手的溫度劃過,在她的心間流過一道道電流。引得她的心陣陣戰栗起來。
“爺……不,不怕的,爺……不是那種人。”一道思緒飛快閃過,她腦子里有一瞬間的清醒,吃吃地笑出聲來,“倒是美人兒被爺迷惑的可能比較大些。”
昭煜炵眼中劃過一絲晦澀不明的光芒,手上突然一用力,突來的疼痛令得她頓時小聲尖叫了一聲。
“一點兒都不吃醋?就算爺多了幾個美人也無所謂?”他沙啞著聲音在她的耳邊問道。
裴馨兒不明所以,胸前的疼痛中竟隱隱傳來一種快慰的感覺,她被他的吻、他的揉搓弄得渾身無力,腦子里也漸漸迷糊起來。
“爺……”顫抖的聲音,似討饒、似呻吟,軟軟綿綿,讓身旁的男人一瞬間呼吸加重,愈發混濁。
“乖,告訴爺,吃不吃醋?在不在乎?”他一邊強壓下身體某處漸漸燃燒的**,一邊繼續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充滿激情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那處本就敏感,此刻更是令她渾身發抖,幽谷中漸漸溢出了水分。
他一只大手緩緩從她的胸前向下移去,漸漸接近了那隱秘的桃花源,利索地解開她身上的褻褲,然后毫不猶豫地伸了進去,手指一勾,便勾出了點點水花。
“啊……”裴馨兒的身子猛地繃緊,雙腿下意識地并攏、夾緊。然而他的大手擱在里面,讓她的動作徒勞無功,反而伸出了兩指,一邊輕輕挑動那隱藏在重蕊中的紅豆,一邊毫不猶豫探進了那幽深的溪谷。
“唔……”裴馨兒只覺得渾身一個戰栗,剛剛溢出口的呻吟被他的雙唇堵在了嘴里,只化作一聲嗚咽。
氣喘吁吁,他渾身的火焰似乎點燃了她,熾熱的氣息徘徊在她的口鼻之間,攪動著一池春水,他執著地想要問出個究竟:“乖乖,說,你究竟吃不吃醋?在不在意?”
裴馨兒的腦子里亂成一團,幾乎就要忍不住脫口而出自己的答案。然而在迷糊中卻又似乎有著一絲清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阻礙,下意識阻止著她說出這個答案,所以她只能在煎熬中呻吟著,閉緊了雙眸,咬緊牙關,怎么也不肯說出一個字來。
昭煜炵的雙眸即使在黑夜中也閃耀著耀眼的光芒,一向極為自制的人卻已經是滿頭大汗,身下的硬挺已經快要爆發了,卻還是執拗地堅持著手上的動作,一邊要咬緊牙關,卻依然充滿了魅惑地在她耳邊呢喃著:“乖乖,說吧,說出來了就給你,你也想要的不是么?”
裴馨兒卻是死咬著不松口,那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折磨,突然全身仿佛抽搐了一樣,從牙關里放出一聲低鳴:“呀”
竟是春潮洶涌,達到了。
幽谷猛地縮緊,那細膩如上號絲綢一般的觸感,以及隨即散發出來的甜膩香味,一瞬間讓昭煜炵眼中光芒明滅,幽深處爆發出難以抑制的**,他挫敗地低吼了一聲,終究是無法再忍受焚身的烈焰,將她的雙腿一分,把自己猛地送進她的身體深處。
“啊”猛然被進入,尤其是在這樣的情形下被進入,裴馨兒緊要的牙關也再也堅持不住,綿長的呻吟聲油然而起,隨即便被一連串猛烈的撞擊搗碎,泣不成聲。
火熱的沖擊,似哭似笑的呻吟,靡靡之氣散發在密閉的房間里,被翻紅浪,一室春光……
第二天早上,當裴馨兒睜開眼睛的時候,昭煜炵已經離開了。
她動了動身子,只覺得渾身上下都酸疼不已,動一動都似乎要散了架,這樣的滋味兒,也是許久不曾有過。
昨夜,他那般的狂野,其實是存了報復的心思吧?
想到他試圖從她嘴里撬出的那個問題答案,她嘆息了一聲,翻過身仰躺在床上,抬起手臂遮住了雙眼,唇邊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這時,鶯兒在門外敲了敲門,輕聲叫道:“姨奶奶,您醒了嗎?”
她動了動,收起了心中莫名的情緒,說道:“進來吧。”
鶯兒推門而入,身后跟著端著水盆的蓮兒,笑著說道:“姨奶奶,我來服侍您起身。”
她扶著裴馨兒坐起身來,看著裴馨兒身上熟悉的點點痕跡,打趣的笑容掛在臉上,曖昧的眼神充滿了笑意。
自從自家姨奶奶重新受寵以后,這樣的情形可真是見了不知多少次了,從開始的面紅耳赤到現在的習以為常,她甚至有時候還會以此來打趣打趣自家姨奶奶。
裴馨兒也是習慣了,對于昭煜炵每每在自個兒身上留下歡愛的印記,她也不知曾抗議過多少次了,昭煜炵每回都在嘴上敷衍,回頭還不是故態復萌?次數多了,她索性也學著不管了。
看著自家丫鬟臉上熟悉的表情,她今天著實是沒有心情跟她們說笑的,于是便在丫鬟們服侍自己穿衣洗漱的時候,扯開了話題問道:“爺什么時候走的?”
鶯兒答道:“爺天剛亮就走了,說是要去衙門,還囑咐了我們不要吵醒姨奶奶呢!”
裴馨兒不由苦笑還好今日不用去給老夫人和昭夫人請安,不然定會遲到受到責罰的。
她想了想,又問道:“宮里有什么人來沒有?”
鶯兒愣了一下,搖了搖頭道:“沒有啊……姨奶奶,莫不成宮里會有什么賞賜下來?”
小丫鬟眼里一閃一閃的,對于自家姨奶奶能夠破格接受太后娘娘的接見其實是很自豪的,如果還能得到賞賜那就更是意外之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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