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文沖這話一出,安子皓感覺也是醉了,外加想翻白眼。
這男人腦子進水了吧?
“子皓,你先出去。”
“是,首長。”安子皓應(yīng)了一聲,向洛文沖挑了挑眉。
小子,聽到?jīng)],是你家首長叫我出去的。
“易司令,你!”見安子皓關(guān)上了門,洛文沖急了:“司令,那家的房子被炸了,這男人肯定涉嫌一些非法活動”
“文沖,過來。”
洛文沖緩了緩,走到易云睿面前,卻站得筆直,沒有坐下:“司令,我現(xiàn)在過來是給你答案的。我”
“這幾天準備一下,我跟市司令打聲招呼,你過去歷練吧。”
什么意思?!
洛文沖足足頓了好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司令,你是要趕我走嗎?你還沒聽我的答復(fù)呢!”
“我已經(jīng)知道了。剛才你說的話,就是給我的答案。文沖,市的確不適合你,你暫時離開一會吧。”
“我”洛文沖急了,剛剛爺爺才給他電話,讓他無論如何一定要留在市,這倒好,他真的被攆了:“司令,再給我一個機會吧?我保證以后一定不會再犯錯誤,我保證以后什么都聽你的。”
“洛文沖,這里是市,”易云睿臉色一凝:“你耍你的派頭,耍你的作風(fēng),可以到別的城市去。只要洛老將軍一句話,哪個城市都要給你賣個面子。但絕不包括市!”
“易云睿,你這是公報私仇!”洛文沖感覺大受打擊,惱羞成怒:“你偏坦你老婆,你拿城當(dāng)成是你的家!易云睿,你是個軍痞!行,你要我走,可以!我要將你的為人作風(fēng)向上級報告!易云睿,你就等著受處分吧!”
扔下這句話,洛文沖轉(zhuǎn)身離開,砰的一聲重重的關(guān)上了房門。
夏凝被樓上的聲音嚇了一跳,然后見著洛文沖飛奔著下了來,她沒有說話,因為她看見洛文沖看她的眼神,是那么的厭惡,鄙夷和凌厲!
糟了,不會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吧?
想到這,夏凝急急往樓上跑去,這時易云睿剛從書房里出來,對上妻子的臉色,立刻明白妻子心里在想什么:“年輕人火氣大,沒什么事的。”
就只是火氣大嗎?
“老公,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易云睿眼神沉了沉:“我讓他離開市。”
“什么?”夏凝一驚,怪不得洛文沖這跑得飛快:“老公,你這怎么向洛老將軍交代?”
“軍區(qū)的事,不用向任何人交代。”易云睿走了過來,輕拍了拍妻子的肩膀:“他留在這里,時間久了的話,可能會犯錯誤,到時候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夏凝想了想,易云睿說的話沒錯,洛文沖的性格,是挺沖動的。
“我會親自給洛老一個電話的。那小子是紅三代,就算市這里留不得他,也不愁前途問題。”
夏凝點了點頭,呵,有家庭關(guān)系就是好事啊。
“你小子到底做了什么?!他嗎的一個月就被易司令趕出來?!”
洛文沖離開云凝居還沒有半小時就接到爺爺打過來的電話,接了電話還沒開口,爺爺劈頭蓋臉一頓罵就過來了。
“好啊洛文沖,你真給我長臉!行啊,你說要自己闖,你看你現(xiàn)在闖出個什么鳥樣出來!”
“爺爺!”打斷爺爺?shù)牧R聲,洛文沖不服道:“你們都說易云睿厲害,都說他了不起,按我看來他就一軍痞!有名無實!我這次就是得罪了他老婆那邊的人才被趕出來的!我是個軍人,不懂得那些無聊的人情世故!”
“你!”洛老將軍被孫子氣得吹胡子瞪眼:“你小子就是個混世魔王!易云睿是個軍痞?你,他,嗎的知道什么!人家打仗的時候你還在家吃奶了你!說的什么屁話!你要氣死我你就直接來,干脆一槍打死我算了!”
見爺爺這次是真的生氣,洛文沖心有點慌了,連忙勸道:“我不說了,爺爺你也別氣了。我現(xiàn)在人都被趕出來了,還說什么!這事情爺爺你也別管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不說了,我先掛電話了。”
話畢,洛文沖按了掛機鍵。
“喂!洛文沖!喂!哎!”洛老將軍氣得將電話狠狠的摔到了一旁,急得來回鍍步。
“老爺子,怎么了?文沖他怎么了?”見老爺子急成這樣,老伴連忙過來詢問:“別氣,你別氣。年輕人嘛,就是火氣盛,做的事難免會讓你不順心。你都一把年紀了,身體不好,不能氣,來,坐下,我給你倒杯水。”
“哎呀,你女人之家懂什么!”一把推開自己老伴,洛老將軍一口氣悶在胸口。
他當(dāng)然知道這個孫子的性格,洛文沖本性不壞,就是性格有些沖動,做人做事特別直!關(guān)于洛文沖這點,他很早就跟易云睿那邊打好了招呼,易云睿作風(fēng)雖然強硬,但他知道易云睿的為人,絕對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
再說,易云睿可是國家重點保護的大人物,易云睿的能耐,他洛成可是十分清楚!
軍痞?
如果易云睿是軍痞的話,那么全世界就沒有一個合格的軍人了!
慢著,洛文沖那小子才一個月不夠就被人攆出來了,莫非是犯了什么事?
但剛才易云睿給他的來電,并沒有明確指出洛文沖到底犯了什么事。
剛才洛文沖說得罪了易云睿妻子那邊的人
有了!
“收拾一下,我要去市!”
“況堂主,許久不見了。”
況杰朝北堂修躬了一躬:“是的,家主。想來是好幾年都沒見面了。”
北堂修笑了笑:“白虎堂那邊的事業(yè)做得不錯,為家族貢獻不少,況堂主真是年輕有為。”
“家主過獎了。況某跟家主是同齡人,對比起家主,況某還有一大段距離。”
北堂修頓了頓道:“況堂主那邊的事情都交代好了嗎?這次到市,可能要逗留好一段時間。”
“放心吧家主,我這邊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
北堂修點了點頭,端起茶盞喝了一口茶,看了一眼況杰:“況堂主一直都喜歡依依,這么多年過去了,況堂主跟依依現(xiàn)在關(guān)系有進展了嗎?”
況杰有點不好意思道:“這事,說來讓人笑話。我是喜歡了依依很久,但依依一直都有心上人,呵呵,看來沒機會了。”
北堂修眼眸微微一閃:“這樣嗎?呵,還真有點遺憾呢。不過青龍?zhí)弥鞲汴P(guān)系是一直都不錯。青龍?zhí)煤桶谆⑻玫氖聵I(yè)都是有關(guān)聯(lián)的,況堂主就沒想過跟宋堂主說說這事嗎?”
北堂修這話里有話,況杰臉色微微一凝。
沒錯,在四神堂里,青龍?zhí)煤桶谆⑻玫年P(guān)系最好,兩個堂口名下的企業(yè)是北堂本家里收益最大的。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問題這最普通的事,現(xiàn)在卻被北堂修提到門面上說,這就不得不讓人有所疑惑。
“呵,這個,當(dāng)然是有的。宋堂主對依依和我的事也很感興趣。但問題在依依身上,依依看不上我,沒辦法。”
“噢”北堂修尾音有點拖長,喝了一口茶:“況堂主這次回來,是不是打算跟宋堂主一起發(fā)展些新的業(yè)務(wù)?”
“還是有這個意思的。畢竟賺錢的事情,還是越多越好。”
“是的,”北堂修放下茶盞:“我看過青龍?zhí)酶谆⑻眠@幾年的業(yè)績,成效和收入都是可觀的,兩個字可以形容,那就是雙贏。青龍?zhí)煤桶谆⑻玫奶弥鞫际悄苋耍袝r候我在想,如果我跟況堂主合作事業(yè)的話,宋堂主會有意見嗎?”
北堂修這話已經(jīng)說到了明面上,況杰腦海快速的轉(zhuǎn)動,家主的意思是想拆散他跟宋慕寒之間的聯(lián)盟?
“如果是家主的意思,那況某是義不容辭的。宋堂主那邊我不敢說,但況某是沒有任何異議的。”
“但如果宋堂主不樂意,然后找上況堂主呢?”
“”況杰心里倒抽了一口冷氣,看來北堂修這次找他談話,事情不簡單:“四神堂數(shù)十年來是北堂家的家臣,要不是北堂家,也沒有四神堂今天。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富貴了,也得要感恩。家主永遠都是第一位的,如果是家主的意思,白虎堂這邊永遠都是擁護的。”
北堂修頓了頓:“嗯,說是這樣說。但問題是依依過來找你麻煩呢?”
“家主。”況杰直起身體,看著北堂修,正聲道:“雖然我喜歡依依,但況某不是感情用事的人。這一點,請家主放心!”
“好!”北堂修舉起茶盞:“白虎堂主快人快語,來,喝一杯!”
“是,家主!”
北堂修將茶盞往桌面上重重一放:“況堂主。”
“在,家主!”
“實不相瞞,今天依依跟內(nèi)子有些沖突。既然況堂主已經(jīng)回來了,那就麻煩況堂主這陣子多陪陪依依,少讓她到北堂本家來。”
況杰猶豫了一下,動了動嘴唇,到最后重重的點了點頭:“知道了,家主。況某知道怎么做的。”
北堂修墨玉般的眼眸微微一閃:“那真的是,麻煩你了,況杰。”
兩人又聊了一會,多數(shù)是些風(fēng)花雪月般的閑話,沒多久況杰因事離開,留下北堂修一個人在客廳里繼續(xù)喝著茶。
“寶貝,出來吧。”
“咳咳!”凈舒從里室走了出來,揉著自己的雙腿:“哎,再跪幾分鐘的話,敢情我都站不起來了。”
北堂修柔柔一笑,朝妻子伸出手:“來。到老公懷里。”
凈舒眨了眨眼睛,乖巧的窩在自家老公懷里:“老公,你說的話,好像會將況堂主坑得老慘的節(jié)奏。”
“是嗎?”北堂修眼眸微微一瞇:“好像是這樣子沒錯呢。俗話說,坑坑更健康。好戲在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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