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西藏十分偏遠的一處石屋地下室里。
雙方為避免人多口雜,各帶三人進行談判。
上官南和路易斯相對而坐,交易各方面已經(jīng)就緒,運送門道也已打通,雙方已經(jīng)談的差不多,唯有路易斯不滿意價錢。
“黑,道上的規(guī)矩不是這樣的!甭芬姿馆p聲警惕,藍色瞳孔倏地放大顯露出他的兇惡。
“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認為,這個價碼再合適不過!鄙瞎倌瞎雌饻\淺的笑容,毋容置疑的說道。一雙黑如潭水的眸子正對路易斯的藍眸。才二十四歲的他已經(jīng)是十分沉穩(wěn)睿智,面對國際黑道大佬絲毫沒有任何恐懼。
那年,上官南已經(jīng)接下國際六年,并且在他從那時便開始改革,整治,才有了現(xiàn)在稱霸市的上官財閥第一重要企業(yè),國際影視公司。與此同時,由他和郝振權(quán)主創(chuàng)的黑煞發(fā)展日漸蓬勃,從開始得只涉及北美區(qū)域走私的交易到后來逐漸擴充到各行各業(yè)并且將領(lǐng)域發(fā)展到北歐、南非等地。
“黑,好膽魄!”路易斯冷笑著鼓起掌看著對面從容的上官南。
“哪里!鄙瞎倌弦谎郾憧闯鏊{眸里的殺機。路易斯素來以陰冷、狠毒著稱,仗著自己崇高的地位,一旦合作談不成,一定會最快的速度殺掉另一方。而這一次,國際刑警b緊盯路易斯不放,只要一有風吹草動便當即抓捕。而現(xiàn)在國際上的人都怕跟警察惹上麻煩人人自危避開他,只有黑煞提出合作的意愿,上官南知道這批軍火太引人注目放在他手里遲早要脫手,時間太長都會變成燙手山芋,而現(xiàn)在他竟然獅子大開口想要一千二百億。
上官南又不傻,哪里會同意這樣的事。
“既然教父不肯低就,那我也不多做爭取。權(quán),我們走。”上官南起身帶領(lǐng)著身后三人朝出口走去。
“慢著!”路易斯起身高喊。
“怎么,莫非教父改變主意了?”上官南頓住腳步,頭都沒回的說道。
“嘭!”地一聲,門口一道金剛鐵門擋住眾人的去處。
身后幾人均抽出隨身攜帶的槍支,上前。被上官南伸手擋住,“買賣不成仁義在,教父。你這樣,該不會想壞自己威信?”
“毛頭小子,看來,你還不清楚我的規(guī)矩吧?”路易斯陰冷一笑,打了個響指,身后一排排扛著掃射機關(guān)槍的人窸窸窣窣的從黑暗中現(xiàn)身。
“看來教父早有準備!鄙瞎倌蠌娜莶黄鹊妮p聲說道,手指無意的拂過左手上的藍寶石戒指。
這是黑煞科學根據(jù)地最新發(fā)明出來的微型警報器,攜帶的人一旦遇到危險,輕輕按下戒指上的藍寶石,與它連接的急救機構(gòu)就會受到求救訊息。屋頂上傳來轟隆轟隆的直升機響聲,還有侯在外面的隊伍馬上便會趕來。
早聞路易斯此人陰險卑鄙,他上官南又豈能是那種四肢發(fā)達頭腦安單的小角色。
“黑,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路易斯話音一落,迅速的往后退一步。
后面一大批人馬扛著機關(guān)槍上前,上官南身后的幾個人立即將他掩護在身后。只見路易斯微微一挑眉,所以人蓄勢待發(fā),寂靜的空氣中回響著扣動扳機的聲音。
只聽見屏住的淺淺呼吸。
砰砰一聲巨響,阻擋著上官南他們?nèi)ヂ返蔫F門已經(jīng)被人撬開,一大批人數(shù)并不亞于路易斯那邊的人馬蜂擁而入。
兩方人數(shù)活力相對,勢均力敵。
路易斯見此情況,下達命令。兩方人馬的一方立刻扣動扳機與另外一方進行廝殺混成了一團,此起彼伏的槍聲頓時響徹云霄。
兩方正激烈混戰(zhàn)之間,路易斯閃閃躲躲著想趁機從后門逃走,被上官南看穿。
見路易斯想要抽身離去,上官南隨手從身旁的人手里奪過一把槍過來沖向他的方向。
想走,哪里有那么容易!
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攻擊路易斯身上了,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也正處于岌岌可危的情況下。
“小心!”
一聲高喊聲驚醒上官南還有準備逃之夭夭的路易斯。路易斯回頭見情況不妙,揚起手里已經(jīng)拉開保險的槍支正對著上官南。
砰
路易斯高大威猛的身軀應(yīng)聲倒下。
上官南也被人從后撲倒。
黑快速的將他扶起來,帶離危險區(qū)域,“你沒事吧?”
“沒事!鄙瞎倌蠐]揮手,子彈沒有打到自己身上。此時的情況比剛才更加混亂,上官南望過去,路易斯好像死了。
仔細一看他的尸體,共中了兩槍,一槍打中胸口,那是上官南瞄準的部位。一槍打中額頭中心,當即斃命。
是誰?上官南十分清楚自己只開了一槍,那么另外一槍,又是誰開的?
路易斯倒下之后,黑手黨那一方群龍無首,登時亂成一團。上官南還沉浸在混亂之間,突然感覺有人拉住他的肩膀,他下意識回頭攻擊,卻無意間看見一個亮眼的身影。
身著火紅色的勁裝。
耀眼的紅,曼妙的身材,高高束起的長黑發(fā)。不緊不慢的邁動著步子。離開。
逆著光,猶如東方女神。朦朧、神秘的模樣讓人渴望接近,探索。
是她!
上官南倏地跑了出去。一大片人排成一列,將他完好的掩護在槍火子彈外圈。她,就是這個人,竟然在剛才短短的時間內(nèi),秒殺了路易斯!秒殺了黑手黨教父!
當他跑出地下室的那一刻,身后突然傳來轟隆一聲巨響。他還來不及奔跑,整個人被炸飛,匍匐在地上。
費力的掙扎起來,眼眸里像進了灰塵,眼前的景象模模糊糊,像是蓋上了一層薄沙。淺薄的意識里,那紅發(fā)女郎似回過頭來,火焰紅唇輕輕勾起個弧度。只是一個笑容,頓時讓星辰無光,百花失色,只讓人迷失在那剎那光華。
后來醒來時才知道,自己暈厥過去,被自己人救起搭直升飛機離開。醒來之后,上官南一心系于這件事的處理上,竟然將那驚鴻一瞥遺忘在腦后。
很久之后,他的床伴有一個很明顯的共同點。黑色長發(fā),喜歡穿大紅色的衣服。而在女人的床上翻云覆雨一番之后,**的滿足卻讓心里的空洞愈發(fā)蔓延。
該死!
不過是見過一面的女子。不,算不上見過一面,只是幾年前的驚鴻一瞥。
無數(shù)個女人被他用過之后絕情的趕出房間,腦袋里頻頻浮現(xiàn)那個火紅色的背影,在心底無數(shù)次咒罵自己的同時又不忘讓人不惜一切資源調(diào)查與路易斯接洽當時短暫出現(xiàn)的一個紅衣女郎。
調(diào)查報告下來,上官南拿著資料卻又好像不那么著急繼續(xù)看下去了。
火纓
在心底默念幾次這個名字,手像突然觸電的顫抖了一下,資料瞬時間滑落在地。
這一刻的感覺便跟那時,一模一樣。
竟然、真的是她!
平靜的臉龐似乎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眉梢一揚卻泄露了他的秘密。他在高興。是無法抑制的喜悅。
但心思縝密如他卻又在同時顧慮到一個問題。
火纓來市的目地是什么,為何化名為姚安潛在國際,為何一直潛在上官博身邊,現(xiàn)在又為何要不告而別。
有太多太多的問題縈繞在腦海。上官南已經(jīng)完全沒有辦法專心工作了。
就在他起身準備離開,當然,他并不是找姚安當面對峙,問個明白。他從來不會干這樣的事。
電話響了。
上官南沒做多想,接通。
話筒里,沒有聲音,他浮躁的心突然沉寂起來。電話是辦公室的,沒人會無聊到打了電話又不說話,一定是有什么事,對于這種反常態(tài)的事情,他的冷靜愈發(fā)顯露出來。
果不其然,對方見這邊沒有說話,也并不著急著掛斷,終于沉不住氣開口,“上官南,想見姚安來城南路口!
話音落下,電話被掛斷。
姚安,她出什么事了?這是上官南頭腦里的第一反應(yīng),隨即冷靜下來,撥通成浩的電話。
“成浩,”
還未開口,便被成浩出聲打斷,“總裁,出問題了!我跟蹤姚安小姐到城南路口,發(fā)現(xiàn)她突然消失了!
“怎么回事!”上官南大聲斥責,臉上的陰郁瞬間化作語氣的堅冰。
電話那頭的成浩說話小聲謹慎的開口,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發(fā)生的太快,根本沒看清楚什么情況。”
上官南真想滅了他,“你確定了城南路口?”
電話里的聲音頓了一下,“是的。”
成浩剛掛斷電話,嘴角勾起奸計得逞的笑容。
“副總,已經(jīng)安排妥當!彼麑⒆约旱谋砬槭諗科饋,轉(zhuǎn)過身走到上官博跟前微微彎了身子說道。
上官博肥胖的一張臉上咧開了笑容,看起來猙獰無比。
“你有把握,他就一定會來嗎?”
上官博的身旁,與他同坐的女人質(zhì)疑的開口。
此人身著黑色緊身低胸衣。金黃色的大卷發(fā)披在肩上,化著細致的妝容,清澈的藍眸靈動無比又顯純真,厚實的紅唇性感無比,再往下看,黑布緊緊包裹的渾圓似呼之欲出,真是令人人噴血的尤物。
如果不是全身散發(fā)出的那絲濃濃的殺氣,在場的人恐怕會以為是老板召來的高級艷妓。
“你懷疑我?”上官博斂了斂笑容,皺起眉頭,不悅的反問道道。
“如果他不會來呢?”女人充滿殺機的眼神掃視過來,與他四目相對,絲毫沒有懼怕,“我是個殺手,只殺人,不負責玩這些躲貓貓的游戲。再說了,要是上官南不來,延誤了殺機,你可別怪我!
上官博一聽此言,不怒反哈哈大笑起來,胸有成竹的說道,“放心,他一定會來的,只要我們抓住姚安,他就一定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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