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幽,”唐瑾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冷幽:“我是個什么樣的人你最清楚。你完全可以高高在上的看著我,鄙夷我,奚落我,但是我不想放手。我不想你離開我一個月時間!”
“你回唐宅,我們的約定是三年。憑什么你可以離開三年,我就不能離開一個月?唐瑾,你挺小氣的嘛,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可以不是男人,”唐瑾手一伸,直接將冷幽拉進(jìn)懷里:“對著你,我就是一只禽獸!”
冷幽倒抽了一口冷氣:“唐瑾,不要這樣。我和你之間沒必要走到這一步”
“走到哪一步了?”唐瑾瞇著眼睛:“我和你是戀人,戀人就應(yīng)該做戀人要做的事情。我倆在一起,應(yīng)該有好幾個月了吧?小幽,我一直都忍著,一直都在忍。我忍到現(xiàn)在才動手,你竟然覺得我在做壞事?還是你根本就瞧不起我?”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唐瑾說的條條在理,其實她和唐瑾開,房又如何,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只是在這個氛圍下,兩人之間還有隔閡在,那就很不正常!
“你是不是,不愛我?”
冷幽眼睛微微一瞪,她緊緊的貼著唐瑾胸膛,聽著他凌亂的心跳,她清楚這一刻,他是真的火了。
“沒有這樣的事。只是我暫時不想和你在一起而已。給我點時間,讓我緩一下”
“然后一個月時間你就到外面去,然后你就找好多男人是吧?!”
“!”冷幽渾身一僵:“你在說什么?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
“真是這樣,你就不要出去,一個月假期,你就留在我身邊!”唐瑾不容置疑的說著。
冷幽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雖然唐瑾語氣一片懇求,但她是個軟硬都不受的人,她想要做什么,誰也阻止不了她!
只是現(xiàn)在和唐瑾硬碰硬的話,她肯定是逃不掉的,必須先讓這個男人放下戒心。
這次的事情,唐瑾也許很忙,忽略掉好多事,問題她連唐氏控股的門口都進(jìn)不了,這已經(jīng)沒什么好解釋的了。
“唐大叔,先放開我好嗎?我答應(yīng)你,我不走。”
冷幽語氣軟了下來,唐瑾心里一喜,手松了松:“記著,不要掙扎,不要做傻事,你知道你跑不掉的。”
“我知道。”冷幽乖乖的應(yīng)著。
唐瑾猶豫了一會,放開了手。但就只是放開了幾秒種,他又握著了冷幽的手:“回床上去。”
“我睡夠了。”
“你還沒睡夠。”唐瑾一字一頓的說:“夜深了,正是你休息的時候。你還沒睡夠。”
冷幽心里猛的一跳,敢情唐大叔真的要做那啥?!
“衣服是誰換的?”
“我換的。”唐瑾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小幽,你身體已經(jīng)被我看光了。”
冷幽嘴一抿,直直的看著唐瑾:“不公平。”
“什么?”
“我還沒看光你的身體。”
唐瑾愣了幾秒,隨即大手一伸,將冷幽整個橫抱起來,直直的朝大床走去。
冷幽伏在唐瑾懷里,心里思潮翻涌,這樣下去,他倆肯定是要做那事了
這個時候,她真的不想。
“唐大叔,”帶著一抹哀求的口氣,冷幽低低的說著:“能放過我嗎?”
唐瑾腳步一停,能放過她?
“不行。”
第二天,莫離就給了易云睿答復(fù)。
易卜拉欣國王就在這幾天到達(dá)中國。
距離國王給的期限還有幾天,國王這時候到來,其實是人之常情。
與其在別的地方聽到有關(guān)兒子的情況,倒不如直接過來一趟。
國王算的時間很準(zhǔn),應(yīng)該就在最后期限那天到達(dá)。
其實就算國王不過來,易云睿也想邀請國王到來,以免很多事情橫生枝節(jié)。
關(guān)于夏先生的情報掌握得越來越,最后確定工作已經(jīng)在密切進(jìn)行當(dāng)中了。
安子皓那邊的工作,應(yīng)該進(jìn)行得差不多了。
“首長大人,”張海走進(jìn)書房:“安子皓來了。”
安子皓手里拿了一疊資料,一走進(jìn)來就將資料推到易云睿面前:“首長大人,你要的東西全在這里了。”
易云睿看了一眼資料:“這么多?為什么不電郵?”
“有些東西要拿起來對比。”安子皓從資料里面抽出一兩張照片:“就像這兩張照片,照片里是同一個人,但幾年間的卻是有不少變化。”
說著,安子皓又拿了幾張照片攤開在易云睿面前:“易首長,你看一下這幾張照片,時間跨度是三年,但整個人的言行舉止都變了。要是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只有兩個可能,一是這個人在這幾年間經(jīng)歷了重大變故。二是這根本就是兩個人。”
“兩個人?”易云睿鷹眸一閃,看著照片里的人,陷入了沉思。
“最終結(jié)果,我們這幾天會進(jìn)行化驗,可能需要比較長一段時間的驗證。”
“這個不重要,最重要是夏明正的真實身份。”
“我明白的,首長大人你放心。所有答案都已經(jīng)在那疊資料里了。信息量太大,我都作了一一說明,希望易首長仔細(xì)揣摩。”
易云睿沉吟了一會:“好。”
安子皓是一個超級黑客,破案偵探的事,不太適合他。
所以他就只能將所有證據(jù)列在他面前,讓他分析出更多的事情。
“另外,你交代的另一件事,我已經(jīng)查到了。莫離近期搜索得最多的,就是關(guān)于這個女人的事。”
安子皓指了指某張照片:“莫離是國王身邊的傳令司,他在調(diào)查著這個人,肯定是國王下令的。”
易云睿眉頭一皺:“怎么會是她?”
他的岳母大人,戴思君。
易卜拉欣國王調(diào)查他岳母干什么?
莫非國王認(rèn)識戴思君?
要是國王認(rèn)識戴思君,那是不是意味著國王也認(rèn)識夏凝?!
想到這,易云睿心里微微一緊!
情況不太妙!
他隱隱覺得,易卜拉欣來中國的目的不單純!
慢著,也許不是國王直接下令,也許是莫離自己要去查而已。
或者是,莫離在保障著國王的安全,調(diào)查著關(guān)于他和夏凝的一切事情而已。
問題是,他覺得答案已經(jīng)非常明顯。
“感謝,安子皓。”易云睿將一個盤拿了出來,遞給安子皓:“能將它感觸,那你要的東西全在里面。”
安子皓眼睛一亮:“這就是”
“權(quán)限已經(jīng)申請成功了。盤里的東西破解到最后,就是你需要的密碼。努力吧。”
安子皓接過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站起來朝易云睿行了一個軍禮:“謝謝首長提拔!”
就在這時,易云睿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是冷幽的來電。
鷹眸掠過一抹厲光,易云睿沉聲說:“在哪?”
“我和唐瑾在一起。”
“什么時候回來?”
手機(jī)那頭冷幽的聲音停了停:“首長,我的假可以提前嗎?”
“你和唐瑾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沒什么問題,我只是想把假期提前而已。”
易云睿頓了頓:“你是指,今天開始?”
“昨天開始,我知道首長大人你找了我兩天。”
“我沒找,定位到了。”
“首長知道我跟唐瑾在一起?”
“唐瑾的位置和你在同一個地方。”
“”好吧,怪不得首長大人不來找她,不著緊她:“就只是跟你說一聲而已,從昨天起開始放假。”
“傷口好了沒?”
冷幽心里猛的一跳,敢情首長大人已經(jīng)知道了:“已經(jīng)好了。”
“唐瑾那邊的事,近段時間你少點摻和。注意一下你的身份,深夜闖進(jìn)別人的公司里,要追究起你的責(zé)任來,你擔(dān)不起。”
冷幽雖然不是正規(guī)軍人,但卻是他易云睿部下,這事真要被某些有心人拿來做文章事情可大可小。
這是屬于擾民事件。
冷幽心里一痛,縱使有千般委屈也無法說清楚:“好,我明白了。”
“這個月時間,照顧好自己。”
“是,首長大人。”
易云睿掛上了手機(jī),冷幽看著身旁熟睡的唐瑾。
昨天晚上,他倆人都好瘋狂。
她本以為她會很不情愿,想不到她比他更瘋狂!
原來做這羞羞的事,是這樣的舒服。
只是,她現(xiàn)在心里還是有芥蒂。
她忘不了他朝她開槍的瞬間,她過不了心里的這道坎。
她忘不了,前天晚上所有人都想置她于死地的情形。
這還是在唐瑾的公司里。
他不是說過要保護(hù)她的嗎?
看來事情不暈這樣,看來是她想多了。
在他心里,她好像并不是很重要的樣子。
不然也不會連門口都進(jìn)不了了。
冷幽咬了咬下唇,深深的看了一眼唐瑾,起身離開。
她需要時間去淡忘,也需要時間去理解唐瑾已經(jīng)是唐氏總裁的事情。
他答應(yīng)過她的事,好像都會出現(xiàn)變故。
這樣的愛,波折多得她承受不起。
在感情里面,她真的不是巨人。
她只是一個愛亂想東西的小女孩而已。
她到底年輕,所以到底過不了這個坎。
穿好衣服的那一瞬,冷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那抹修長身影
如果他真的的愛她,應(yīng)該會等她。
就像她會等他三年一樣。
如果她回來出現(xiàn)了什么變故,只能說,她倆注定是沒有緣份在一起的。
一轉(zhuǎn)身,冷幽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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