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刑可以確定,宓妮妮百分之一百在說謊!
剛才肯定是發(fā)生事情了,只是她不想說。
既然妮妮不想說,自然有她不想說的原因。
問不出來,他就查。
荊刑嘆了一口氣,將宓妮妮放回床上,大手撫著她的發(fā),柔聲說:“好,現(xiàn)在不去醫(yī)院,那就好好睡一覺,明天再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宓妮妮點了點頭,閉上眼睛,窩在荊刑懷里。
荊刑眸里掠過幾抹閃光,妮妮剛才向他哭訴,那就證明是在宓母那里發(fā)生的事
看來某些人,還真的是欠修理!
第二聯(lián)盟國的三王子賈斯,就這樣出現(xiàn)在面前。
著實嚇了唐皓一跳。
也嚇了楚晴一跳。
當時他們夫妻正在客廳里喝著茶,聊著天,突然管家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說貴客到了。
管家是見過世面的人,這么緊張,肯定真的是某位重量級人物駕到了。
果然,是三王子賈斯。
古銅色的皮膚,有著西方人五官獨到的深遂剛毅立體,強健的體魄,猶如希臘男神再臨般。
帶著一股天生的貴族氣息,王者傲然。
高手過招,那是立見高下,唐皓跟三王子互相一看,唐皓便知這人將是第二聯(lián)盟國未來的王!
大王子黷林和賈斯不是一個檔次的。
“唐先生。”賈斯微微的開口,微微上翹的薄唇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第一次見面。”
“是的,王子殿下,我倆第一次見面。榮幸之至。”
賈斯抬了抬手:“客氣話省下。唐先生,和我說話,不要繞圈子好嗎?”
和前兩個王子不同的是,三王子竟然征求他意見,這讓唐皓很是意外。
“當然可以。既然三王子殿下這么看得起唐某,唐某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小閻找過我,跟我說了你的事。如果我能當上國王,中國這邊繼續(xù)由你負責。而且我與你之間,是合作關系。至于如何合作,稍后書面形式跟上。”
三王子說話非常直爽,唐皓挑了挑眉,這沉寂十多年的男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既然三王子如此盛意,唐某卻之不恭。”
賈斯臉上笑意更濃:“唐先生快人快語,難道就不擔心萬一我失敗了,你這邊也跟著失敗?”
“磨劍十年,練兵千日,用在一時。我相信三王子殿下親自動手的話,不會有差錯。”
“呵,這么肯定?”賈斯看了一眼面前的黑茶,端了起來:“看來,唐先生對小王略知一二。但是這樣足夠嗎?就憑一句話做大事?”
“當然不是。”唐皓語氣微微一正:“如果大王子上位,唐氏一家,肯定會很快消失在這世界上。”
這話唐皓說得平平淡淡,里面隱藏著的信息腥風血雨。
賈斯笑了起來:“中國有句俗話,叫逼上梁山。指的是不是就像唐先生的這種?”
“問題這梁山上要有賢主,英難豪杰才會投奔其下啊。三王子殿下沉默這么多年,選在這個時候動手,那肯定不是貿(mào)然之舉。唐某愿意一切聽從三王子殿下吩咐。盡一切可能配合三王子行動。”
賈斯將手上的黑茶放下:“唐皓,你最想得到什么?”
唐皓緩了緩:“當然是,繼續(xù)為第二聯(lián)盟國服務。”
這話一出,賈斯紫眸微微一閃,旁邊坐著的楚晴心里猛的一顫!
繼續(xù)為第二聯(lián)盟國服務?
不對,唐皓不是做夢也想著脫離第二聯(lián)盟國的控制么?怎么現(xiàn)在又
“唐先生不是一直為第二聯(lián)盟國做著事嗎?”
“是的,”唐皓嘆了一口氣:“可能是唐某很多方面做得不足,和兩個王子之間有點小磨擦。唐某真是汗顏。唐某是個生意人,將生意做大做強,是每個生意人的目標。唐皓只想跟著一個**ss,做最大的生意,賺最多的錢!”
“嗯”賈斯緩緩的應著,尾音意味深長:“是啊,有錢放著,誰不想賺呢。唐先生,一直以來你做得不錯。如果我上位了,我會讓你稱心如意的。”
“謝謝三王子殿下。”
“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回酒店。書面形式的程序會跟上,有空我再約你。”
“是,三王子殿下慢走。”
賈斯站了起來,看了唐皓一眼,轉身離開。
待到三王子離開,楚晴一下子握著了唐皓的手:“你不是”
“親愛的,”唐皓笑著打斷,將她擁在懷里:“不要急。心急是會壞事的。”
楚晴緩了緩,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輕撫著唐皓的背:“你是我丈夫,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
沒錯,他們才剛跟三王子接觸,這男人是神是鬼不清楚,怎么能貿(mào)然說出自己的真心話。
就像三王子,也不可能一見面就跟唐皓交心。
她不信,一個忍氣吐聲了十多年的王子,怎么可能會輕易就與人坦白自己的心跡。
第二聯(lián)盟國十多個王子,幾十個親王,而國王就只有一個,如何在皇室傾軋中生存下來,這需要大智慧。
可能三王子是真心想與唐皓合作,也可能三王子只是在套唐皓的話。
無論如何,話說三分,給自己留條后路是最重要的。
唐皓笑了笑,在妻子額上落下一吻:“和我在一起,難為你了,寶貝。”
御帝龍城國際大酒店。
逆閻很焦急,三王子比預定到達這里的行程,推遲了半個小時。
而且,還沒通知她,三王子這半個小時到底要去哪里!
這一個月時間里,逆閻是心里有愧的,她違抗了三王子好幾個命令。
只因她一時的任性,還有她的一些小自私。
試問哪個幕僚長可以消失一個月時間?
不要說一個月,就算一天也不行!
本來行程定的是十天,現(xiàn)在改成了一個月。
逆閻心里愧疚之余,更多的是擔心和一絲害怕。
她很清楚三王子,表面上風平浪靜,波瀾不驚云淡風輕的,實際上最是深淵莫測。
三王子私下里是很守時的,現(xiàn)在竟然遲了半個小時。
這半小時里,他究竟去了哪里?
逆閻一臉焦急的樣子,站在她身后的小鳥眼眸里掠過一抹復雜。
三王子賈斯,終于要出現(xiàn)了嗎?
就在這時,逆閻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三王子的來電。
逆閻心里一提,連忙按了通話鍵:“殿下”
“我在你套房里,上來吧。”
逆閻一驚,三王子什么時候上去的?
她這不就站在酒店門口處么?
沒作多想,逆閻急匆匆的轉身回酒店。
距離房間還有十米遠,逆閻腳步一下子慢了下來。
是,就是這種味道,這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氣味!
三王子,就在里面。
“怎么了?”身后小鳥輕聲問著。
“沒什么。”逆閻定了定心神,走了進去。
三王子身上,有一種淡淡的,類似藥品的香味。
這種香味很輕,卻又很濃。
小鳥往前踏上一步,推開了門
這一扇門之間,仿佛隔著兩個世界。
這個男人,永遠是這樣的尊貴。他與生俱來的氣場,可以讓他四周的環(huán)境,同化成一個帝王的世界。
讓人一見,就想伏地跪拜。
君臨天下,誰敢不從?
逆閻朝賈斯微微恭身:“殿下。”
賈斯手里拿著一杯酒,微微的晃了晃,朝逆閻遞了過去:“一個月不見了。來,陪我喝酒。”
逆閻接過酒杯,她知道里面的是什么酒。
朗姆酒。
而且是極高度數(shù)的酒。
一般人是不能喝朗姆酒的,但三王子卻將這種酒當水一樣喝。
三王子血液里對酒精的抵抗力,極高。
但是她逆閻就
逆閻將杯里的酒一喝而盡,雙手捧回。
“再倒一杯。”
“是。”逆閻拿起一旁放著的酒,倒了一小杯。
賈斯接過逆閻手上的酒:“這個月沒有喝多少酒對嗎?”
逆閻點了點頭。
“你離開了我三十天。”
“是的,殿下。請恕罪。”
“要不是我過來,我想你這小野貓還不想回去,是嗎?”
“不是的,我正準備動身回去了”
“這個人,叫小鳥對嗎?”賈斯的目光,像利刃一樣落到小鳥身上。
“三王子殿下!”小鳥朝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易首長的親衛(wèi),我想一定很有能耐。”
“過獎了。”
三王子看向逆閻:“就是為了他,你一直不想回到我身邊?”
這話一出,逆閻倒抽了一口冷氣:“不是的,是因為我自己的原因,跟小鳥無關。”
三王子看了逆閻一會:“不對,這么快就替他辯解了。小閻,這不像你的性格。”
逆閻心里猛的一跳,一下子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多么愚笨的錯誤!
“咳,”輕咳一聲,逆閻奪過三王子手上的酒杯,喝了一口:“沒錯,有三分之一的理由是因為這個叫小鳥的男人,這漢子不錯,實話說,要是回了第二聯(lián)盟國,以后見不到他,我還真有點舍不得。”
“是嗎?”賈斯淡淡的說著:“另外三分之二的理由是什么?”
“你真的很想知道嗎?”
“小閻,我說過,在我面前你可以隨意任性。我現(xiàn)在想確定的是,”賈斯眼眸微微一瞇:“我在你心里的份量,只降到了三分之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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