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周遭人聲越是鼎沸,越是顯得這個世界對迦爾納太過不公。
“”哈桑已經(jīng)沒臉去見迦爾納了,到底來說,偽裝身份求學(xué)持斧羅摩這個點子,是他傳給迦爾納的。
結(jié)果害得迦爾納被他老師詛咒。
類比一下,哈桑是無法想象他被莫良詛咒的場景,他一定會崩潰自裁的。
這時候能去干涉迦爾納的,也只有貞德了。
說起來這個記憶世界中給迦爾納接生的還是貞德呢。
貞德只好整理一下表情,來到迦爾納那邊。
“咳咳!”
迦爾納雙目中只有他的母親貢蒂,對近在咫尺的貞德充耳不聞。
同時,聽聞黑公主美名的求婚英雄紛紛登臺亮相,般度家的五位尤為令人矚目。
黑公主一早就傾心于苦修的阿周那,這次比武招親的結(jié)果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如果贏得比武的英雄不是阿周那,黑公主和她的父親則會以各種各樣的理由來駁回求婚者。
況且,武擂之上能贏過阿周那的,只有迦爾納一人。
迦爾納的出身卑微,根本沒有資格登上武擂。
大反派難敵怎么可能讓般度家如愿與黑公主聯(lián)姻。
“迦爾納,我最親愛敬愛的友人,證明你榮耀的時刻到了!”難敵將迦爾納深深擁入懷中。
貞德在一旁看愣了,這是什么神展開?
雖說迦爾納一副高冷禁欲系霸道總裁臉,但在難敵面前,卻露出了難得一見的喜悅之情。
“我會為你斬盡眼前的荊棘。”迦爾納從不能與母親相認的悲痛之中解脫出來,戰(zhàn)意重燃。
般度家的五子感受到了難敵那明顯的反派氣場,五對皓目流露憤慨。兩家宿敵見面,分外眼紅。
五位高高在上的神子,全然不知難敵身旁的落魄之輩,才是他們真正的對手。
“為我贏得這場武擂吧,友人喲!”難敵凝視著迦爾納。
“可是我并不想和黑公主聯(lián)姻,她不是我心怡的那個人”
“友人喲!為了我們的將來,必須阻止黑公主與般度家的結(jié)合!如果你不愿與黑公主結(jié)合,那么我將替代你成為那個人,能匹敵阿周那的人,也只有你了!”難敵一番慷慨激昂的鼓動,迦爾納還在為“身份”的事苦惱,他卑微的身份無法與望族公正競技。
“俱盧族的所有人聽命,我即刻封迦爾納身為盎迦王,若有人再輕視他的身份,那便是與我為敵!”難敵的聲音響徹整個象城。
他了結(jié)了迦爾納從年幼以來的心結(jié)。
“迦爾納?”
“到底是誰?”
“是那個欺騙持斧羅摩的蘇多么?”
“”
原本聚焦在般度五子身上的目光被瞬間轉(zhuǎn)移到了難敵的身上。路人對名不見經(jīng)傳的迦爾納依然看輕蔑視,但對難敵的號令不得不從。
迦爾納的衣衫襤褸,腰桿卻挺得筆直,他終于得到了一次公正對決的機會。
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
“母親大人你在看的對嗎?”踏上武擂后,迦爾納的情緒再難平靜。
他的親生母親在注視著他,曾經(jīng)鄙夷p他的人不得不仰望著他,老師也會聽聞他加封為王的消息
他的世界,因為難敵,開始天翻地覆。
都不用哈桑和貞德去插手了,迦爾納已然登上擂臺,般度五子從一個卑微者的身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脅。
區(qū)區(qū)一個蘇多,為何能擁有這樣強大的力量?
賤民光是直面他們便已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可那個剛剛被冊封的盎迦王,絲毫未有怯色,恰恰相反,他臉上的表情分明是目中無人。
遠在高臺的黑公主,本想高聲呵斥車夫之子怎么有資格參與婆羅門的武擂,難敵狡詐的笑容仿佛浮現(xiàn)在她的眼前。
他剛剛策封那個賤民如何能和苦修十三年的阿周那為敵?
最終,木柱王終止了兩位青年才俊的武斗,改為用弓術(shù)一較高下。
迦爾納身后站著的是王儲難敵,二阿周那則有著般度家的其他四位王子,以及他的摯友奎師那的支持,在他的國度傷及任何一位,都會為對方帶來戰(zhàn)爭的借口。
到時,新婚的號角響起,也是戰(zhàn)爭的號角吹響之時。
看到心上人與一個賤民同臺競技,黑公主臉都氣黑了話說她本身臉就是黑的,臉氣黑了也沒什么區(qū)別。
弓術(shù)的比試題目,是要以一箭同時擊穿天空與水中兩條魚的眼睛。
迦爾納牢記持斧羅摩授予他的射擊技巧,挽弓搭箭。
哈桑和貞德在臺下,也同時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迦爾納因為身份被坑害太久了,他太需要一次公正的對待,太需要一次勝利,尤其是戰(zhàn)勝那高高在上的高種姓的榮耀。
不單單是為了摯友難敵,同樣為了他自己。
這一箭,傾注了迦爾納這些年的所有血汗,所有艱辛。
弓弦震響的聲音從擂臺上傳來,黑白王子的弓箭同時向目標(biāo)疾馳。
“砰!砰!”
幾乎同時穿透水中的游魚。
利箭穿破水面升向高空。
阿周那面露不屑的表情,他怎么可能輸給一個蘇多。
兩只箭命中了空中飛魚不同的位置。
迦爾納的箭正中飛魚的眼珠正中,而阿周那的箭則打在了魚鰓上。
失之毫厘,差以千里。
“怎么可能!”阿周那踉蹌了兩步,差點摔倒在地,被奔涌而上的般度四子給強行扶穩(wěn)。
黑公主第一個跳出來,大聲高喊她是不可能嫁給一個卑賤的蘇多的,這次決斗是無效的!
木柱王也面露難色。
就算黑公主再怎么耍小性子,他也能夠封住在場路人的口舌,但難敵絕對不會罷休的。
現(xiàn)在貞德和哈桑也來到這個空間,別說難敵了,貞德和哈桑也不會答應(yīng)木柱王吹黑哨啊。
雖然貞德曾經(jīng)也是個黑哨。
氣急敗壞的般度五子企圖在擂臺上對迦爾納動武,迦爾納視而不見,淡然走下了擂臺。
他該做的都已經(jīng)完成了,剩下的只要交給難敵就好。他并不想和黑公主聯(lián)姻,所做的都是為了難敵,以及讓母親大人看到自己,迦爾納再次向貢蒂所在的位置喃喃自語:母親大人,我長大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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