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力,乃是一種無形物質的力量,據說每個人都有念力,只不過太過微弱以致難以察覺。地球上有人將念力解釋為人體與地球磁場的交互感應,有的地球人甚至能夠通過念力拿起一個遠處的杯子,一直以來都是未解之謎。當然,無法看到并不代表不存在。
在古藍星上,由于天地靈氣的出現,第一次有人覺醒了念力天賦。云不癡,當他調集念力在身周形成大約一米的“場”時,接近的所有攻擊幾乎都能被“念力場”改變軌跡,無法傷到云不癡本人,這亦是當初“云谷劫”時量子槍無法擊中云不癡的原因。
此刻他再度全力釋放念力場,就是因為忌憚白衣李修同幾近瞬移的腳步。
兩人第一次接觸就展現出完全迥異的戰斗風格。
云不癡,拔劍,大開大合,即便只是試探性進攻,其瞬間爆發出的爆炸威能依然足以讓白衣李修同心中的重視等級又提升一階梯。打斗之中,占得先機很重要,如果第一擊失了先手,生了怯懦之心,則后面可能一直處于被動挨打的局面,縱然認為云不癡的攻擊不適合正面應對,李修同也不打算利用自己的腳步躲閃。
只見他手中的折扇變長,與自己腰間的佩劍近乎同樣的長度,然后以扇為劍施展劍法。
李修同這一招劍法以防御為主,折扇在身前劃出一道又一道的優美軌跡,影影綽綽,猶如蝴蝶翻飛,同時帶動周圍的空氣流速,竟在一絲一縷的化解云不癡拔劍術的劍氣。
云不癡乘勢進攻,一重重手部殘影,拔劍術的氣浪成半扇形一波又一波的拍打在李修同的折扇上,而李修同只能被動防守,一時間竟無法發動反擊。
上百擊之后,云不癡終于停下喘息。李修同也趕忙拉開距離,松了松已被震麻的手臂。劍氣的全部威能都被消弭于無形之中,白衣青年毫發無傷,甚至沒有劍氣溢散傷到周圍的兵士。
兵士、李家人等早就看傻了眼,這是上演真人版的“神仙打架”吧!那小治安官更是震驚于自己的驚天膽量剛才敢和那中年大叔叫板。
“你是第一個見過我拔劍還活著的人。是風嗎?你的天賦。”
“周圍看著的不是人嗎?是‘氣’。你稱呼它為天賦?”
“見過我拔劍的‘敵人’都死了。是,我自己給它取的名字。”
“那是你的見識太淺。哦,我們也是這么命名的。”
“那真是巧了。”云不癡不再糾結前一個問題。
“果真是民間的天賦覺醒者。”李修同心道。
二人以靈氣絲線傳聲對話,周圍人早就躲得遠遠的,不知二人口中在嘀咕些什么。
第一波進擊看似只是試探性進攻,但也是云不癡凝聚精氣神的全力釋為,不料被白衣李修同輕松化解。說話間,云不癡抓緊時間迅速調息。
李修同剛才的化解其實并不輕松,他還是錯估了云不癡拔劍術的威力和頻率,而且最終也是失了先手。遇到這種剛猛風格的對手,失去先機意味著可能無法施展出自己的天賦能力就被擊斃,況且李修同出手時也有其他顧忌。假如剛剛稍稍漏過一絲劍氣,很可能被直接致命,此時也在暗中心悸。他的能力以輕靈飄逸為主,不適合正面硬撼。
云不癡深吸一口氣,右足猛蹬地面,再度起動,與白衣迅速拉近距離。李修同皺了皺眉,四下觀察了一下,然后沖著云不癡喊道:“你等等!”
云不癡:“?”然后不知為什么就乖乖聽了白衣青年的話,生生停住腳步,積攢的速度和氣勢戛然而止,險些憋出內傷。
“你要干嘛?”云不癡惱怒的問。
“你真的打算在這么多人面前使用天賦全力決斗、你死我活?”李修同絲線傳聲,一副看新人小白的神色。
“難道剛才不是你先沖過來的?”云不癡看到那表情就氣惱,恨不得立刻在那小白臉上打上一拳。
“不是以為你是弱雞么。”李修同理所當然的回答,“況且你們殺了我弟弟,我定要報仇。”
“那你現在又要干嘛?來,你我繼續大戰三百回合。”
“哎,看來你是真不懂。我弟弟的事是不是咎由自取我自會詳細調查。你們走吧。等我調查清楚,自會去找你們報仇。”李修同眼見今日報仇無望,無奈嘆道。
“?”云不癡還是一臉疑惑。
李修同沒有繼續說話。把手中的折扇收回儲物空間,走到綠衣中年那里低聲解釋去了。時不時望向云不癡的神情,猶如看待一個莽夫白癡。
云不癡氣結歸氣結,也知道今天打不起來了,況且聽剛才白衣青年的話中意味,他應該還沒有動用全力,而且似有其他隱情不適合再繼續當眾開打。執劍人遙遙無蹤,進城什么的更是想都不用想。他背起梁易安,喊上塔庫,分開官兵及外圍的“瓜友”,迅速離開現場。紅衣女子也不傻,背起自己的哥哥,緊緊跟上云不癡。在場的眾人誰也沒敢阻攔,待幾人乘上飛車離開很遠后,才互相之間竊竊私語起來。
想必今天的事將成為一個大新聞。
......
“不癡吾叔,剛才汝們兩個在嘀咕什么也?莫不是不打不相識、相互之間產生愛慕的傳統男男情愛故事?”塔庫一邊駕駛飛車,一邊問道。此刻飛車穿梭在一片茂密的樹林之中,這是古木平原中為數不多的大面積叢林。
塔庫和云不癡最初相識“相看兩相厭”,此時也是“感情”越來越好,塔庫開起云不癡的玩笑來也是肆無忌憚。
“我現在沒心情打你,好好開車。”云不癡喝到。時不時向后方眺望,觀察有沒有追兵。
紅衣女子將兄長的頭放在自己腿上,低著頭沉默不語。
云不癡一直在咀嚼剛才李修同的話,其中透露出的信息并不簡單。
首先醒轉的是梁易安,畢竟身體素質更勝一籌。
“水、水!”
“趕緊滾起來,我知道你剛才就醒了,現在還裝什么裝!演電影呢?”云不癡斥道。
“師父,我發現你最近是越來越暴躁了。”梁易安一邊起身,一邊說到。“不就是想多躺一會兒么!”
“你在塔庫腿上躺個什么勁!他又不是個母的!況且你還影響他安全駕駛!”
“那是你不知道塔庫的皮毛有多松軟!那柔滑的手感、清爽微涼的觸覺,令人愛不釋手!”
“易安吾兄,信不信吾咬你!”
“別鬧了,易安,為師現在腦子有點亂,需要借一下你的腦袋。”忽然云不癡又想起了什么,一臉傲嬌的神色向塔庫問道:“對了,塔庫,剛才你云叔帥不帥?”
“不癡吾叔,汝幾歲了?”
“這個問題還真有難度,我忘記了,幾十歲吧。”云不癡摩挲著下巴的胡子渣、眼球左斜上回憶了幾秒,回答道。
“對了,師父,你想問什么?”
“哦,且聽為師細細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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