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一處暗巷中,一名身穿府衙官服的男子正將一封信件交給了魏清風(fēng)。
“魏少爺,正要想辦法去尋你,不巧就在街上遇到了,這是京都里傳來的,您且收好。”
魏清風(fēng)將信件放入了衣袖之中,不知為何,他突然有些心慌,忙辭別了衙差,轉(zhuǎn)身出了暗巷。
藥店門口依然沒有什么行人,更不見他家的小娘子,魏清風(fēng)心想著,小娘子許是還沒有抓完藥,畢竟,他前后走開了不過一刻鐘的時間。
魏清風(fēng)快步向藥店走去,可進了藥店的門,根本就沒有看到魚苗的身影。
當(dāng)下,魏清風(fēng)心底的不安就越加的濃了,忙走向柜臺,問了掌柜的,掌柜的卻說魚苗剛剛已經(jīng)出了藥店的大門。
魏清風(fēng)忙快速重新出了藥房,左右尋找,長街上,哪里有他家小娘子的身影
魏清風(fēng)捏緊了拳,隨后邊在長街中尋找,邊散了銀子,讓周圍的人一起尋找
縣上的一處破廟中。
三個男人圍著魚苗上下打量,魚鵬飛坐在不遠處的破供桌上,手里拋著同伴剛才給他的半錢碎銀子。
“我跟你們說,我這小堂妹,自打跟了那姓魏的,肉皮子都嫩了,肯定是沒少被滋潤。活兒也差不了,可惜人還是暈的,要不,保管你們哥幾個弄得帶勁兒。”
其中一個男人擼了擼袖子蹲下身,掐起魚苗的小臉左右打臉,“這小臉不錯啊,鵬飛兄。”“那是。”聞言,魚鵬飛更得意了,抓住了又拋下來的銀子,滑下了破供桌,眼瞅著哥幾個已經(jīng)急不可耐,他嘿嘿一笑,拍了拍其中一個人的肩膀,“一會好好玩,玩美了,再給兄弟幾兩銀子。這小蹄子
才嫁了人不久,應(yīng)該不敢到處聲張。”
“鵬飛兄,你不”又一個男人開口,已經(jīng)急得去解腰間的褲帶。
魚鵬飛厭惡地對著地上的魚苗呸了一聲,“這死丫頭我從小看到大的,可沒什么興趣,我去外面給你們把門。快著點啊,好不容易抓著她落了干,萬一姓魏的找過來,那可就晦氣了。”
三個男人忙摩拳擦掌,見魚鵬飛果真走出了破廟之后,幾個人頓時圍著魚苗更緊了。
魚苗的眼皮子跳了跳,感覺有人在她的領(lǐng)口,她的第一反映是魏清風(fēng),可隨后想到自己與魏清風(fēng)失了聯(lián)系,而且衣襟處的大手,明顯的很粗魯。
“吆喝,快醒了,兄弟們,把她眼蒙上。”一道陌生的男音。
魚苗心底一駭,眼睛完全睜開時,入目已經(jīng)是一片黑暗,她身上被五花大綁著,不知道被綁在了何處。
而且她身上除了軟綿綿的,竟還感覺幾分燥氣。
不知道是不是眼睛被蒙上了,她的耳朵異常的靈敏,她呆得這地方,好似有三個人,三雙腳步齊齊向她邁進。
“幾位好漢,”魚苗急忙開口,以為自己是遇上了劫匪,明明心里怕死了,卻還要強裝鎮(zhèn)定,“你們是要錢財嗎我有,我給。”
三個穿著長衫,但流里流氣的男人對望一眼,已經(jīng)有人忍不住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然后去拉魚苗的腳。
魚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忙往后躲,腦袋卻好像撞到了類似桌子的東西。
魚苗吃痛低吭了一聲,身體又往后退去,后背抵在了一根細柱子類的東西,應(yīng)該是桌子腿
魚苗若是視線沒被阻,怕是沒這么害怕,可現(xiàn)下她人被綁著,且她體內(nèi)一股熱氣源源上升。
直至,讓她感覺口干舌燥。
魚苗再傻,也明白了對方人是沖著她來的。
“你們你們別過來啊,我告訴你們,我相公我相公是將軍府的二公子,他跟這里的縣太爺也有交情”
三個男人本來褲子都脫了,聽到這里,忍不住又暗暗交流了下眼色,魚鵬飛一早找他們時,只說來縣上讓他們償個“野味”,可沒說這“野味”是有后臺子的。
有怕事的,咽了下口水,還一個猶豫不決,最后那個,是膽子大的,不怕死的將魚苗連拉帶抻的強扯到身下,動手就扯她的衣服。
魚苗嚇得尖叫,身子亂扭,雙腳亂踢,一瞬間,腦海里想到了與魏清風(fēng)的種種,在現(xiàn)代,被人強了都是件大事,更別說古代,她若真的給這幾個男人強了,怕與魏清風(fēng)再也難以回到過去。
門外,魚鵬飛聽到破廟里的尖叫,心情大好的哼著小曲,這處破廟離那長街并不遠,只是因為沒有香火,就慢慢破敗了,他那幾個兄弟“速度”都頗快,估計弄完了,魏清風(fēng)也找不過來。
破廟里聲音繼續(xù)著,就在魚鵬飛信心滿滿能好好教訓(xùn)了魚苗,并且白得了點銀子時,他突然眼尖地聽到了快速奔來的腳步聲。
“就、就在前面,我看到幾個男子扶著一個姑娘往了這里來。”
魚鵬飛心道一聲不好,忙吹了聲口哨。破廟中,三個男子正跟魚苗斗得激烈,看不出她身材嬌可力氣卻不她先是抬腳誤打誤撞地踢了一個男人下方,后是用腦袋使勁地碰了另外一個人的頭,最后一個男人聽她尖叫,本來想捂她的
嘴,卻被她咬得手掌鮮血直流。
三個男人呲牙咧嘴,可卻不敢出聲,那個膽子最大的從地上撿了一塊石頭,正想著將魚苗砸暈之時,卻突然聽到了門外的口哨聲。
“他娘的。”拿著石頭的男人不得不扔了石頭,幾個人草草系好褲子,忙跑出了破廟。
魚苗半坐在地上,感覺體內(nèi)熱浪騰騰,自己的力氣也幾乎用盡,已經(jīng)到了強弓弩末,她又往后挪動幾寸,耳朵聽著遠方似是聲音嘈雜,周圍,卻已然沒了動靜。
越是這樣,魚苗越是心慌,有那么一刻,想進入空間算了,卻又怕自己進了空間無法自己解綁,最后餓死在里面,這輩子再也見不到魏清風(fēng)。
嘈雜聲越近,魏清風(fēng)已經(jīng)疾步走到了破廟門口,從未有一刻,他像此時這般害怕,又痛恨自己為何獨自留下了魚苗。
魏清風(fēng)的唇抿得緊緊的,從聽到有人目擊了幾個男人帶走魚苗后,他胸臆間,滿滿的全是發(fā)狂要殺人的沖動。
破廟外空無一人,魏清風(fēng)率先踏進破廟,待看見他心心念念的小娘子正衣衫不整地被綁坐在地上,他對著破外廟大叫一聲,“都不要進來。”
破廟外,收了魏清風(fēng)銀錢的民眾們面面相覷,一瞬間,大家伙的腦海里,閃過諸多猜測,莫不是這位相公的夫人被
可緊接著,眾人就打翻了推測,因為破廟里,那女子的聲音傳來,哪里像被人糟蹋了,反倒是氣焰很足。
“相公,是你嗎趕緊給我追,那幾個混蛋還沒跑遠!我要把他們送官,我唔魏清風(fēng)你別抱我,我被你勒得喘不過氣來了。”
破廟里的魚苗先驚后喜,來不及慶祝自己劫后重生,就被一個熟悉的胸膛緊緊地抱住了,對方甚至于連幫她拿下眼睛上的布條都沒有。
魚苗此時仍然被綁著,試著掙開魏清風(fēng)的懷抱,卻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火氣越發(fā)的壯了。
許是感覺到魚苗的異常,魏清風(fēng)忙推開魚苗幾分,解開她眼睛上的破布,又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小臉蛋燥紅異常,連吐出的氣息都是熱的。
魏清風(fēng)的薄唇又抿緊了些,黑色的眸底蘊育著無形的殺氣。
“相公”魚苗熱得去扯自己的衣領(lǐng)。
魏清風(fēng)卻想到了破廟外還有一干群眾,忙壓緊了魚苗的手,低聲道:“娘子暫且忍耐下,等為夫一會。”
說完,魏清風(fēng)站了起來,渾身挾著龐大的怒意走向破廟門口。
眾民眾本想抻脖子往里看,卻見先前散財找人的男子又走了出來,只見他又去掏袖子,很快,就從身上掏出了一只錢袋,在眾人面前抖了抖。
“大家,我這里還有一百多兩銀子,誰能幫我報官并抓到剛剛那幾個人,在下除了這袋銀子,必然還有重謝。”
魏清風(fēng)話一落,眾民眾就立刻散了開,有人去報官,有人去抓人。
魏清風(fēng)折身回了破廟,可破廟里,并沒有魚苗的身影。
魏清風(fēng)心底的慌亂又抓了上來,忙一聲聲地喚著“娘子”。
此時的魚苗正躲在空間中,她衣衫都沒脫地就站進了空間內(nèi)的小溪中。
不夠不夠,還不夠。
魚苗又往小溪深處走去,只覺得滿溪水的魚兒對她這個龐然大物充滿了敵意。
魚苗渾身燥火更甚,甩了甩滿腦子羞羞畫面的腦袋,卻正好望到了正對著破廟內(nèi)的透明的空間屏障。
魏清風(fēng)
魚苗看到了屏障外那道焦急的身影,只見他正急得翻找破廟各處。
魚苗咽了咽口水,“嘩啦”一聲,走出了小溪
破廟里,魏清風(fēng)剛要轉(zhuǎn)身去尋找魚苗,卻突然聽到了身后有水滴落地的聲音。他緩緩地回頭,小娘子站在破廟中間,渾身殘存的衣衫已經(jīng)被水打透,她在微涼的空氣中瑟瑟發(fā)抖,又對著他不住地咽著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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