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的晚飯很快好了,三菜一湯,簡單樸實,都是些家常小菜。
許山卻是吃的津津有味,畢竟這是他吃了二十幾年的老味道。爸媽把柔情滿面、春風化骨全給了咸水兒,嗯,許山知道,這是給的咸水兒。
好氣啊!
人和人之間的待遇怎么就那么不一樣呢。
吃完飯,許山搶著要洗碗,被許母拒絕了。
“閨女,我從沒讓我兒子洗過碗,如今也不能讓你這個女兒來洗。”
許山聽到這句話沉默了,然后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忽然覺得心情有些沉重,跟爸媽打了招呼下了樓。兩隔壁的距離,許爸許媽也沒矯情的來相送。
回到咸家,咸樹他們已經(jīng)吃完飯,咸母在收拾碗筷,鞏學義和咸樹坐在沙發(fā)上泡茶聊天。
許山立馬從咸母手中接手,麻利的開始收拾。
“水兒,讓我來吧。”
鞏學義起身,溫柔笑道。
許山沉默片刻,“好啊,那你來吧。”
鞏學義:......
這么干脆的把報復甩過來嗎?
“沒事兒,讓水兒收拾,為人妻子了家務活總得做的,你媽為這個家都做了幾十年的家務了。”
咸樹心疼女兒,但思想還是老一輩的,女人是相夫教子,主內(nèi)。他讓鞏學義坐下,不要插手‘內(nèi)宮’事務,男人啊,就該一心放在事業(yè)上。偶爾幫忙做做家務是可以的,也是應該的,但不能成天埋頭把精力放在家務事中。
“呵,”
許山心中冷笑了聲,繼續(xù)收拾。
把碗筷拿到廚房,咸母跟了進來。
娘兒倆的悄悄話時間到了。
“打算什么時候要孩子啊?”
“啊?”許山下意識回道:“過幾年吧。”
“過幾年?你現(xiàn)在都26了,再過幾年可就要成高齡產(chǎn)婦了,早點生,媽還能幫忙給你帶孩子。”
“再說吧。”
“你這孩子,什么叫再說啊!你看你現(xiàn)在工作也穩(wěn)定,婚也結了,不生孩子干啥呢?”
“嗯.....等我當上校長再說吧。”
許山隨手給自己定下個小目標,隨后飛快的洗碗。
咸水兒的生活可真夠難的,先是被催婚,結婚后馬上又被催生,生完第一個估計馬上要催二胎,事情循環(huán)反復,什么時候才會是個頭啊。
“校長?你這孩子心可真夠大的,就你那小腦瓜能考上編制已經(jīng)是沾了隔壁學霸的光了,還想著當校長,你怎么不說要去競選米國總統(tǒng)呢。”
“我考上編制和許山有什么關系?”
“住這么近多少也能沾到點文曲星的靈氣,不然,你就是再考幾年也考不上。”
“您是我親媽嗎?”
許山?jīng)]好氣的白了眼咸母,擦干凈手,轉(zhuǎn)身出了廚房。
顏芝還在后面喋喋不休,但許山已經(jīng)不想聽下去,要她生孩子,還是和鞏學義的孩子,絕對不可能。如果可以,他倒是有個辦法,不過現(xiàn)在還真不是該生孩子的時候。
從廚房出來,鞏學義也從客廳走了過來。
“水兒,有些累了,我先到床上躺會兒。”
他朝許山微微一笑,推開咸水兒的閨房自顧走了進去。
許山一頭黑線,但也不能說鞏學義不要臉,兩人都結婚了,這個房間已經(jīng)不單單屬于咸水兒,而是他們兩共有的。
客廳門口,咸樹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這邊。
“難道是鞏學義和咸爸說了什么?”
許山可不想玩什么緩兵之計,進了房間,難免要吃虧,就是被鞏學義摸到,那也是不能容忍的。
“姐姐,明早兒我要走了,今晚我跟你睡好么?我們好久沒抱著睡了。”
咸仙兒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許山背后,一把抱住了他的細腰,撒嬌道。
“這樣不好吧?”許山有些為難,心底卻樂開了花。
“姐姐你不疼我了。”
咸仙兒噘著嘴,臉色幽怨。
“那好吧。”
許山無奈同意,摟著咸仙兒轉(zhuǎn)身進了她的閨房。
客廳門前站著的咸樹看著這一幕,搖頭苦笑,旋即回到客廳繼續(xù)喝茶。
而在咸水兒房間躺著的鞏學義則是眉頭緊蹙,拳頭捏緊,恨的牙癢癢。
這間房他還是第一次進來,之前相親的時候從來沒進過咸水兒的房間。粉嫩的暖色調(diào)格局,四處充斥著淡淡的皂角清香,被褥剛曬過,滿是陽光的味道。
鞏學義眉頭舒緩,不再置氣。
咸仙兒只能阻礙他一時,明早她就得滾回學校念書,那么明晚呢?后天晚上呢?
“你姐姐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的。”
鞏學義心中一動,起身將門反鎖,隨后觀察著整個粉嫩的房間。
鬼使神差的,他慢慢的走向了衣柜。
掀開衣柜一角,是各種裙子衣物,滿滿當當?shù)姆胖昧艘还褡印?br />
鞏學義的目光在衣柜中掃視,慢慢拉開一節(jié)抽屜,里面堆放的都是貼身的內(nèi)褲。他的目光變的炙熱,現(xiàn)在享受不到咸水兒的身體,用其他東西代替也行啊。
他現(xiàn)在雖然和咸水兒結婚,但一個手指頭沒摸過,加上是第一次進咸水兒的閨房,正主和小姨子又在隔壁房間,竟生出一種強烈的**。
鞏學義手掌微微顫抖,覺得莫名的刺激。
單手拎起一條青色的內(nèi)褲,唔,純棉的,高腰的。
嘶,好土啊。
就像是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鞏學義心中的邪念當即被澆滅。
他不喜歡這樣的,沒一點誘惑力。
現(xiàn)在別說兒二十多的青年,換做四十好幾的大媽穿的也更誘惑啊。
鞏學義撇撇嘴,四處查看了下,絲襪也沒有,旋即關上衣柜門,失望的躺會到床上。
翻來覆去,心中像是有幾只螞蟻在爬一般,就是睡不著,他可沒有認床的習慣。
無奈,鞏學義從床頭柜上拿過手機,沉吟片刻,給實習女老師鄧錦發(fā)了條微信。
“睡了嗎?”
“嗯,還沒呢,鞏老師有事兒嗎?”鄧錦很快回復。
“筆記看的怎么樣,有哪些地方不清楚的嗎?”
“現(xiàn)在還在看呢,筆記很詳細,讓我茅塞頓開,真的很感謝您呢。”
茅塞頓開?
鞏學義臉上浮現(xiàn)一抹壞笑,這個成語貌似有些歧義啊。
“不客氣,我才大你幾歲,不需要用‘您’,叫我鞏大哥或直接叫學義就好。”
對面一陣沉默,好半天沒回消息。
“鞏老師,我要洗澡了,待會兒聊。”
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文字,鞏學義皺起了眉頭。
女生跟你說‘要去洗澡’其實暗含很多意思。
第一,緩解尷尬。兩個人剛認識會處于一種貌似有很多話要說,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的時候,女人為了緩解尷尬,可能就會中途去洗個澡,如果過了一段時間,她還沒回復你,她大概是忘了。因為畢竟洗澡這件事在兩個尚未確定男女關系的,屬于**性的事情,而她對你說,說明對你并沒有太多的戒備。
第二,不想再聊;第三,真的去洗澡了。
那么,鄧錦現(xiàn)在說的去洗澡究竟是真的去洗澡還是....不想跟他聊下去呢。
鞏學義結合他發(fā)的上一條微信,猜測應該屬于第二種“不想再聊”。
“有意思,很敏感啊!”
他輕笑了聲,沒回鄧錦去洗澡的微信,開始刷起了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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