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藥師、洪七公以及一燈大師此時的所思所想云飛揚并不知道,也不著急知道。
思想上的影響可以瞬間產生,可下決定往往不會那么快,還需要不斷地熏陶,所以,把這三個人扔下之后,云飛揚便沒有特別關注。
時空通道穩定,他現在絕大多數的心思都集中在了一件事上,那就是出兵!
諸葛亮二十萬征西軍全部涌入神雕世界,可不會在那里玩什么等待時機的以逸待勞,按照帝國的策略,上來就開干!
地域上,時空通道位于終南山中,處于長安關中附近,所以第一步出兵要奪下關中之地以作根基,然后觀望人心,再決定下一步的戰略戰術。
畢竟是外來世界的軍隊,雖然都是漢人,可之前從未接觸過,接受程度需要認真考量。
人心上,因為帝國初來,并沒有人心根基,所以,帝國將目光放在了全真教上。
全真教,無論是在蒙古地盤還是在宋人心中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面對帝**隊,它的那點實力或許弱的可憐,可實力并不是關鍵,關鍵是那份威望,若是能夠利用全真教的威望為帝國搖鼓吶喊,然后再配合帝國復仇的口號以及落到實處的政策,神雕世界的人心瞬間便能夠聚攏過來。
紅河縣,前后不過兩天的時間,這里已經易主。
趙云五萬鐵蹄閃電突襲,區區一個小縣城,有何能力抵擋?
入城之后秋毫無犯,一切如常,趙云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將所有蒙古人都抓了起來,然后推到縣城外的清河上游,無論男女老幼,無辜與否,一聲令下,全部斬殺。
筑京觀,上百人頭猙獰可怖。
一如數年前,清河再次被染紅,可此刻紅河縣的百姓們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心情,載歌載舞,喜極而泣,很多人竟然來到京觀面前大吐口水,悲憤怒罵乃至癲狂。
“如今百姓的情緒如何?”跟著云飛揚從山上下來,諸葛亮對趙云問道。
“不排斥,不過卻也并不親近,或許是因為以前遭受到的兵禍讓他們太難忘記,這些百姓對于帝**隊總是望而遠之。”一身白甲,年近三十的趙云越發的沉穩厚重,“哪怕士卒們拿出食物等物相贈,他們也不敢接受。”
“被奴役了這么多年,如今這種懦弱的反應實屬人之常情,更何況在這個時代,民怕兵,躲兵實屬正常。”云飛揚點了點頭道,“所以,為了盡快捋順人心,子龍,你帶兵跟朕去一趟全真教,至于這里,便全權交給孔明了。”
“臣恭候陛下的好消息。”諸葛亮躬身笑道。
對于云飛揚此行,對于這附近的掌控,對于未來的征伐,諸葛亮都充滿了無盡的信心。
區區數十里路,對于騎兵來說瞬息而至。
馬踏全真,整個重陽宮被圍的水泄不通,一身黑甲騎在馬背上云飛揚俯視著面前的全真五子,“丘處機,你現在明白朕的身份了嗎?”
掃視著四周的騎兵,令行禁止,紀律嚴明,甲胄齊全,煞氣濃重,體內似乎還有真氣波動,這世間何時出現了如此強兵?
竟然來自另外一個世界,這是真的!?
太難以相信了!
突然而至,整個全真教完全沒有任何防備。
當然,面對這樣的強兵,全真教就算再有防備也是毫無用處。
而且……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從四周的騎兵身上收回目光,丘處機仰頭望向馬背上一身鎧甲,威嚴壓心的云飛揚,“之前不知道供奉身份,言語多有冒犯,還請供奉見諒,不知今日供奉氣勢洶洶而來,大軍圍困重陽宮所謂何事?”
稱呼供奉而不是陛下,丘處機是在拉關系,這個稱呼是他如今最大的依靠。
丘處機是很納悶兒,也很憋屈,如此行徑,你云飛揚究竟要干什么!?
也太忘恩負義了,當初的要求老道可是都答應了,就算你不知回饋,可也不能反咬一口啊!
白眼狼!
只是形勢比人強,丘處機也只能忍氣吞聲,畢竟,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到處莽的年輕人,如今他身擔整個全真教。
“供奉?”云飛揚嗤笑,“你們真的把朕當成全真教的供奉了嗎?
既然是供奉,《先天功》的事情為何不說?”
《先天功》的弊端雖然對云飛揚沒有影響,可事情的本身并不能光看結果,還要看動機和過程,隱瞞如此重要的事情,某種程度他們就是在行刺!
而且,他們還不是完全沒成功,別忘了帝國內部可也有將近十人修煉了《先天功》,他們……可都是透支了生命!
至于說丘處機等人不知道《先天功》的弊端,云飛揚完全不信,王重陽連功法都留了下來,又怎么會不把其中利弊講清楚?
手指一抖,丘處機的眼神一慌,他怎么會知道這件事情?《先天功》的弊端即便是全真教也只有已逝的師兄馬鈺和自己知道。
眼中的慌色一閃而過,丘處機面不改色,極為鎮定道,“《先天功》?《先天功》有什么事情?老道不太明白云供奉的意思。”
“不用遮掩了,剛剛你眼中的慌張已經說明了一切,《先天功》會消磨人的生命,這是不爭的事實。”瞥了一眼這個老道士,云飛揚不屑道,“怎么,丘道長莫非想要嘴硬到底,與朕的大軍硬碰硬?”
一聲輕嘆,聽到云飛揚直接說出了《先天功》的缺陷,丘處機知道自己最后的僥幸也失敗了,全真教的小辮子是真的被人家抓在手里了。
自己當初就不應該為心里的那點不痛快做出那樣的決定。
果然,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強!
哪怕自己現在也還沒找到究竟是哪里透了風!
仰頭看著云飛揚,丘處機知道,面前這人既然沒有下令屠殺,那么就意味著他不想殺人,如今小辮子在人家手里,理虧;大軍在側,實力更差,此時的全真教已經完全反抗不得了。
“云供奉有什么話不妨直說吧。”丘處機有些蒼老地說道。
“從今以后全真教為帝國前驅,幫助朕橫掃天下。”云飛揚說道。
微微一怔,丘處機有些不解地指了指四周的將士,“云供奉有如此雄兵,何須全真教為前驅?”
“戰場廝殺自然用不上你們,不過人心聚攏,你全真教還是能有所輔助的。”頓了頓,云飛揚道,“為了彰顯誠意,朕覺得可以讓小平安成為全真教新一代的掌教,新人新氣象,相信在小平安的管理下,全真教能夠走向真正的輝煌。”
看了看劉平安,又掃了一眼云飛揚,丘處機突然笑了,笑的很爽朗,“沒問題,就聽云供奉的。”
他丘處機雖然有時挺好面子,可心胸絕不狹窄,他算看出來了,小平安與云飛揚絕對有關系,只是那又怎樣?
就算有關系,小平安也是全真弟子,而有著這層關系,日后由小平安執掌的全真教恐怕真的會如云飛揚所說,越來越強,走向更加輝煌的未來。
當然,他現在也只能往好的方向想了,至于其他,實在無能為力。
“聰明的決定。”點點頭,對于丘處機這個掌教,云飛揚還是挺欣賞的,知取舍,懂大局,就是有時候心里容易起疙瘩。
“另外還有一件事,朕軍中將領想要跟全真諸位討教幾招,不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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