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自家老公說的話,凈舒的表情可以用震驚得無以復(fù)加來形容。
這叫什么讓羅蘭厚著臉皮跟克麗斯汀爭男人?!
如果是別人也就算了,問題那個是克麗斯汀!最不要臉的女人。而慕少東這人,她也很不喜歡。
就一小屁孩,就算硬是和羅蘭一起,兩人也沒什么幸福可言。再說慕少東能著克麗斯汀的道,可想而知慕少東也不是什么好男人。
“老公,你在說什么?你把蘭蘭當(dāng)什么了?”凈舒說這話時眉頭都擰在一起了。
北堂修臉上依然掛著云淡風(fēng)輕的笑:“寶貝,別急,這是羅小姐跟慕公子的事,我們先停一停,讓羅蘭做決定吧。”
凈舒還想說什么,看著北堂修輕輕的搖了搖頭,嘟了嘟嘴,硬生生的將話吞到肚子里去。
羅蘭沉默了好一會,手掌是握成了拳頭,又放開,又握成拳頭。
人生的遺憾,不是因為努力過而失敗,是因為沒有去努力,沒有去爭取!
想到這,羅蘭眼眸一凝:“好,我試試。”
行不行,先努力一把再說。
“既然羅蘭小姐這樣決定,那北堂本家將會全力支持你。”
凈舒轉(zhuǎn)頭看向北堂修,眼睛瞪得老大,北堂修在說什么?
全力支持?
北堂本家介入,她怎么感覺這事情不單純。
不單凈舒這樣想,羅蘭也很是詫異:“北堂先生,哪敢麻煩你”
“沒,我只是不喜歡克麗斯汀而已。”
凈舒眼眸閃了閃,想不到北堂修也討厭克麗斯汀啊。
“莫非克麗斯汀和北堂先生曾經(jīng)有些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北堂修看了看凈舒:“我不會放過欺負(fù)過我妻子的人。”
凈舒心里一暖,低下頭臉紅成了一片。
羅蘭眨了眨眼睛,一瞬間像明白了什么似的:“。那先謝謝北堂先生的幫忙。少東那邊,我會盡力爭取的,起碼不會讓他跟克麗斯汀在一起。”
北堂修笑了笑,帶著一抹神秘:“嗯,他倆想在一起,的確不太容易。”
“里昂,你不是在英國嗎?怎么突然來這里了?”對突然站在醫(yī)院走廊里的里昂,真真是又驚又喜。
里昂那副銀面具已經(jīng)摘下,換上了雪白的口罩,這樣的打扮,在醫(yī)院里不太引人注目。
“剛好過來中國這里辦點(diǎn)事,順便就過來看看你了。”
真真心里一暖:“你事情忙,就先忙自己的。這樣跑來跑去的多累啊。”
里昂嘴唇動了動,那句話到底沒有說出口,他伸手輕輕拍了拍真真的肩膀:“無論多忙,我也想抽點(diǎn)時間出來見見你。”
真真眼睛微微一顫,心跳莫名其妙的加速:“我現(xiàn)在要照顧父親,要照顧母親,還要,等不好的事情過去了之后,有天我希望一家人可以好好的出去玩一場。”
一家人,里昂藍(lán)眸瞇了瞇:“那我也在一家人范圍之內(nèi)嗎?”
真真心里猛的一跳,臉上火辣辣的:“你是我的大哥哥啊,當(dāng)然是一家人了。”
里昂挑了挑眉:“就只是大哥哥而已?”
“里昂哥哥,我現(xiàn)在還我只想把父母都照顧好了,學(xué)習(xí)好了,出來找份好工作,到那時候再想那些事情。”
“那得要等多久,你忍心讓里昂哥哥等那么久?”
真真認(rèn)真的想了想:“對比起里昂哥哥,我母親更需要我,就算以后真的要嫁人,我也一定會將母親安排好的。”
真真的成熟懂事,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她的年齡,這讓里昂看著又心痛,又不舍。
要不是發(fā)生了這樣的事,要不是還要穩(wěn)定戴維斯家族里的事,他肯定會不顧一切的將真真留在身邊。
雖然她只是個剛升初中的女孩子。
“好,里昂哥哥不說這事了。近期你母親身體怎么樣?”
“母親她對著別人時是沒什么,但總把自己一個關(guān)在房間里,我希望父親能早點(diǎn)醒過來,母親太可憐了。”
“你夏凝媽媽呢?”
“她常常過來陪媽媽,也多虧夏凝媽媽,媽媽才能笑出來。”
兩人在走廊某處交談著,全然不覺遠(yuǎn)處偏僻的角落里隱藏了一道身形。那雙眼神,隱藏著貍貓一般的狡猾。
這人看了一會,突然轉(zhuǎn)身朝某個方向走去,臉色一片狠戾。
急促的腳步聲,就像催命的鐘聲,直直朝葉乾寧所在的病房處而去。
離病房處還有一百米左右,腳步聲停了下來,這人頓了頓,從口袋里拿了什么出來,戴在自己臉上,腳步聲再次響起。
“嫂子好。”在病房兩旁立著的警衛(wèi),朝來人行了一個軍禮。
李寶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直直的走進(jìn)病房內(nèi)。
葉乾寧躺在病上,雙眸緊閉,在他身邊立著不少先進(jìn)的醫(yī)學(xué)儀器,嚴(yán)格監(jiān)視控制著他的病情。
李寶兒直直的看著葉乾寧,嘴角微微一勾:“葉上校,別怪我心狠手辣,怪就怪在你女兒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第一個是你,接下來就是真真了。”
說完這話,來人拿了一支注射器出來,走到輸液瓶里,準(zhǔn)備針注射器里面的液體灌進(jìn)去。
我的一生最美好的日子,就是遇見你
悠揚(yáng)的鈴聲突然響起,來人看了一眼放在葉乾寧枕頭旁邊的手機(jī),眼眸瞇了瞇。
是葉乾寧的電話,還是真真的來電?
外面還有兩個守衛(wèi),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的話,她肯定跑不掉!
想到這,來人將手機(jī)往下一蓋,放進(jìn)了葉乾寧的枕頭下面。將注射器收回,轉(zhuǎn)身走出病房。
就在來人離開沒多久,真真急急的跑了回來,找了好一會找不見手機(jī),隨后在枕頭下面看見了手機(jī)透射出來的亮光。
一下子的,真真目瞪口呆!
慢著,她明明將手機(jī)放在外面的,怎么突然跑枕頭下面去了?
莫非
真真直直的看著葉乾寧,大口的喘著氣,難掩心情的激動。
“爸爸,你醒了嗎?”
葉乾寧躺在那,雙眸緊閉。
“爸爸,我知道你將手機(jī)放在枕頭下面了,爸爸,別跟真真開玩笑了好嗎?都露餡了。”
真真站著等了許久許久
希望,失望直到最后的一聲嘆息,真真眼眸一片通紅。
是錯覺吧,也許是她自己記錯了放手機(jī)的位置。
終于壓抑不住悲傷的心情,真真掩面哭了起來:“爸爸,你快醒過來啊,爸爸。”
“嫂子好!”
門外傳來侍衛(wèi)的敬禮聲,真真連忙抹干眼淚,穩(wěn)定著自己的心情。
媽媽已經(jīng)很堅強(qiáng)了,她不能讓自己的情緒刺激到媽媽。
“真真,你回去吧,媽媽買了很多好吃的,你回去找一下。”李寶兒一邊說,一邊摸了摸真真的頭。
“哦。”真真應(yīng)了一聲,起來就往外走。
“等一下。”每次她過來接班,真真都要撒好一會的嬌才肯離開,今天這樣子,有點(diǎn)反常。
見真真低著頭,李寶兒心里一片疑惑,伸手撥開她的頭發(fā),看見她微紅的眼睛,心里一提:“怎么了?怎么哭起來了?”
“沒。沒哭,剛才在這里趴著睡了一會,這不剛醒過來,想著去洗一下臉嘛。”
李寶兒半信半疑:“好吧,你去洗把臉。這里有我,你回去趕快做功課。”
真真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看著走進(jìn)洗手間的真真,李寶兒更是奇怪。
剛睡醒?看來不像啊。
算了,真真這孩子懂事,心底有事也不容易說出來,有空再找個機(jī)會問頭號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這,李寶兒坐在葉乾寧病床旁,拿了一只檸檬出來,用水果刀輕輕一劃,空氣里頓時充滿檸檬的酸香味。
李寶兒將檸檬放到葉乾寧鼻間:“老公,你聞聞,這是你最愛吃的哈蜜瓜哦,香不香?”
這段時間,她上查了許多種將人救醒的辦法,試來試去許多回,也不見葉乾寧有所反應(yīng)。倒是有一次她吃了桔子后,忘記洗手,然后幫葉乾寧弄了弄氧氣罩,聽到心臟監(jiān)測儀里的心跳聲多響了幾下
敢情是刺激性氣味,讓葉乾寧有反應(yīng)了。
自此后,李寶兒專門弄一些有刺激性味道,又很安全的東西在葉乾寧鼻間晃,十之八,九都會聽到他心跳的失控。
有反應(yīng)了,有反應(yīng)就意味著有機(jī)會醒來!
弄到最后,李寶兒玩出了新花樣,將香焦說成是西瓜,將西瓜說成是葡萄反正她本著葉乾寧真醒過來的話,肯定會第一時間糾正她的錯誤。
她等著她的小寧子氣得爬起來,給她一個爆栗也好。
心電儀里的聲音加快,又趨于平穩(wěn),李寶兒嘆了一口氣,將檸檬放下,傻傻的看著自己老公。
葉乾寧瘦了一大圈,臉色蒼白得嚇人,但就算這樣,那立體的五官還是很迷人。
葉乾寧是個大帥哥,帥得李寶兒對他一眼鐘情。
就這一眼,決定了她會愛這男人一輩子。
不離不棄。
就算葉乾寧這輩子都不會醒過來,她也會一直守下去。
很多時候她悲傷得快要崩潰時,她會想到很多人的老公回不來了,起碼,葉乾寧還在她身邊。
雖然不聲不響的。
但好歹小寧子還活著,好歹,他還有一絲希望。
執(zhí)子之手,與之白頭,人活一輩子真的很簡單。愛是很純粹的。
就這樣,靜靜的陪著他,其實(shí)也很好了。
李寶兒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起,眼眶已經(jīng)一片模糊。一把將眼淚抹去,李寶兒又拿出了一只熟透了的香焦出來,放在葉乾寧鼻間:“老公,現(xiàn)在的科學(xué)家研究出了新品種,有香焦味的大西瓜!想不想嘗嘗?想就快起來,不然我把西瓜全部啃掉”
真真關(guān)上了門,轉(zhuǎn)身離開,她身后不遠(yuǎn)處,站著一個人,久久的沒有離開。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fèi)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